聂元白和谢川此番
此话传到谢川耳中，令其颇为不满，非要邀请聂元白过来秉烛夜谈，好好掰扯一下什么叫“乍看”。
聂元白欣然前往。
不想两位至交好友聊至深夜，竟不知不觉聊到了之前发生的异事。聂元白忆起了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的疑惑。
据谢川事后说，当他第一眼看见聂元白衣衫上的水渍时，便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聂元白，而是露华了。可聂元白清楚记得，当他说完“你衣服湿了”并且成功让露华慌乱之后，便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也是自那个笑容之后，他邀请露华入座，开始侃侃而谈。
既认出露华，说明十分清楚自己自己被附了身，怎么会露出那样的笑容呢？难道自己被附身，处于危险之中，就这么让他高兴？
聂元白知道自己能获救全靠谢川，不该追究这些细枝末节，可这个疑问就像个墨点，一直点在他心底最深处，多年未干。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谢川刚好端起一杯茶。
于是这位相交了多年的友人不疾不徐吹开茶叶，从容地品了一口，才缓缓微笑。
那笑带着得瑟和得意，那个谢川又回来了。
“被露华附身者，会不受控制地去寻找亲近的朋友，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直到露华取到血，或者被当面指出‘你不是我朋友’，亦或天亮，大家都落不到好……”谢川的话到这里停住。
蔓延的静谧中，只有烛火摇曳。
“我没想到，你能来找我。”
终于，聂元白听见了友人的后半句。
“虽然不是第一个，而是第四个……”
嗯？还有？
“但我也很开心了。再说你最后也发现了，他们三个都是草包，只有我火眼金睛，情深义厚，智勇双全……哎？你别走啊，难得聊得这么开心……”
是夜，聂元白断然回了自己的住所。
室友多觉奇怪，因为通常聂元白去与谢川秉烛夜谈，都会直接住在谢川的院落，少有这般中途回府的。但见聂元白面色不善，室友也不敢多嘴。
其实自露华附身那晚之后，聂元白就把谢川从第四顺位提到了第一，或者说，其余算不得真正的朋友的都不要了，只留谢川。
但这话他不会同谢川讲。
聂元白躺在床榻上气哼哼睡着的时候，还在想，这么些日子没讲真是再明智不过。没讲，谢川就已经踩在自己脑袋上趾高气昂了，再讲出来，自己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其实自露华附身那晚之后，聂元白就把谢川从第四顺位提到了第一，或者说，其余算不得真正的朋友的都不要了，只留谢川。
但这话他不会同谢川讲。
聂元白躺在床榻上气哼哼睡着的时候，还在想，这么些日子没讲真是再明智不过。没讲，谢川就已经踩在自己脑袋上趾高气昂了，再讲出来，自己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其实自露华附身那晚之后，聂元白就把谢川从第四顺位提到了第一，或者说，其余算不得真正的朋友的都不要了，只留谢川。
但这话他不会同谢川讲。
聂元白躺在床榻上气哼哼睡着的时候，还在想，这么些日子没讲真是再明智不过。没讲，谢川就已经踩在自己脑袋上趾高气昂了，再讲出来，自己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