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出来一下。”年级主任站起身对着孙秦宇说，把他带到了走廊。
门关上，外面说话听得并不真切。李宗渊和程清梦各自低着头。
“如果他真的不对，你大可以来跟老师反应。”老王对着程清梦，语气微怒，又转向李宗渊，“还有你，就算说的是真的，你也不能动手打人。这里是学校，是没有的事情都要讲规矩，有问题应该跟老师反应。”
李宗渊想辩解几句，又怕说多错多，想看看程清梦的反应又担心被老王怀疑，只好低头不语。
老王来回看着他两。程清梦没什么表情，看着不像是在撒谎。李宗渊面色有些隐忍，低垂着头。两人从到办公室一个眼神都没交汇过。加上虽然开学不算久，但程清梦身为班长一直表现积极，李宗渊也没犯过错误。心里就有了考量，到底是自己的学生，老王也不愿苛责太多。
比程清梦妈妈先到的，是孙秦宇的母亲。她跟着年级主任和孙秦宇走进来，挎着包，神色桀骜，上下打量了一番程清梦和李宗渊。
“老师，我们家孙秦宇不是白白挨打的。我是一定要处分他们的。”她把包随手放在桌子上，径直坐在了椅子上，语气里全是不耐，“我是不允许他被诬陷的。兴许就是这个女孩子给这个男生找的借口罢了。谁知道现在小孩子都在想什么呢？”
“对，主任，我那天不过跟程清梦同学说了句话，她就辱骂我，还指使班上的同学打我。”孙秦宇的态度随着他母亲的到来强硬了起来，走廊的监控是听不清他们说话声的，顶多看到他和程清梦说话，他也没有动手动脚，只要抵死不认就好了。
“你放屁。”李宗渊终于忍不住了，被老王直接拉住才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
“李宗渊同学的父母不在本地，那我们就等程清梦同学的家长来再讨论。”年级主任看了眼程清梦她一直都没怎么说话，也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清梦明白过来孙秦宇的母亲只是来帮他开脱，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最好时候。孙秦宇是有父母的，难道她没有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