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简单给你介绍一下。”两人边吃边说。“营里一共有甲、乙、丙三队。人数也不一样,训练的强度和培养方向也不一样。”
“哦,那我选乙队吧。不高不低正好。”唐一清眯着眼睛笑了下。
“我还没讲每个队的训练内容呢,你就选了?”边南决有些诧异。
“那边叔叔会把训练内容告诉受训人员吗?”唐一清咬着筷子问道。
“……不会。”
“这不就结了嘛。”唐一清说道,“那我也不用知道。”
唐一清把手上的玛瑙手串摘了下来递给边南决,“这个手串先交给边叔叔保管,我怕六叔一时兴起查一下定位。”
边南决接过手串,“你带了什么?”
他本以为小姑娘可能怕受苦给自己带一大包零食或者是一大包护肤品。但是他错了,唐一清只给自己留下一把匕首和一根口红。
匕首他还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可这口红能帮上什么忙?但是既然是她自己选的他也不便干涉。
“边叔叔这把匕首我能带进去吗?”唐一清扑闪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他说不行那就是在欺负人一样。
被训人员禁止携带利器!!!
边南决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唐一清,“原则上是不可以。”
唐一清笑了一下,“那我明白了,谢谢边叔叔!”
笑话,明明有后门为什么要翻墙?
两人来到训练营门口,唐一清倒是斗志昂扬可边南决却有点要打退堂鼓。
“我走了边叔叔。”唐一清兴致勃勃的要和出来接她的教员进去,但是一把被边南决拉了回来。
“想好了吗?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让宁仇来接你。然后带你在江南玩上一个月在回江北。”边南决真的不舍得让这么乖巧善良的孩子进到这个满是污秽的训练营里。
唐一清看着不舍的边南决倒是笑了,“好了边叔叔,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等我出来我们两个切磋一下啊。”她倒是一点都不怕。
在阻拦倒显着他优柔寡断了,边南决松开她的手嘱咐道,“要是坚持不下去了就让教员来找我。”
“您放心。”唐一清跟他摆摆手就跟着教员离开了。
边南决看着唐一清的背影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
他转过身来对警卫员吩咐道,“时刻注意着她的动向,确保她没有生命危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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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咱们训练营要来新人了。”一个男人兴冲冲的搓了搓手。
既已容颜得天下,何必开口乱芳华。
这是对这个男人最正确的评价。
他有着欧洲人俊美的长相和强壮的身材没成想却是个强奸犯。
此时他正入侵了训练营的系统浏览着信息。
“喂,阿诺你皮又痒了?教员可说了,你要是再敢入侵营内系统就罚你去后院喂狼。”这是一个御姐范的女人。
“这可怪不得我,它这系统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嚯,乖乖!还是个彝族娃娃。”阿诺继续看着。
“彝族有什么了不起。”女人嗤之以鼻。
“哦,长得真好看。”
“好看?能有多好看?能比我好看?”女人不服气。
“呵,比你好看十倍。比我见过的女人都好看。”阿诺深邃的眸子中带了一丝贪婪。
“我才不信。”说着就要走到他身边去看。
阿诺直接把页面投射到了墙上。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玩过的女人。脏。”阿诺说起话来也不含糊。
“你什么意思!”女人暴怒。
“就字面上的意思。”阿诺也不给面子。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一个男人开口。
“够了!再吵都给我滚出去!”
他这句话不怒自威,两人虽然都心有不甘但是便不再争吵。
“才十八啊,和冯飞扬一样大。”女人看了一样墙上的投屏酸溜溜的说道。
住在上铺的冯飞扬翻了个身懒洋洋的瞟了一眼投屏,什么也没说。
“曲比二白?什么名字?”女人的声音中满是嫌弃。
“唉~没文化真可怕。曲比可是彝族大姓,几乎所有彝族人都姓曲比。”阿诺科普道。
“都说宁缺毋滥,看来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女人嘲讽。
“不对,你说谁没文化?我可是医学博士,我怎么没文化也比你强!”女人不依不饶。
阿诺不理她继续看着信息。
“不对啊,她这入营原因写的是虐杀。可是这死亡人数怎么什么都没写?”阿诺觉得有些怪异。“她要是没杀过人也不可能进训练营啊。”
“你在往下看看。”女人提议。
下面是一张虐杀的照片,照片上的尸体血肉模糊。致命伤应该是额头上一个血窟窿。尸体的脸上腿上都是钉子,右手的手指硬生生的被折断了好几根。
再往下是唐一清的一张生活照。
逆光而站,风轻轻的吹起了她的发丝与裙角。迎风而立,向阳而生美得不可方物。
他们这些人虽然杀人无数,但也紧紧只是杀人并没有什么鞭尸的怪癖啊。
这时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的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他要是没看错的话,那张照片上的人应该是M小姐。他真的不敢想象,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姑娘虐杀了身为杀手的M小姐。要真的是她杀的话,那这个曲比二白真的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奥斯顿你怎么了?你认识她?”女人问道。
“不认识。”奥斯顿声音冰冷。
女人有些尴尬。
“你别理他,他一直都这样。”阿诺替她打着圆场。
“别看了,教员带着人过来了。”冯飞扬在窗口看见了人出言提醒。
地上的两人慌忙的收拾东西。
唐一清进来的路上一直四处的观察着这个训练营。总体来说和训练军区差不多,只不过士兵是住在宿舍里而他们则是住在监狱里并且外面有24小时不间断地武装带枪巡逻人员。
“都起来!来新人了!”教员打开门外的锁带着唐一清走了进来。
“她是曲比二白以后就是你们乙队的了。”教员说道。“你,去外面捡些木头自己搭个床。”
“好。”唐一清应下。
“都早点睡,我看谁明天训练敢晚的!”教员说完便离开。
教员走后就剩下他们五个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