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对我用敬语。”突然沈清辞说道。“你有听过对男朋友用敬语的吗?”
“可是你也是六叔啊。”唐一清眨巴着眼睛。
“所以你要尝试是叫我的名字。从沈清辞到清辞再到亲爱的再到老公再到亲爱的老公~~~”沈清辞想象的十分美好。
唐一清动了动嘴,摇了摇头,“我叫不出口。我都叫了十二年的六叔了,这突然一改口我不行……”
“可是昨天晚上是谁叫得欢啊?”沈清辞手里把玩着她的发丝。
二毛:你品这句话,你品,你细品。
“我那是被逼的!”
“那就从敬语开始。”
“好的。”
“对了,您是给我请了假吗?”
“重说。”
“您给我请了假。”
“重说。”
“您……”
“重说……”
唐一清的衣服已经被洗好了送过来,她也着人把礼服保养了一下送还给了梁南明。由于请的是周五的假,唐一清又在家过了一个周末每天被武姨好吃好喝的投喂着她都感觉自己好像要变胖了,不知是不是偶然她总感觉武姨每天都要熬人参鸡汤。难道是要给是谁补身体吗?
周日晚上
“少爷,鸡汤熬好了。”
由于唐一清中午贪嘴导致有点积食,晚饭就没有下楼。
“嗯。”沈清辞点了点头,“给小姐送上去吧。”
“是。”
武姨端着鸡汤敲响了主卧的门。
“小姐。”
“武姨您进来吧。”唐一清在阳台上浇花。
武姨把鸡汤放下接过唐一清手中的水壶,“给您盛了汤,趁热喝。”
“好,谢谢武姨。”唐一清端着汤碗喝了起来。
“武姨最近怎么总是熬鸡汤啊?”唐一清问道。
“女人嘛,总是要补补身子的。”武姨眼中满是慈爱。
“女人?补身子?”唐一清没听懂。
她喝完汤后武姨又端着碗离开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唐一清窝在沈清辞的怀里,“六叔,你有没发现最近武姨怪怪的?”
“怎么了?”沈清辞放下手中的杂志。
“武姨今天和我说女人总是要补补身子。可是我没懂她想表达的意思。”唐一清很是苦恼,“而且,我感觉我这几天鸡汤喝的都胖了一圈了。”
“你不胖。”沈清辞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武姨说的对,确实该给你补补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一转眼也开学进一个月了。路旁的丁香花开的一簇一簇的,阵阵香气扑鼻而来。锦绣天江的白玉兰也开了,也不枉唐一清每天早上都站在窗台上一遍一遍的给它吹彩虹屁。
“你真美,快开吧!”
“你看看你,简直就是不可方物啊!”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花。”
玉兰:真可怜,这个孩子也没见过几种花。
“甜甜!”余姚抱着自己的课本向唐一清这儿跑来。
“三年了,我们这可是头一次一起上课。”
两人一起去了解剖楼换了白大褂,余姚还和唐一清拍了两张自拍给东升发了过去。
为了方便唐一清今天穿了件青色衬衫配牛仔裤配上个白大褂还真有点像实习医生的感觉……但是可能感觉错了,这是法医。
“这节是理论,下节才是实践呢。”两人来到阶梯教室余姚带着唐一清选了个座位。
唐一清从包里拿出了牛奶和三明治递给余姚,“先吃一点吧。”
“你怎么知道我早上没吃饭?”余姚接过咬了一大口,“你也吃啊。”
唐一清笑着摇了摇头,“我早上吃了。”
余姚狼吞虎咽的吃着,唐一清在旁边随意翻看着手中的书。
“你多吃一点,要不然我怕你中午吃不下。”唐一清笑道。
“嗯?”余姚艰难的眼下口中的东西,就在一瞬间她脑补了许多东西。
确实实操课一过中午可能真的没有什么胃口了,“那你不吃一点吗?”余姚把手里的早餐又递给了唐一清。
“不了。”唐一清摇了摇头。
余姚以为她是怕自己不够,所以才推脱的谁知她接着说道:“我有胃口。”
“听说食堂出了羊杂汤我准备去试试。”
余姚脑补了一下画面顿时胃里翻涌。
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来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在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教材。
上课铃向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进了教室。
余姚怼了怼唐一清,小声的说道:“这是选修课的教授?太年轻了,好像大一的新生。”
唐一清抬起头看了看,谁知这一眼倒让他看见了个老熟人。
“大家好,我叫赵望舒。客座教授,诸位这学期的《法医学与系统解破学》由我来为大家教授。”他四下的看了一眼整个教室,“嗯不错,还有个认识的人。”
同学们纷纷在小声议论着,讨论着这个新来的客座教授到底认识谁。
自从这个客座教授赵望舒出现在唐一清眼前开始她的情绪完全被他打乱,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那个想要取她性命的世杀Z先生。
“甜甜你怎么了?”余姚推了推她,“你怎么在抖?”
“没事。”唐一清摇了摇头。
他,Z先生是源头。
若不是他,就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所以,说不恨他那是不可能的。
唐一清浑浑噩噩的上完了这一节理论课。
课间余姚出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递给她一瓶咖啡。
“谢谢。”唐一清接过猛地灌了一口。
“甜甜,你不舒服吗?”余姚坐在她身边,“好像从刚才上课开始你就怪怪的。”
唐一清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
“啊~”余姚一脸我懂了的表情,“我知道你们这干柴烈火的,但是你也得提醒沈六叔有点节制啊。你看看你,有气无力的。”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唐一清赶紧反驳。
两个小姑娘打闹了一会儿。
“怎么样现在好点了?”余姚问道。
唐一清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事,”余姚道:“但是,你想说的话就来找我,我一直都愿意倾听。”
唐一清欣慰得笑了一下,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余姚懂唐一清,就像她也懂她一样。对方不想说的绝口不问,当她想说时一直愿意倾听。
“走吧,去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