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你身边啊。”唐一清也抱住他的胳膊。
“那也想,每时每刻都想。只要你不在我怀里我就想你想的窒息。”
唐一清从他的怀抱中转了一个圈伸手环住他的腰,“方才在席间六叔是甜汤吃多了吗?”
沈清辞摇了摇头,“你喜欢吃那个?明个儿再让武姨给你做。”
唐一清也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唇,“那六叔的嘴怎么这么甜?”
沈清辞笑了下一一口含住她作乱的手指,轻轻地舔了一下。
“你最甜!”
习惯了他穿着西服革履,但是偶尔在家里穿着随意的家居服好像显得更加诱惑。
你可能问我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要用诱惑来形容?
没错,就是诱惑。
因为唐一清也是这么感觉得,她刚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自家六叔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倚在自己床上翻看着一本言情小说。
睡衣就扣了两颗扣子,他精壮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唐一清感受到了自己气血翻涌,怕是武姨熬鸡汤的时候山参放多了。
“六叔,你……你怎么在我房里?”唐一清说的磕磕绊绊的。
“想你。”沈清辞接过她手中的毛巾。
“可是半个小时前我们不刚分开吗?”唐一清转过身去任由他给自己擦着头发。
“那也想。”沈清辞眼睛里都含着笑。
“六叔耍赖皮。”唐一清看了他一眼。
“嗯。”
“六叔刚刚明明说过那个那个之后就好好回房睡觉的。”唐一清嘬起两个手相对着点了点。
“那个?亲亲?”沈清辞明明明白是什么意思却故意逗她。
“可是我又想了,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你也定是愿意嫁给我的。所以我想早点享受到丈夫的权益,我想也是没有问题的。”沈清辞钻进被子里显然一个雷打不动的姿态。
“谁……谁要嫁给你啊!”唐一清羞红了脸。
“我也不知道啊。”沈清辞把她扑倒在床上,“听说是一个叫唐一清的小家伙。”说着便吻了下来。
唐一清一下子侧过了头,“六叔,不知羞。”说着从他身下爬了出来,拉起沈清辞来到门口,“六叔还是回房睡吧。晚安六叔。”说着便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沈清辞看着在自己眼前关上的门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那里还有小家伙小脚的温度。
凌晨的时候唐一清被一个噩梦惊醒,她向来浅眠多梦但是今天这个噩梦却比以往更加真实,那种恐惧感和压迫感像是能将人撕碎。
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披上了件外套来到楼下厨房给自己接了杯水。
沈清辞昨晚被这个小妖怪折磨的不轻,足足洗了三次冷水澡直到深夜才睡下,这时睡得正熟自是没有听到唐一清出来的声音。
唐一清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她也不准备再睡穿上外套来到了院子里。
她先是在院子里逗了逗兰妮酱说也奇怪平常这个时候它也应该是睡着的,今天就好像故意在等着她一样。
唐一清摸了摸它又想起了训练营里的虾酱,“你知道吗?你差一点就有一个弟弟了。”
兰妮酱好像也感受到了她低落的情绪用自己毛绒绒的大脑袋蹭了蹭她的裤脚好似无声的安慰。
之后唐一清又跟它玩了一会儿,就连二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唐一清给它盛了狗粮后就抱着二毛离开了。
锦绣天江大到就连唐一清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还有些地方没去过呢。这不,她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扇小门旁。
“这是哪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唐一清看了一眼怀中的二毛,“你来过吗?”
“喵~”二毛看了一眼门在唐一清怀里又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了进去。
“唉……”唐一清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你就更不知道。你就差懒得吃饭了,整天不是窝在沙发上就是你的窝里。”
“喵?”二毛又叫了一声表示抗议。
“好了好了,还不让说了。”唐一清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抱着二毛试着推了推那扇门,但是好像是被人锁上了门纹丝不动。
这要是放在别的时候唐一清可能也就放弃了,但是今天可能是太闲了她竟想试着找找钥匙。
也不知道她是幸运还是不幸运,钥匙还真就被她找到了就在放一旁的草坪灯的底座里。
唐一清拿着钥匙打开了门,入目的是一盏昏黄的吊灯和一个向下的楼梯。她走了进去,“锦绣天江还有这样的地方?”
越往下走湿气寒气混合着腐败的恶臭便扑面而来,空气中似夹杂着不太新鲜的血液的味道。似乎走了能有两层楼的高度,视野渐渐的开阔起来。但是昏黄的灯光混合着一墙的污血怎么看都有些刺目。
二毛一直乖乖的趴在唐一清的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唐一清的第六感告诉她:向前,有你想要知道的。
放开二毛让它先离开,而她继续向前走去。
再向前是一个巨大十字架。
上面半吊着一个人,就像耶稣那样是被钉在上面的。
那人身上尽是腐败的肉,就连脸上也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唐一清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要不是他穿的衣裳她也认不出,此人正是当日邀请她去孤儿院的杨一安。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这一系列的问题在唐一清的脑海寨中冒着泡泡。
此时的杨一安好像也感觉到有人来了费力的睁开眼睛,“一清?一清是你吗?”
看清了眼前的人杨一安变得有些局促,要是可以说不定他想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型。但是现在不可以,他的四肢都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当时她下落不明而他也被人秘密的带到了这里。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唐一清问道。
……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暗示你给我下药?”杨一安知道自己与她再无可能便和盘脱出,这样还能让她有所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