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不开了!怎么逃得开他如此得蛊惑?所有坚贞的防御力,在他的面前不堪一击!
最后一次相信他,最后一次沉沦!
双手将她团团抱住,低沉的笑声响起。胸口的伤,手中的伤,此刻都变得轻微。吻上她的额头,更是将她搂紧。心情顿时愉悦无比,炙热的情话脱口而出,“一个月来我很想你,你可曾想我?”
听到他的话,心中一阵悸动。低着头闷闷地说道,“先治伤!我去拿金疮药!”说完,转身就欲找寻药盒。
风晏阎却不放过她,牢牢地圈住她,固执地问道,“说!有没有想我?”
红衣脸上一红,带着女儿家嗔怪,甚至有些负气地嘟哝道,“我可没有想你。”
风晏阎狐疑地“哦”了一声,凤眸滑过一丝狡诈。凑近她的唇,贴着朱唇呢喃道,“我可是天天想你,你居然都不曾想过我。该罚!”说完,又是一阵热吻。
这一吻温柔如水,像是轻风吹拂过湖面。
红衣喘息地低着头,瞧向他胸口又是一阵惊呼,“我去拿金疮药,你等着。”
静宜的宣室内,洋溢起淡淡的温情。虽是寒冬之天,却未让屋内的二人感觉寒冷。麝香徐徐飘起,二人相视而望,同样带笑的脸。
风晏阎半躺在床塌之中,掀开被褥,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抬起头,望向她,带着蛊惑人心的温柔说道,“过来。”
红衣怔忪地望着他,却只是摇摇头。
“你要是不过来,那我就抓你过来!”威胁的话脱口而出,说着作势伸手要去抓她。
“你别动!”红衣连忙惊呼,想要阻止!低头望去,原本缠绕在他胸前的纱布因为他的乱动,又泛起微微红丝。
他果真在这个时候停了动作,安分地看着她狡猾地说道,“那你快过来,不然我就又要开始动了!”
红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磨蹭着在他身旁躺下。风晏阎张开双臂将她圈在怀中,难以言语的安心感席卷而来。
“放心,即便是我想碰你,也碰不了了。”深沉的男声带着戏谑响起。
脸上猛地蹿起红晕,焦灼一片。抬起手想要锤他两下,奈何他还有伤在身。瘪瘪嘴,蹭了蹭身子,在他怀中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与他一并同床共枕而眠。
月落日出,天色渐渐明亮。伺候的丫鬟端着洗梳用的水,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将金盆搁下,又是轻手轻脚地踱到屏风前。
“姑娘,该起了。奴婢已将梳洗用的温水端了来。”丫鬟恭敬地说道。
突兀的男声响起,“先退下吧。”
丫鬟听到男子的声音,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惊呼。连忙转身,又是蹑手蹑脚地退出屋去。合上门这才喘了口气,这爷是何时来得西厢!
风晏阎低下头,嘴角愉悦地扬起。看着她安睡的模样,胸中顿时流淌过一阵暖意。这一张容颜,即便是让他看上一世,他也不会厌倦。低下头,轻啄了一口粉颊。
许是被这一吻惹到,小手不自觉地挥舞了几下。秀眉微蹙,呻吟出声。
“该起了!”咬着她的耳朵,宠腻地说道。
红衣徐徐睁开眼,一张俊逸的容颜赫然映于眼前。身子猛地朝后一扬,脸上刷得红了一大片。唇瓣微微蠕动,“你……”
风晏阎瞧见她娇羞的模样,心中兴起了逗弄的兴致。单手支着头,侧着脸望着她。眼神瞟向她,却是无比的暧昧。
她连忙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只见自己胸前****半裸,红色肚兜不知何时滑落了大半。惊呼一声,连忙拉起被褥,将自己盖得掩饰。
“现在才知道遮了?我都看光了!”他朝着她挤眉弄眼地说道。
“风晏阎,你真可恶!”
午后的阳光,温暖得洒入西厢。冬日的寒,被突得消散。万里无云的晴空,连心情也变得愉悦无比。西厢内时不时传出一男一女爽朗的笑声,幽幽回荡在三栖殿。
月娘端着养血的汤药踱入屋内,一身嫩黄裙衫使整个人愈发亲切。看见屋内齐肩而坐的二人,嘴角扬起一抹笑,“爷,这是珏特意配制的汤药,予以补血养气。”
风晏阎扭头朝着身旁之人微笑,狡诈地说道,“你喂我喝。”
“你……我不喂……”红衣脸上一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可恶的风晏阎,也不瞧瞧还有月娘在,居然就说出这种话了!
“那好!那我就不喝了!”风晏阎将头侧向他处,闭上眼一副臃懒的模样。
月娘“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朝着红衣戏谑地笑。迈步走近她身边,将手中的碗递于她。意味深长的眼神瞟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去。关上门的刹那,谁也没有瞧见月娘眼中的失落与惆怅。
红衣脸上一阵羞涩,低着头望着手中的汤药。
风晏阎微微睁开眼,半眯着眼瞧着她呆楞的模样。突然栖近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狡猾地说道,“你再不喂我喝,这汤药可就凉了!我不喝凉的汤药!”
他一定是故意的!可恶的风晏阎!
无可奈何地咬着唇,纤手执起勺子呈起一瓢,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吹。抬起头,对上他一双星眸,眼中不禁化成温柔如水。
风晏阎有些痴狂地看着她,微微俯下身,就着她的手将汤药喝下。一双眼却始终没有移开她的脸,双目灼灼地看着她。
忽而嘴角扬起,猛地凑上前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唇齿相濡以沫之间,枯涩的汤汁味洋溢。
“恩!这个甜品我可喜欢!”大掌描绘着她美好的唇,戏谑地说道。
红衣一愣,刚撤下红晕的脸又嗖得腾起。将碗往他手中一放,起身双手环胸瞪目道,“我不喂了!你自己喝!”
话音刚落,西厢内又传出一阵男子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