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坑中已经没有气息的土阖,肖羽再一次沉默了。原来,即使被黑暗面侵蚀,但本性中的纯真,善良却永远都不会消失。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她们的。”对着坑中的土阖保证着,调动土元素将土阖的身体从土地中送出来。被土阖最后的一番话感动的肖羽决定尊重他。
“呼,田阿姨。还要靠你把昏迷过去的人绑起来,等到天亮叫村里的人来解决吧。我暂时要休息一下了。”刚刚的大规模使用异能已经透支了肖羽全部的精神力,此刻的肖羽也已经支撑不住了,缓缓坐到地上,准备恢复着精神力。
“嗷,对了。还有一个要我亲自动手。”突然,肖羽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手调动木元素,之间废墟中的一块木板碎片飞来被肖羽抓在手中。左手虚引,顿时木板碎片上亮起一层淡淡的绿色毫芒。木板突然之间好像活过来了一样,一个嫩绿的枝丫在木板上缓缓钻出。几秒钟的时间便已成长到二十公分的长度,捏住枝丫的顶部轻轻拉扯,枝丫顿时疯涨,在一层绿色光华的包裹下,整个枝丫变得细长,柔软坚韧。朝着老狗的方向轻轻一挥,只见枝丫猛涨,几下便将老狗的手牢牢缠住。
“诶,诶?”老狗惊疑一声,急忙起身向远处跑去。
“还想跑。”将手中仍在不断疯涨枝丫的木板碎片扔出,木板顿时在惯性下飞向老狗,最后在肖羽的控制下缠绕在老狗的脚踝上。
听着老狗摔在地上的惨叫声,肖羽终于放松精神,躺在地上昏昏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初晨的金色阳光晃得眼睛微微有些刺痛。徐徐微风夹带着森林中潮湿清新的空气拍打在脸上,使肖羽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学院一般。
嘈杂的吵闹声在耳边不断响起,转头看去,陆陆续续的人影不断在眼前晃动着。仔细看去,原来周围被自己打晕的山匪们早已醒了过来。被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村民捆绑在一起,而村民们正在清算山寨的物资呢。
“诶,肖小哥,你醒啦!”身边的田父发现自己醒了急忙说道。
“啊,我没事了。”看到田父在身边,肖羽四处张望着:“对了,田阿姨呢?”
“啊,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在一个山寨女人的屋子里呢。”田父回答道。
“能带我去看看吗?”想起土阖临终前的话,肖羽看着田父说道。
“嗷嗷,可以。这边。”
起身跟着田父向废墟后方,一个看起来装修比其他小型木屋好上许多的精致木屋走去。
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门逐渐打开。田母从中探出头来,发现是肖羽说道:“孩子,你已经醒了啊。那你进来吧。”
肖羽点点头向屋内走去,身后田父刚要跟上,却被田母拦在外面。
“你不许进来!”
“谁稀罕进去。”田父尴尬一笑,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进了屋内,肖羽发现这屋内装饰简直豪华。从不远处的台阶向里的地面上竟铺满了各种各样的动物皮毛。房子的里面是一张能承载四五人的大床,大床上铺着雪白的毛绒毡子。
向上看去,只见五个同样衣不蔽体的女人正抱着毡子蜷缩在一脚。其中的两人,正是昨天土阖怀中的两人。此时两人的脸上还有一些划伤,证明她们昨天从房屋中逃出是多么的艰难。
“她们都是被那个山匪头子土阖从村里抢回来的女人。虽然在这里不受饥饿的困扰,但是却被土阖随意玩弄。她们这个样子也是因为土阖规定的,不能穿正常的衣服。如今土阖虽然被你杀了,但是她们却都已经没脸再见家里人了。所以都躲在这里。”
看着床上年龄有大有小但却同样神情麻木精神恍惚的五女,肖羽叹息了一声。这些女人大的不过三十出头,小的甚至与自己同龄。怎料人生会变成这个样子。
“既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为什么要妥协呢?”肖羽无奈的看着几个女人说道。
“哎,这些我都问过了。你也知道,土阖不是普通人。对她们都是用过非常手段,甚至…用药。”
听到这里,肖羽面露愤怒,紧握的拳头证明了肖羽此刻内心的不平静。这个土阖,还真是丢异能者的脸!
“哎,那也没有办法。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给她们找一些衣服吧。既然不是自愿,村民们应该也能理解吧。”重新放开拳头,肖羽感觉自己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哪怕自己是异能者也无能为力啊。
“对了。土阖说的有孕的妻子我并没有找到,但是我却找到了一个密室。只是我并没有打开,想等着你定夺。”田母见肖羽面露不忍,急忙说道。
“密室在哪?”
“从这屋子出去,东南方向有一个空着的木屋。木屋的柜子后面有一道门,那是密室的入口。”
“好的,田阿姨我先出去了。我会让田叔送来一些衣服,她们的思想工作还需要你来疏导。”看了床上几个女人一眼,肖羽说道。
“好。”
出了房间,与田父打了招呼后。肖羽按照田母的话来到木屋。移开柜子,只见柜子后面一道石门显现。轻轻推了几下,发现石门厚重,竟不能凭人力推动。
调动土元素包裹石门,石门便轻松的被肖羽打开。看来这里对土阖很重要,应该就是他妻子的住处了。
通过密道,肖羽来到了这个地下密室之内。之间整个密室竟然装饰的极为豪华,外面五女栖身的木屋与这里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整个密室的墙壁竟然都是由水晶搭建而成,密室的棚顶更是吊着一个由无数个鸽子蛋大的钻石组成的钻石吊灯。几促火苗在吊灯中燃烧着,七彩的光辉通过钻石折射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密室在地下,可站在这里肖羽竟丝毫不觉得闷,甚至连火苗燃烧的烟熏味也闻不到丝毫。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