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要审的，是帝都的副市长。
李念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大腕儿，今天跟着沈苡苒长了很多姿势。
审第二个人的时候，余初已经和张辰赶回来了。
众实习生只剩下了看转播的份儿。
“姓名。”一般来说，审这种政界的大腕儿，还是女警察更加合适。
“李正德。”
“今天中午您和欧海进餐时，是否有其他人参与。”
“还有我的秘书。”
“只有三个人吗？”沈苡苒不相信。
“是的。”李正德回答。
“您和欧海的关系如何？”沈苡苒问。
“我们的关系很好，工作之余经常一起出去喝酒吃饭。”李正德说得倒是没什么问题。
“也就是说，今天中午是你们的私宴？”
“是的。”
……
沈苡苒又问了很多，也没有得到什么突破性进展。
审问了一下午之后，总算是把所有的嫌疑人都问了一次。
最后，张辰去和李念整理了报告，沈苡苒和余初在办公室坐着讨论。
“这次媒体逼得很紧。”余初压力很大。
“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没什么进展，不过……找到了一处车轮印，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嫌疑人车辆。”
“慢慢来吧。今天的案子，顾亦辰刚刚给了我报告。”沈苡苒翻开递给余初，“死者无外伤，死因是白酒和头孢同时引用，不过头孢的计量不是很大，目前为止，其他一切正常。”
“所以，死因是白酒和头孢？”余初问。
“对，但是我们通过这个无法判断是他杀还是自杀。依照欧海太太的说法，欧海是绝对不可能自杀的，这个人很惜命。家里有上百种保健品，每天都要吃十几种保健品。”沈苡苒无奈地说。
“这个欧海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下好了，不知道招惹谁了。”余初拍桌子，“给社会添乱！”
“余sir你别生气，我的建议是——目前先按照他杀调查。”沈苡苒说。
“今天多亏你在了，警局现在没你都没办法正常运行了，你要抓紧时间在这些新人里面挑几个靠得住的着重培养。”余初皱眉。
“我明白，今天我有让李念这孩子来试了试，我觉得这小子很不错，操作规范灵活，一丝不苟的态度我很喜欢。”沈苡苒说完，余初被她逗笑了。
“你今年和他同岁，怎么反倒老气横秋的呢？”余初说。
“哎，没办法，工作使我提前衰老。”沈苡苒摸了摸脸颊，“我也的确得赶快培养几个帮手了。张辰的话，是目前最好的人选。”
“我看他平时吊儿郎当。”
“但是干起活儿真的不差。”
“考虑一下吧。”
“余sir你先看报告，我再去一趟鉴定科，看一下那些保健品有没有什么问题。”
“等一下！”余初叫住她。
“怎么了？”
“楚阳的那张照片……你也在鉴证科放着？”余初明知故问。
“对啊，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沈苡苒笑了笑。
“那现在有线索了吗？”
“没有，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什么？”
“再见，表示的是再次见面；合照，表示再见的对象是我和楚阳；之所以让张辰费尽周折去取，说明，目前为止，我们的再次见面还不是时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