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卿听到碎月的言语，看着那个小女孩，实在没看出什么不一样。
“死啊…陪我死吧…”
“莫言…在哪…来死吧…”
只见那个小女孩每次开口都是不同的声音，阴风吹得茅草屋摇摇欲坠。
“等，只能等天明！”
“本王可等不了。”
顾墨卿一挥手，那小女孩便被打飞，碎月看着顾墨卿，眼里充满了震惊，这老狐狸什么时候习得鬼术。
“那个小女孩的眼睛，打那里！”碎月在顾墨卿身后说着，顾墨卿捡起一根稻草，以内力打了出去。
“啊…死…死…”稻草插入小女孩的眼睛，只见一只正常，而另一只是无尽的深渊。
“娘亲，是心脏！”
碎月赶忙捡起稻草递给顾墨卿，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顾墨卿点点头打了出去，可小女孩却躲了过去。
碎月在顾墨卿身后默默念着禁鬼咒，顾墨卿捻起稻草，瞅准时机，在碎月完成咒语时，射进了那心脏处。
瞬间天地变化，那鬼从小女孩变成老男人，又变成老妇，来回变化着。
“不甘心…”
“都该死啊…”
“呜呜呜…”
顾墨卿站在碎月身侧紧紧盯着，茅草屋开始变换，随后化为灰烬，那些鬼冲出小女孩体内，回到了坟内。
顾墨卿突然站在碎月身后，从身后抱住了碎月，本来寒冷的碎月那一刻很是温暖，想挣脱却不敢挣脱。
在他们面前有着一个无尽的深渊，从中走出了两个拿着铁链的鬼，看着一黑一白戴高帽，碎月知道是黑白无常，如若不是顾墨卿的举动，恐怕早跑了。
黑白无常仿佛没看到顾墨卿二人，拿着铁链开始在那些坟墓中间套着刚刚的鬼，排成了一排，而那个小女孩在最后一个，悄无声息的从二人面前走过。
距离的感触让碎月还是没看清那感冒下的面容，只感觉一直在盯着自己，除了铁链的碰撞声，顾墨卿都能听到碎月那害怕的心跳。
不知为何却问起自己那时的她是不是也这样怕？自己却没有在她身边，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再见姐姐哦…”
在消失的那一刻，小女孩却扭头对碎月笑了一下，让碎月不寒而栗。
“呼…”终于放松下来，碎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随后看着顾墨卿。
“你为什么会鬼术？”
“继承王位之人都会传承。”
“你…不害怕？”
“本王为何要怕？”
碎月不再理顾墨卿，而是看了看天色准备回宫，还有许多事情不知道，顾墨卿会鬼术而自己却从不知，有鬼这种东西，恐怕不是件好事，这是要修仙了？
“走吧。”
一路二人无言，倒是顾墨卿一直盯着碎月，仿佛要把碎月盯个明白，为何碎月求做锦衣卫却是查鬼，顾墨卿很是不解。
路过红楼苑，碎月看着里面的人，碎月皱了皱眉，如若莫言如此，那…胭脂会不会也有执念？
“此时你我二人皆是平民。”
顾墨卿认同点了点头，紧跟着碎月走了进去，只见那老鸨正准备叩拜时，看到顾墨卿的眼神，便压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