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皇宫顶上一个黑影来回窜,没错就是元时月。
“谁。”洛阳猛然坐起,看着那黑影。
“当然是本国公,好你个狗皇帝竟然暗算本国公,今日就来光明正大的教训教训你。”元时月大摇大摆的往那一站。
“你敢骂朕,好大的胆子,朕可是天子,朕可是要一统天下的人!”洛阳那雄壮的身躯坐起,犹如鲤鱼打挺。
“痴心妄想,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元时月手一挥,一堆白色粉末在洛阳面前落下。
“这是什么东西,啊,好痒好疼…”洛阳来不及防备便中了招,体内犹如万千蚂蚁再爬,可又如毒虫在咬,疼痒交加。
“来人,来人啊!”
“嘿嘿,不用叫了,没人会来的,就你这个狗皇帝长的这么丑,还如此虐待百姓,早该下位了。”元时月一脚踢飞洛阳,然后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
“你真以为朕怕他?”洛阳眼神猩红,满是嘲讽。
“哎哎哎,狗皇帝,本国公可没说你怕他,本国公的意思是,你该去皇陵了。”
“国公果然英勇,竟敢独闯皇宫,佩服佩服。”国师此时在暗处拍着手掌慢慢走了出来。
“国师,快救救朕,朕快难受死了。”
“本国公还以为你要再躲个一会。”元时月毫不在意的还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不知国公可否做个交易?”国师一掌拍睡了洛阳。
“你配跟本国公做交易?”很是不屑。
“当年老国公元彬在接质子那天遇到前朝太子,心生可怜,便带回家好生待着,上了战场后应该不会料到当时东胡国的援军便是冷氏一族吧?”
“呵,你以为本国公会信你?”元时月心里却是一紧,不自觉的握紧了手。
“冷氏一族,男女皆可上战场,那一场战争除了老少便都上了战场,那一场损失大半,不幸,也让我捡到了这个。”国师从怀里掏出了一半精致雕琢的鸟玉佩。
“国公应该知道,当年东胡国在快被轻易拿下时,是有一批援军打了过来,如果不是元彬拼死了命,恐怕,当日君子国便不复存在了吧?”国师看着元时月拿着玉佩阴晴不定的脸,满脸阴霾。
“这确实是本国公父亲给我留下的遗物另一半,你说了这么多,也没说如何让本国公信服你那援军就是冷氏一族。”
元时月早已心有动摇,在父亲这件事上面下了很多心思,但能查到的又少之又少,连尸体都没找到,没人知道到底是不是战死了。
“老国公当然死了,就死在冷氏一族的地牢里,他身上有一块玉哨我没拿走,那地牢便在西城门百里之外的树林里,那你去便知。”国师此时仿佛看穿了元时月心中所想。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拿假尸体来骗本国公又何妨,本国公可不信你。”元时月猛地站起,紧紧握着玉佩,与国师面对面站着,很是生气。
“当然知道,送走太子冷念可是他母妃拜托我的事情,黄夫人应该没少跟你讲元彬的事情吧,你一看便知。冷氏一族首领寄出的信也是我亲手转达,最后一封信便是冷玉娆所写,元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