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小司?那不是萧痕萧悠然吗,萧伯伯的儿子,这咋还不行了?我天啊,这是咋的了,这么吓人的吗。
我本来想问问萧痕哥怎么了,但鎏谨殿内务我无权干涉,连插嘴都不能插,再者萧伯伯在此,他一定会安排的很妥当的,我就缩在一旁静静看着。
萧伯伯问“还有别人吗?”
小伙子“还有四个,但也都打摆子了。”
萧伯伯点点头“今天就到这儿吧,伤口别处理,明早继续。”
小伙子身搭一礼“是。”
待他淡出我的视线,我才问道“萧痕哥怎么了?”
白衍看我一眼,好像关爱弱智一样,萧伯伯也看我一眼不说话。
都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到底是黎秋池可靠,他反过来拍拍我的手背,轻声说道“应该是鎏谨殿人的训练,练习受训,以便日后一旦在敌国被发现,他们也能承受酷刑,守口如瓶,此练习封闭十三天为一场,每隔四个月一场。”
对对对,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我带小满和惊蛰来就是无意间撞见了他们练习受训,我的天那个场面,又是往指甲缝里插针,又是拔指甲,又是打碎了骨头再接上再打碎,还有烙刑!!!老恐怖了,给小满吓的直哭,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愿意进来的原因了。
萧伯伯回头看了一眼黎秋池,略微敌意了些“璟王殿下怎知我鎏谨殿的规矩?”
黎秋池微微低头——断没有皇子给臣子行礼的道理,但他的礼数总是很周到的“乃是父皇告知本王。”
白衍一惊“陛下告诉你的????”
“正是。”
连萧伯伯的眼睛都瞪大了。
也不怪萧伯伯和白衍的反应,鎏谨殿是绝密,它的一切更是绝密,自建成以来,所有的训练内容,人员名单全部都由萧伯伯亲自呈给陛下,别说皇子们,就连无时无刻不守在陛下身边的大公公这时候也都回避。
今日此等绝密居然被一位皇子知道了,还是陛下告诉的,这是何等用意?用屁股想都知道。
当然,上述内容请自动排除掉我,毕竟在这大潼政局,陛下知道的我就都知道。
萧伯伯看了我一眼,我读出了他眼里的震惊,回以一个微笑,萧伯伯顿时明了。
他对我说“所以今儿你是带他来认门的。”
不然真以为我那么胆大妄为啊,真敢把皇子往鎏谨殿里带,萧伯伯不会说什么,万一传到陛下耳朵里呢,万一呢!陛下的多不高兴,我这人这辈子不敢做的唯有三件事——叛国,待将士们苛刻,让陛下生气。
我点点头“大龙不知。”
萧伯伯叹了口气,摸上了我的头“却是他心所向,怪不得他这么宠你,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我一歪脑袋“难道不是因为我招人稀罕吗?”
萧伯伯摇摇头,转身离去“毕竟是我儿子,还是心疼的,我去看看他。”
白衍“我也去!”
萧伯伯一记刀眼“闲的。”
他转身离去,背对着我说道“要走就走,不用特地来知会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白衍“……我可真是捡来的。”
我拍了白衍一巴掌“没良心的,你受伤的时候伯伯不也是守在你床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