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友情爱情是必不可少的,它们是生活中的调味剂,没了它们生活了无生趣,友情是一顿泡面分着吃,被现实打垮时的陪伴,是细水长流的温柔,爱情是坚强铠甲下的软肋,是你唯一温柔的一面,是白首不离的誓言,也是唯你不可的生活。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易浅慈爱看着吃的特香的天奕,那小模样乖巧极了,像一只餍足饱腹的猫,情不自禁又摸了摸他柔软头发,他扬起头,迷茫眨眼,左边脸颊微微凹陷,可爱酒窝让易浅再一次被萌到。
小心翼翼伸出手指,悄悄戳了戳他的左脸颊,狡黠一笑,眉眼间带点坏笑:“你有酒窝啊,真好。”
原本还吃饭的孩子吓的喷了一口,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害羞,整个脸红扑扑的,易浅眼疾手快为他递上一杯水,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嗔怪:“你这孩子,不咋经撩啊。”
“看你吃差不多了,要不去溜溜食。”易浅提议,带着满眼期待,天奕实在抵挡不住她星星眼攻击,立马缴械投降,默默答应,慢悠喝了口水,轻轻点头。
易浅一把拖起他,兴奋朝外走,天奕表示还没能反应过来,呆愣随她,嘴角上扬暴露出他的好心情。
晚宴上,众宾客谈笑风声,一杯接一杯的酒全是金钱搭砌而成,优雅风度的绅士和礼貌懂礼的名媛,他们虚伪的脸上都是手中的筹码,但是今天有些低气压,只因为角落里帅的惨绝人寰的男人一杯杯往嘴中送酒,不顾及其他宾客的脸面,他潋滟多情桃花眼里都是冷漠,周身寒意让人不敢接近,有几个还未靠近他的名媛被毫不留情丢进鳄鱼池,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毕竟没人想得罪云岐神一般的人物,云帆。
他漫不经心摸着尾指散着光芒的蓝戒,眼神里满是杀意,狠狠攥紧杯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感觉心里略堵,以前他讨厌极了她,假笑着看她在他面前乖巧可人的样子,她私下打骂下人他也当没看见,毕竟他不爱她,从来都不爱她,可是,自从那天她用匕首叉自己时,他发现他慌了,他害怕了,就算敌人架在自己脖子上刀时不害怕的他竟然害怕失去她,一时间丧失了理智,眼里只有她的安危,还有她的吻,让他一整天都心绪不宁,看到她和别的男的笑的那么开心,他的心不受控制般想杀死她对面的人,他看到她说他不是他时失望的样子,他的心也低落极了,他怀疑他中毒了,这个女人好像不是他看到的那样了。
“呦,云sir,干啥呢?这么郁闷?”调侃声音响起,云帆知道是谁但是不愿意抬头,一杯酒再一次下肚,惊呆了旁边的人,他想象的云先生哪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往往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一把夺过他的酒杯,:“行了,别喝了,一会就成酒鬼了,你媳妇还要你?”
不知哪句戳中了云先生的心,他锐利眼神径直直射面前风流倜傥少年眼里,愣是没把他吓死,笑嘻嘻缓解气氛:“哥们,咱俩这多少年交情了,谁惹你了,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花序,你要再TM说一句废话,劳资现在就把你扔给鳄鱼。”云帆不屑冷笑,眼皮都没抬一下,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而对面的人丝毫没被影响,对着路过的服务生一个wink:“来杯红酒,honey。”
服务生害羞的递过红酒,被花序俊美的容颜吸引,花序浅笑,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在意云帆语气道:“你啊,这是情场失意了?要不,兄弟教你一招。”
“你说你的招好使?”云帆这才饶有兴趣的抬眼,疑惑的发问。
“那当然,我花少纵横情场多年,啥妹子没见过,你放心,准让你抱得美人归。”花序自信挺了挺胸膛,轻佻吹了声口哨,自信挑眉。
“你的法要好使,你说要啥我都给。”云帆豪气开口,坚毅盯着花序,眼里满是胜负欲。
“我去,这,我要北极美姬你也给?”花序不确信开口。
“给你!南极都给你。”云帆不耐道。
这北极美姬是极珍贵的物种,类似于传说的人鱼,只不过她们大多来自巫族,有占卜和下蛊之术,贵族高官一般利用拍卖会进行高价购买,有的官员利用她们来成为获取高位的手段,可以说这美姬相当于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而云帆作为创始云岐的人,曾经有一个高官给了他两只,被他随手关进水牢,为此花序不少花费钱啊权啊向他讨要,奈何无果,今天竟然会给他,他也是出乎意料。
“这我就有些好奇了,到底是哪个美人值得云先生花重金来哄啊。”花序一脸好奇的询问,带着八卦,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自然是我放到心尖上宠的人。”云帆抿了一口红酒,慢悠悠开口,想起她的唇落在脸颊上的触感,不自觉抿唇轻笑,少女的香气仿佛还在眼前,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魂牵梦绕。
“啧啧,有生之年看见你一脸怀春的样子,死也值了。”花序仰头喝下红酒,性感喉结涌动,趣味勾唇,:“想必是你那小娇妻吧。”
“嗯。”云帆的情绪一下子又低落下来,想到刚才看见大屏幕上笑的明媚的女人,他的心被猛的一扎,在他面前,为什么她只会假笑,他喜欢她纯真无邪的笑容,郁闷的叹口气。
“别唉声叹气的,说说。”花序轻拍云帆肩头,随手又拿起一杯红酒,与他的红酒相碰,:“你啊就是生意场得意,情场失意。”花序调笑打趣道。
“啧!烦。”云帆拨开花序的爪子,一口气又喝完一杯红酒,心情烦躁的他恨不得眼前的人都消失,一挥手,黑衣人们鱼贯而入,驱赶着这里的宾客毫不留情,宾客们倒也识相,毕竟谁也不想沦为鳄鱼的食物,纷纷朝云帆鞠了一躬后离开。
“别急,我教你一招。”花序眼里的趣味更浓,轻声附耳在云帆耳边,云帆不可置信的抬头望着他,又进行深思,再一次扣尾戒,忽的皱紧眉头,待花序说完,他终于正视花序,凛然道:“要是不成功,你就是下一个被拍卖的。”
“放心,准成,放心吧。”花序给了云帆一个必胜的微笑,云帆不再闲聊,冲他一挥手:“行了,滚吧,我要哄媳妇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开,只剩下花序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