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白花柳,正是怒发冲冠也。
此时看向生卓,生卓莞尔一笑,焕然一新,仿佛美丽源于自信了。风吹起如花的岁月,如发的流年。他的笑容摇晃成这天地间的,春天。此时,白花柳的眼中只有无限纷繁的暗影,点缀于双眉之间,这就是宿命。
遗忘往往最好,因了过去,回不去。
白花柳快速的走向生卓,此时真真如一棵金玉之柳树,美月之枝干,仿佛青烟俱静,流年俱应。
你小子是不是这么的花心,白花柳怒目含星,晶莹含翠,生气而又有婉转,发怒而又含俏丽。所谓美男子,仿佛指的就是他了。他的生气,并非是生卓的记忆,只是因了他自己,和他自己的不自信罢了。白花柳继续当着这么多美女,大声的喊道,你已经有了这么多红颜知己,还要夺我的生儿,你这无耻的混蛋,我的生儿你莫要靠近她一步,不然,我打死你!
看着他,生卓笑了。
生卓有一瞬间的沉思,仿佛站在白花柳的身旁,宛如在树下徘徊,在雨中沉思。黑暗的时刻,以短暂之阴霾,送天地之菲菲。所谓世界,一步明亮,一步彷徨,一步再明亮,生卓此时仿佛发现了某种天堂,某种希望。
你小子笑什么,白花柳玉面非非,甚是可趣的温言道。
打扰了生卓的无心之思,生卓回到了此时的人间。
没什么,生卓将眼光放到天际,一线为天,一线人间。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总要有喜欢的人,这样活着才有意思。不是吗。生卓悠悠的眼神,眸子中仿佛亮了世界。
这倒是真的,不过你已经有那么多女子了,为何还要纠缠我家生儿不放。看着白花柳木木的呆萌双眼,生卓本欲要言语,生儿将白花柳从生卓身旁推开,然后眼神默然的言道,谁是你的生儿,我跟你只是朋友,你就莫要多言了,免得别人误会。
误会?你是怕别人误会,还是怕这小子误会?
白花柳似乎很是生气,生卓则将手搭在其身肩膀上,眼神津津的言道,生什么气吗,你小子跟我做朋友不好吗?谁要跟你做朋友,说着,白花柳就摇晃肩膀,将生卓的手退换下来,嘴角郁郁的言道,别碰我,男男授受不亲。
看着可趣的花柳哥哥,雨卓笑道,生什么气吗,花柳哥哥,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之世界,听陌生之风景,然后,你就会在一瞬间,发现,所有的不开心,所有的不经意,真的会放过,会放弃,会忘记。
眼神莫言,以秋之姿,以春之容。但仿佛忘记,只是过去,又或者未来,而现在,你只活在现在了。白花柳扬起来他的眉毛,眼神惊异如一只乌溜溜的水晶球。大声的言语道,你真的是雨卓妹妹,现在你都这么有文化了?
说话都像是在写诗了。
那当然,我现在写诗可好了。雨卓骄傲如一只飞翔的云雀。生卓则哈哈大笑起来,生儿也跟着裂开了笑颜。你笑什么,徐生卓,本姑娘告诉你小子,我随口就来。然后眉头紧锁,似乎在找寻什么似的。
有了,雨卓看看周围,摇头晃脑的砍砍吟诵道。
一样两样三四样。
乐的周围的人都笑了,接着目光都盯着雨卓,侃侃道,
五样六样七八样。
念完这七八样,乐的周围的人无不快活起来。周围的美女们,也都莹莹的,且呵呵的免着嘴唇,红润的,可爱的,美好的,和谐的笑将起来。就连白花柳,都不断地笑着,口中言着,佩服佩服极了。
生卓看着实在编不下去的雨卓,怕了她会尴尬,畏了她会迷路,接着用手按住雨卓的头发,眼神冲了雨卓一凤而风,微微有些笑意,继续吟诵道。
一样两样三四样,五样六样七八样。
似此月明非梦远,不到江水不寻常。
顿时大家从快活,变成赞美,都惊异与这飘飘的美男子,翩翩少年的才思泉涌。周围的女子们都仿佛闭着眼睛,如一只只迷路的喜鹊,似一个个可爱的春天。
曹灵儿用手狠狠地拧了生卓的手臂,然后,在生卓微微而喊疼的一瞬间,赞叹道,挺厉害的嘛,你这登徒子。妹妹莹莹也岚岚的笑道,我哥厉害吧,肯定的,我哥当然厉害了。哈哈。那可是我哥。
韩秋儿则并不赞叹,只是在想,她的婚事没有选错人。仿佛很是庆幸,又很是喜欢的样子,看着生卓双眉如墨画,信着生卓双眸似船划,仿佛慢慢游走于长廊,似乎幽幽滑翔于短空,这时候的感觉,真就是:
一滴曾为水,半尺俱生云。
秋光和天外,愉悦也餐裙。
色美非终日,言良是今林。
更护满花下,千万朵朵新。
蝴蝶时时舞,百灵恰恰吟。
一生为一眼,一望为一人。
正当周围一片赞叹,白花柳也目色如非,霞光不是。
终于旁边的小童说话了,可爱的蓝云似的目光,可趣的白玉似的眸彩。通身虽小,便量微微,身形看似弱小,体态又是瘦精。仿佛这世界的小孩子,成了美妙绝伦的领域。
你小子不但志趣高远,长相帅美,还会吟诗作愿,所看,所想,还真是才华无尽,风华绝代呀。然后就将眼神轻轻的一瓢,看着生卓,然后就将自己的手紧紧地握住生卓,以之无限的,胜之无涯。
我决定了,你来尝尝我做的美食,今日,你是第一个有此口福的家伙了。还不谢谢本人的凯宏大度。说着,便用自己的小手,拉住了生卓,接着将它拽了走向自己的食蚁兽,看着这小小的孩童的后背,他徐生卓突然有了恍惚之感,似乎这世界和他自己,还有这小童都不一致了。
他身后的生儿,妹妹莹莹,曹灵儿,韩秋儿,还有服装精美时尚的孙荣荣,都走向了小童,生卓和身边的食蚁兽。
雨卓第一个走向前,看向身后,发现白花柳不好意思一起去,于是就拽着他白花柳哥哥的胳膊,一直走向前去。
正所谓,
何必计较得与失,一切种种终将去。
与之有后事,且静待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