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今日怎叫那贱人得逞?爹爹不但没有惩罚他,反倒错怪了我们。”李倾雪满眼怨恨的说道把自己的不甘心表现的一览无余。
二姨娘毕竟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做上二姨娘的位置还是用了一些手段宽慰她女儿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怎么?娘亲可是有了对策?”一瞬间李倾雪的眼中闪现了光芒。
“放心,南念这小贱蹄子挡不了你的路。”二姨娘拉着她的语重心长道。
“那娘亲快些讲讲你的对策。”李倾雪早就等不急了,若不是她与太子之间多了个南念,估计她早就成为太子妃了。
“还是娘亲厉害。”听了二姨娘的一席话李倾雪才放心了,趴在二姨娘身上撒娇道。
“小姐,刚刚你不在二姨娘送过来的胭脂,你怎么就随手放那了?”白芷说着从角落里把这块烟子拿了回来,擦去了刚刚扑上的灰尘,重新放到南念的桌边。
“小白,别白忙活了,她那胭脂我可不用。”随手就放在了不起眼的角落。扔倒是不必着急,日后还有用呢。
“小姐你原来不是最喜欢这个牌子的嘛?之前还为这胭脂不少求二姨娘呢。”小白惊讶不已,就那么看着那胭脂被埋到角落。
南念起身朝院子里走去“你呀,还是好好透过现象看本质吧,可不仅是胭脂那么回事儿。”
改日得好好培训下这丫头了,她家丫头妥妥的就是一个傻白甜,战斗力有待提高。
不过,这个傻白甜还挺有意思的最起码忠心护主,日后她也一定会好好护着她的。
又过了几日,南念,隔三差五的总是梦到了同一个梦境,这让她真的有点琢磨不透。
问了问小白后才知道有一个寺庙叫做玄灵寺,听说凡是有缘人前去,所问皆会有果,所求皆灵验。
她穿越都穿越过来了,有些事情啊还是要相信的,也就入乡随俗了一回选了个日子去玄灵寺。
马车什么的昨日白芷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本来呢南念想日直接买一辆马车,可白芷那小丫头惜财,觉得马车买了也不实用,用就用那么一两次,倒不如租的来得划算。
“打听清楚了吗?那小贱蹄子今日可要去哪?”二姨娘修剪这盆中的绿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的期间花枝被剪掉了几只。
直直的落在地面,从那府丁的视角看过去倒不像是在修剪花,反倒是二姨娘在像那盆花在撒气。
“去...去玄灵寺。”府丁战战兢兢回答的,二姨娘的心狠手辣他刚进府中就领悟过,如今被叫到跟前来也是被吓的不轻,额前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咔嚓,咔嚓!”只见花枝掉落的更快了,本来好好的一个艺术品,此刻已经满目疮痍被修剪得不成样子。
二姨娘大放下手中的剪刀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小贱蹄子,今日去玄灵寺便是有意而为之吧,知道雪儿与太子今日去那,存心跑过去给他们添堵!”
府丁连忙慌慌张张退了出去,要不是被坑了,他打死也不想直接面对二姨娘,那个女人真可怕果然如同下人私底下偷偷议论的那样脾气暴躁。
“不过也好,太子乃真心待雪儿,想必那小贱蹄子去了,如此一闹。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惹的太子更厌弃她。”二姨娘在心里想着,脸上却忍不住荡漾出春风得意的模样。
仿佛她已经瞧见了,南念被太子厌弃的模样,仿佛已经瞧见了她女儿出嫁那日如何的风光,以及他女儿登上了荣耀的皇后之位,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而她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的母亲,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自己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活在自我麻痹中的人,当真是无药可救呀!
“王爷,为何今日去玄灵寺?”
“本王看江大医师,在王府闷了数日,若不再带他出去溜溜岂不是又要在本王背后编排什么了。”看着正磨磨唧唧收拾的江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清影:“这句话我就不该问,搞得好像谁不知道似的,明明就是打着江大医师的幌子,去见那个谁。”别问他怎么知道到的,他堂堂一个一级侍卫竟然被派去盯姑娘家的闺房。。。说多了都是泪~
某侍卫在心里默默哭泣,不过他更为江医师感到悲哀,因为那个人还一脸感激的看着他家王爷。
“战神呀战神,你今个总算脑袋开窍了,终于打算出去了...”刚说了一半收拾行李的手又顿了顿,满脸怨的看向东辞,用手指着他。
脱口而出:“你大爷的,当谁是狗呢?还出去溜溜,当真小爷我耳朵聋!”
若是旁人敢这样对东辞讲话,估计早就命丧黄泉了。
他是第一个男子敢如此的,第一位女子也只有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