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本小姐没招惹你。”南念抬起手就要打东辞,东辞反倒将他得手握住。
“刚刚你在作甚?”
刚刚?没干嘛呀,不就是和那两人“聊天”吗?怎么会惹得到他。
“没干嘛。”想到这南念便理直气壮道。看了看他一直握住她的手,心生不悦,这男人有毒吧?
“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放开我。”南念看着他清澈的眼眸,没有掺杂一丝其他的感情,却又那么吸引人。
见着那小丫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又回想到她刚刚扑向东以轩那柔情动人的模样,力道又加了几分,压低声音道:“是吗?刚刚扑向东以轩时,怎么不见你如此避让男女之嫌。”
又继续说“还是说?本王给你的银子不够花?得靠美人计求那人?嗯?”
感受到东辞的语调越发的冰冷,让人不经要上一层寒意。南念连忙求饶“哈哈哈,刚刚嘛,不过是逢场作戏,至于钱,你放心我会早日还给你的。”
“那什么...可不可以...”南念看了看东辞,又看了看他握住她的手。东辞便明白了,也就不继续握着她了,便放开了。
这一放开南念就猛地往后一退,顺势进了屋内关上了门,转过身用背抵着门,朝着外面说。
“东辞,钱我会还给你的,咱们除了这点交集,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再说了,本小姐与别人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刚刚吻我事,本小姐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好开始数落我的不是了。”
“换个层面来说,你这样做就是耍流氓,什么破王爷,我看明明就是个无耻之徒!”
南念也不确定那人走了吧,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也算是放飞了自我,把心中的不快全都说了出来,管他听到没听到。
见屋外久久没有回声,南念便开门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走了吗?”
“药放石凳上了,给你的丫鬟服下,不久便会醒来。”东辞的声音从房顶传来。
“还有记住了,银子不必还给本王了,如果硬要还便把你送给本王。”话落,便用轻功走了。
南念看着远去的身影不由气得跳脚。什么人嘛?强吻本小姐!竟然还把本小姐的丫头给药晕了!
“你等着,本小姐你你没完!”南念对着远去的身影喊道。
若是旁人可能不会听到,但像东辞这种内力深厚之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包括他旁边的清影,也是眼角直跳,一直怀疑今天是不是跟那个假的王爷出来,平时不苟言笑今日到时不时勾唇一笑,这让他有些懵逼。
“最好是这样。”东辞勾唇一笑,心底浮现了这样五个字。
战王府。
“王爷,好久未曾去过将军府,是不是应该亲自去瞧瞧了?”
“不急,本王自由打算。”听东辞这样说,那侍从也就识趣的退下了。
“喂,你这今天情绪有点不太对呀。”江白朝他挑了挑眉。
“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怎的?还不愿同我说?”
江白看着那人一脸平淡毫无波澜的看着手中的书,心里想着这木头果然干什么事情都能这样处变不惊,当真是无趣呀!
“喂,你倒是同我说几句话呀?自打我搬来王府,便觉得人生的乐趣少了一半,还不如我那醉仙居快活,死气沉沉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逼你来了吗?”
看着东辞还是那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江白长长叹了一口气“还不是为了你。”在心里默默嘀咕。
要不是担心他的病,他才不愿意来这呢,虽然说吃住上到底是个王爷应有尽有,可偌大的话王府连跟他说话的人都没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江白常常在心里感慨,这王府的侍卫们一个个都跟面瘫似的不苟言笑,想找个人诉苦都太难了。
“你若实在闲得慌,不如去后院劈柴,省的让那些侍卫浪费内力。”
“那到不用。”算了,算了江白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索性在这行也不与他耗着了,去看看他新培育的药草,也比在这跟个面瘫脸耗着强!
说走就走,袖子一挥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挺直了小身板就走了出去,那样子在江白自己眼中倒觉得颇有风度,在旁人眼中可谓是搞笑极了。
“清影,过来。”
“是,王爷。属这就派人去。”
东辞在纸上写下内容,让清影看了去办。
待清影走了,他看着桌上的纸墨,唇角不由多出来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