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已经回到了村子,他继续着他寻常时候的生活。喝茶,写作。写作,喝茶。他已经不想理会城里的事情。
小白正在岩岸边散心,偏偏在这个时候莫晓晓“他哥”找他来了。小白很无奈,看着地上正巧捡了根断掉的竹鱼竿。莫晓晓“他哥”只带了六个人。
小白提醒他们:“再靠近一步,你们会爬着离开。”
莫晓晓“她哥”看多了小白狼狈的模样,理都不理他,叫上哥们就上,“兄弟们,今天要给这小兔崽子一点教训,让他学乖点。懂得什么事情不该管。”
小白果然是装的,一刻间他已经被打的狼狈不堪。虽然一直都没有叫出声来,但应该是痛的不行。他的脸都扭曲了。“让你管,让你管,让你管。”莫晓晓“他哥扭曲的脸笑着,很丑。
打了好一会儿,有人说:“哥们先停,再打把他打死了。”
“她哥”听这话就怒了,一脚把说话的人踹翻:“我就是要干死他,你-懂-不-懂。”
听了“她哥”的话,六人都不愿意了。“打人是一回事,打死人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这事情我不干了。我要回去了。”“就是,我也要回去了。”“我们才不和你这个疯子一起闹。”
说着就都要走,但是谁也没走。“她哥”开始安抚他们:“我就是在气头上,你们不要当真啊”
就在这时后,离他们不远处传来了啪啪的鼓掌声,是小白在鼓掌。他毫发无伤。“好一出自欺欺人的好戏,那废物,你该离开了。”小白指着“她哥”。
“她哥”犹豫的一刻,他带来的六个兄弟已经把他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
小白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山山你的术法长进了很多。”
盖头盖脸的神秘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现场了:“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前进的方向。我如果不加点紧,如何能够赶的上你。”
小白问:“她还好吗?”
神秘人说:“应该还好吧!”
小白再问:“你也不知道吗?”
神秘人说:“她的家境你也清楚,你心里没数吗?”
小白叹了口气,感叹到:“关心则乱,我在乎了呢!”
神秘人调侃他:“天生无情的人也会在乎别人,你逗我吧。”
小白对神秘人笑了笑:“你再不停,那人就要死了。”
神秘人手一挥,“她哥”的六个兄弟就不揍他哥了。“让他爬着离开这里,不然你们会和他一样。”
“她哥”很无奈,在情义的促使下爬着离开了那里。他的兄弟们在帮他打气,若不知道原委,看着真是一个坚毅的励志青年。
随着“励志青年”的离开,黑袍老人也现身了。“两位打算留在此处多久呢?”
小白和神秘人都知道黑袍老人的话意。神秘人说:“来看个朋友,就走。”
小白说:“我是图清静,来这里写作的作家。哪天这里不清静了,我一定就走了。”
小白话刚落完,黑袍老人就不见了。
神秘人说:“这老头修为不亚于我。”
小白没说什么,只是望向了黑袍老人原本站的那里。
下午,小白准时的去到茶店喝茶。小芳问他:“小白!最近编辑社事多吗?”
小白想了想说:“是挺多,都忙完了。”
小白还是坐在原来的那个位子,喝着他最喜欢的茶。和平常一样,他只是专注的喝茶,啥事情不干。直到喝完那杯茶。
小白今天的心情很好,他弄了一点虾肉带了个桶去岩边钓螃蟹。来到岩边的时候刚好看见远处的礁石上有人在钓鱼。就问了声好:“嘿~,对面的大叔你好啊。”
钓鱼的大叔对他嘘了声,然后对他摇手。
小白知道大叔是让他不要扰了鱼,就识趣的自己掉螃蟹去了。
螃蟹很多,小白很轻易的就钓了好几只。小的不要,又肥又大的留下了。小白寻着螃蟹的影子,认真的寻着。
正巧,黑袍老人也在钓螃蟹,他跟小白打了声招呼,“小哥是你啊!你也来钓螃蟹啊!”
小白向声音的方向看去,惊了一下:“老先生是你啊,你吓了我一跳。”
黑袍老人微微的抿着嘴笑:“我老头子就长的吓人吗?”
小白说:“不是,是老先生每次出现都来势汹汹,突然在这种场合遇到本能的惊了一下。本能而已,老先生不要见怪。”
黑袍老人说:“我老头子不是爱计较的人,小哥也不要见怪。”
小白随口问黑袍老人:“老先生,怎么不钓鱼,鱼的肉不是更多吗?”
黑袍老人说:“老头子我心善,不忍心用鱼钩钓鱼,就钓螃蟹咯。”
小白说:“老先生大德,小白佩服。”
黑袍老人又抿着嘴笑:“小哥不也钓螃蟹,无钩而垂。小哥又是何故啊!”
小白说:“我也心善,不忍心让鱼死前再受鱼钩的折磨。”
黑袍老人说:“不用鱼钩也可以抓到鱼,有很多的方式。小哥下次要一起吗?”
小白说:“可以啊。”
没多久,他两就各自提着一桶回去了。黑袍老人就像一个普通的老头子一样。
夜里,小芳和小美回来,看见超大一盘虾蟹盛宴在等候她们。迫不及待的开了盘下的火。急急的等待虾蟹煮熟。虾蟹怎么来的都没有问,就吃。已经被食欲冲昏了头脑。眼里脑子里都只有两个字。“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