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又要？小天孙修眉一皱，难道汝嫣不喜欢自己抱她？
“你不喜欢我吗？”
汝嫣歪了脑袋看小天孙，说:“为师喜欢你，可不喜欢你抱为师，还有不喜欢，你亲为师……”
“为什么？”小天孙墨眸一荡。汝嫣竟然不喜欢自己抱她，也不喜欢自己亲她。
“你只是为师的徒弟，不得越礼……”汝嫣轻声说。
小天孙一听，心间一疼，汝嫣，只把自己当自己的徒弟！从来没有其他别的念想！
小天孙捧起汝嫣一张小脸，看她精致的眉眼，问:“可我喜欢你，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喜欢！”
汝嫣一笑，说:“你是为师的徒弟，还能怎么喜欢为师？你放心，为师也喜欢你。”
还能怎么喜欢？小天孙牵唇一冷笑。她果然是不知道的。也难怪，她没有心！
“你忘了，我已经长大了吗？”小天孙问。
长大了？汝嫣应了一声，说:“渝儿是长大了。可，怎么就不想成亲呢？天家的香火不能断的……”
“我知道。可我只喜欢你。”
只喜欢你？
汝嫣看小天孙，笑着说:“只喜欢为师？为师只是你师父，你不该那样喜欢为师……”
“为什么我就不该那样喜欢你？”小天孙质问着，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又苦又疼。
“为师是你师父，你不该那样想。不然，你就是孽徒，为师不会再要你的……”汝嫣说着，一张小脸上的红晕愈深。
怎么会不再要？小天孙抬起汝嫣的下巴，冷声说:“你不会再要我，难道，你要嫁给洛言笙吗？”
汝嫣看小天孙一张冰冷的脸，说:“渝儿，你不要生气。为师已经答应你了，若是能，为师不会嫁给洛言笙的。”
“可我要娶你，你只能嫁给我！”
小天孙倔强地说，一双墨眸定定盯着汝嫣。
汝嫣虽然醉着，听小天孙的话，还是本能地想推开小天孙。
“渝儿，你放开为师，为师这一辈子只能是你的师父，不可能嫁给你！”汝嫣说着，在小天孙怀里挣扎着。
可小天孙看汝嫣不情愿的神情，越是生气，越是伤心难过。
“你，你不要逼我……”小天孙颤声说着，吻上汝嫣的红唇。
汝嫣极力挣扎着，咬破了小天孙的唇，沁出几滴殷红血来。
殷红的血滴落在小天孙雪白的衣裳上，殷红刺目。
小天孙还是放开了汝嫣。汝嫣还是没有清醒，红唇染上了殷红的血，愈发地红艳。
小天孙伸出手，轻擦汝嫣唇上染的殷红血，墨眸一荡。她竟然这样抗拒着自己。可他没有理自己唇瓣上伤口。
汝嫣恍恍惚惚地看小天孙，问:“渝儿，你果真对为师存了这样的心思？”
“我想娶你，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我还不想喊你师父……”小天孙轻声说着，心隐隐作疼。
“不行，不行……为师不能要你……”汝嫣低喃着，欲挣开小天孙的怀抱。
小天孙紧紧抱着汝嫣，不肯让她挣脱。说:“我从来都喜欢你，你却从来都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抱你，也不喜欢我亲你，可是我就是喜欢抱你，还喜欢亲你。我就是不要你离开我！”
“不，为师是你的师父，你不能对为师有这样的心思。若你还敢，为师便逐你出师门，此世，你不能再踏进华音殿半步。”
汝嫣说着，话音却越来越小声。她早已经醉了，不能再撑下去了。
“你竟然真的敢逐我出师门……”小天孙无力说着，汝嫣竟然真的要逐自己出师门。“你赶我出华音殿，是为了更好地跟洛言笙在一起吗？少了我，你就，你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
汝嫣摇了摇头，脑袋晕晕疼痛，靠在小天孙的怀里，轻声说:“不是……为师不知道能否嫁给洛言笙……”
不知道能否嫁给洛言笙？
小天孙看怀里汝嫣一张小脸，问:“那你，希望嫁给洛言笙吗？”
汝嫣闭上了眼睛，只轻轻说了一声，昏睡了下去。
汝嫣要说什么，小天孙没有听清。可是，他抱着她，心却如寒冰。
她还是没有心，她就是嫁给洛言笙，不会伤心，也不会开心……
小天孙轻抚怀里汝嫣的小脸，墨眸微垂。她身上还有那一股清清浅浅的香，还是那么好闻。
“你再醒过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就像上一回醉酒一样。”
小天孙轻轻说着，声音小得连自己都要听不见。
上一回，汝嫣在永宁宗醉酒。小天孙说她醉酒后要自己娶她呢，她以为是真，欲断发赔罪。
但是，她没有心，怎么会叫小天孙娶她？她不知道，是小天孙在骗她呢。
“师父，渝儿真的不想再喊你师父了……”小天孙抱紧汝嫣，在汝嫣的耳边轻声说。
汝嫣没有听到。她昏睡着，不会听到小天孙对自己说的话。等她醒过来，什么都忘记了。她不会记得，她的徒弟说要娶她的话，更不会记得自己说要逐她的徒弟出师门的话。
“可渝儿真的喜欢师父……”小天孙轻轻喃着，将桌上的匪终剑收回，抱着汝嫣，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一旁看了许久的戏的几个妖精看小天孙抱着汝嫣愈走愈远，回过神来。
红毛妖精说:“那个蓝衣裳的女子是那个小公子的师父？那么好看。可是，那个小公子好像喜欢他师父。”
“你这不废话，人家都亲在一起了。能不喜欢吗？”一个胖妖精说。
“可是，那个师父好像压根没有喜欢小公子呐。”绿毛妖精说。
瘦妖精说:“我看着也是。那个师父可真不能吃酒。她徒弟就会吃酒，吃了那么多坛酒都没有醉。也是厉害。”
胖妖精说:“我们在说什么？我们大王可是喜欢那个白衣裳的小公子，既然那个小公子喜欢他师父，那我们就不能留下他师父。省得他师父跟大王争宠。”
红毛妖精哼了一声，说:“什么争宠？我们大王的男人必须对大王一心一意，要争宠，也是那个小公子跟宫里那些个公子争宠。大王要跟他师父争什么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