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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世界沉寂在黑暗的角落

灵魂在黑暗的角落里摸索

为何要探寻那些原始时代的光明

因为住着一群没有躯壳的人

那里,一点微弱的星火就能给世界带来幸福

可是,人间连同最后一点烛火也已熄灭

城市,隐匿于黑暗的角落

灵魂,在黑暗的背后摩挲

为何会步履艰难地踽踽行走

因为,人们要逃脱

一些无从所见的罪恶隐匿在黑暗里

发出腐臭的味道

血淋淋的暗红光泽也已沾满屠刀

暗里闪着刺冷的光

活在人间的是木偶,或者行尸走肉

黑暗的深处,有人在冷冷地念叨

灵魂在城市里无法存活

刺入心脏

肢体已经发麻

想到逃脱

发现身处黑洞的边缘

黑洞在扩大

黑暗在延伸

所有的生灵都逃不开它的侵袭

一点一点得被吞食,吞噬

原本安静的世界变得惶惑不安

人们在自己的理想里暴躁、沉沦、挣扎

无奈的人们,以声嘶力竭的呐喊

发出最后的呼救

却听到一声窃笑

黑暗,有着一张贪婪的胃

大地,也在不经意间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碧绿的原野,也迅速消失

以及游鱼、飞禽、野兽,一切无辜的成员

最后是人类

黑洞是人类所创造的

黑暗是人类纵容其肆意发展的

有些人也曾努力抵抗过

可是,他们被变成了异类

而那些纵容黑暗的人,或者说肉糜

正坐在高大的落地玻璃窗前

喝着咖啡,吹着冷气

欣赏着窗外那城市的阳光明媚

这种明媚是毒辣辣的

温度不断攀升

空气里脏物的浓度不断增高

城市里的明媚是黑暗的帮凶

这一切,将带着世界陷落于黑暗的角落

林立的高楼,覆盖着地球的肌肤。忙碌的人们,似乎很久没有认真地看一眼我们生活的世界,已经很久没有停下来回首过去的日子了。已经很久,也许是太久,久得让人再也记不起来。也许是真的太匆忙,把那份本能也渐渐地钝了。没有人告诉我们什么是出生、成长、灭亡,也没有人提醒我们活着到底是否该有灵魂,还是为了那副无所谓的躯壳。

从前,有个小村庄,也许这个村庄根本就没存在过,姑且算是在梦里吧。每天清早,那些扎着花头巾,扭着肥硕屁股的村姑,都会用扁担担着水桶,慢慢得从家里出来,去村头的水井里去挑水。这口井有个怪毛病,每当黄昏的时候,就会自动地枯竭,但在第二天清晨,又会准时涌出水来。而那些土得掉渣的男人们,会和着吱嘎吱嘎的摇井声,****着上身,在院子里劈柴、铡草。

这里保持着最原始的交换方式,人们拿自己的东西去换别人的东西。谷子换盐巴,铁块换鸡。有时候,活人也可以作为交换的物品。但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没有价格的,没有所谓的高低贵贱。人们交换,是因为物品的使用价值,而不是因为物品的价格。而使用价值的衡量标准就是需求。

村里只有一条贯穿南北的泥巴路。很久很久以前,这里的女人都是神智不清、言语朦胧的傻子。除了埋头干活,就是****着身子,在阳光下唱歌跳舞。她们的眼睛,只有在看到天空和云朵的时候,才会有些许活动的光彩。后来,那些女人在男人的皮带和荆条下变得循规蹈矩。不再干活,也不再跳舞唱歌,只是****着身子,躲在阴暗潮湿的地窖里,等待着各色男人,把她们像动物一样蹂躏。她们的眼睛,在长期的黑暗中,因阳光不足而变得浑浊。即使把她们带到阳光下,她们依然什么也看不见。有时,她们的眼泪像血一样喷涌而出。除了心脏和脉搏的跳动,证明她们的肉体还活着,否则,她们会被认为已死去。那些男人,依旧骂她们是傻子,抽打她们,蹂躏她们。再后来,发了一场大水,奇怪得是,大水冲走了全部的女人,又送来了另一批女人。这些新来的女人,也是埋头干活,但她们从来不光着身子在阳光下跳舞和唱歌了,而且,就这样一代一代地繁衍生息下来。

街的南头有一家服装店,但是,我从来没见有人进去过。对人而言,仿佛那家店根本就不存在。终于有一天,在井水枯竭的黄昏,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迈进了那家店铺。店门是紫色的水晶坠门帘,人一经过,便有‘噼啪’的撞击声持续很久。门口有个枣红色的沙发,上面罩着一层透明的丝幔。而那女主人,像一只爱睡的懒猫,蜷缩着瘦小的身躯,陷在沙发里面。她凌乱的长发,披散着。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她裸露在外面的胳膊,纤细苍白,有很突出的关节,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慌乱。

店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冷清,冷气丝丝入骨,但我却无法判断它是从哪里来的。我曾一度怀疑那些冷气是从她分叉的发梢传来的,让我怀疑她的身体是冰做的,也让我怀疑她的心脏是冻结的。层层推理,丝丝入扣,我断定主人可能是一个死人,只是我始终想不明白,死人怎么可以开店呢?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店里的商品只有一条裤子,是纯白色的,前面还有红红的血斑,相当得醒目。我伸手去摸那条裤子,有棉布的柔软和舒适,像女人的皮肤。我为这种荒唐的感觉而惴惴不安。我偷着从我的胳膊下看店主,却觉得她的衣服全部脱落。我看见她包裹着的身体上没有皮肤,只是一片片泛着红色血光,正在腐烂的肉。我按着胸口,极力压抑着呕吐的想法,却又看见很多胖乎乎的蛆虫,在她的腐肉上蠕动,而那些蛆在瞬间被无形地放大。我看见它们大大的脑袋,白森森的牙齿,以及粘着腐肉的嘴唇,并有绿头的苍蝇在那里嗡嗡地飞来飞去。我把头迅速地转回,把心思迅速地放回到那条裤上。但我始终摸不出那是什么料子做的裤子,但我的手指却变得暖和起来。我发现那条裤上的血,在封闭的斑点里缓缓地流动,让我怀疑那条裤是有生命的。

“如果你喜欢,可以去隔壁的房间试穿一下。”我知道是店主在说话,然而,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我立即缩回了自己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曾听人说,凡是在店里试穿过衣服的人,都会在一夜之间疯掉,最后被活活地勒死在某一个地方。

“谣言,你相信,它就是真理。你不相信,它就是虚妄。”

我硬着头皮取下了那条裤子,拿到隔壁的房间里。房间大得似乎没有一个尽头,只有一张看起来很柔软,且大大的床,床上撒满了白色的花瓣。我跳到床上,准备褪下自己的衣服。

我所说的那些血是流动的也没有错,那些血确实在流动。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一只从半空中伸过来的手把我摁倒在床上,强行给我穿上了那条裤。那些白色的花瓣变成了蝴蝶,在我身边飞了起来。无数的蝴蝶落在我的身体上,它们的翅膀好像是锋利的匕首,刺割着我的皮肤,我在极度得不可思议中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些蝴蝶已全部死去,看上去已经冰凉。它们散落在我身体,以及房间的每一个地方。我抖落身上的蝴蝶尸体,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皮肤如同凝脂一样得白腻。然而,却有一群男人在我面前排着队,见我醒来时,他们的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微笑。那微笑中,有一种邪恶。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声音。我觉得,自己身体中的内脏仿佛被掏空了,只有那些骨骼支撑肉体。

我挣扎着站起来,发现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细微的尘埃在自由地飞舞。我看见明亮的太阳在闪耀,那些死去的蝴蝶也复活了。它们飞起,围成一个圆,然后向圆心汇成一个骷髅的模样,再后来,那些类似骷髅的蝴蝶尸体,向墙上贴去。

也许那些蝴蝶根本没有死,只是睡着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踮着脚尖,在阳光下舞蹈,咿咿呀呀地唱着莫名其妙的歌谣。我的身体在不停地旋转,无法停止。也许这场用生命谱出的舞曲,我只能以生命的殒落作结局。

当我倒下的时候,我是快乐的,是微笑的。在颓然倒地的刹那间,我吐出了一口鲜血,那些鲜血凝成血块,长出翅膀,向墙上的蝴蝶尸体飞去。我可以肯定,那口血已经喷洒了出去,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鲜血会流回我的口中,然后在我倒下的一刹那间又喷出。

我提着那样的裤,踉跄地向店铺间走去。沙发上空空的,店主已不知去了何处。

我在大街上****着身子跳舞,唱歌。我只是微笑,微笑着踮起脚尖,在阳光下跳舞。不久,我被人用丝袜勒死在那家店的门口。我的肉体蜷缩在服装店的一个沙发里,凌乱地披散着头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抚摸着时光冰冷的手,眼泪落在时光的手心,汇成河。只是我却什么也看不见,再也不能在阳光下踮起脚尖跳舞。但我知道,真实的大街从来没有从镇上消失过。踮起脚尖,在阳光下跳舞吧!那些真实的东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当人们用挑剔的眼光对待它们的时候,它们只是暂时地隐藏。它们在阴暗中也会哭泣,只是从来不肯放弃,因为有一种存在叫做卑微。

有人说,如果梦有尽头,醒来之后一切都是假的。如果迷失在梦里不再醒来,那么,你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郭国从睡梦中醒来时,墙上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到了夜里十二点。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合上沾有自己口水的病历本。桌上有一个脏兮兮的泡面盒,里面油腻的面汤和着陈杂的烟灰,不时地发出沉沉的臭味。噩梦,一定是个噩梦!郭国用衣袖抹去了脸上的汗水,白色衬衣的袖子湿透了,像是用胶水糊过一般,紧紧地贴在郭国瘦如枯藕般的手臂上。左手的大拇指上,有一条丑陋清晰的伤疤。这根拇指曾经断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郭国好像早已经忘掉这件事了。有时候,他也会努力回忆关于这条伤疤更多的印象,可是最终没能记起。

“咔嚓。”

一个发着银白色光芒的小盒子,被郭国碰到了地上。

短暂而又清脆的声音,像是金属刀狠狠地割断骨头。郭国很喜欢这种简单而又纯粹的声音。喜欢得正如期待它之后留下的那一瞬间一样的迫切。于是,他当年不顾一切地坚持来到医院,成为一个专门为女人看病的男医生。

在郭国的脑子里,想象是一种最没用的东西。整日婆婆妈妈般地念想,只会让人变得懒惰、胆怯,就像气泡机里吹出肥皂泡一样。他不想依靠理由活着,也不想整天为了工资、升迁、房子和女人而发愁。所以,郭国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睡觉上,把他认为本来就虚渺的世界上了一份保险,一份可以永远保留的保险。花草树木、家国天下、蚂蚁、水杯、闹表、泡面……那些本来就毫无关联的东西,都曾在他的睡梦里一次又一次地闪现。

郭国回过神来,寻找地上被丢落的手术钳。他几乎把整个身子贴到了地板上,就连风情万种的小护士扭动着风骚的小腰,从郭国面前招摇而过时,他也没感觉到什么。但他依然没有看到钳子的影子。

“郭医生,你趴在地上做什么?”值班主任问到。

郭国根本没有理会他所说的话,更不在乎说话的到底是谁。他依旧细细得在地板上摸索着,就像一只贪婪的食蚁兽,紧盯着蚂蚁们贫瘠的家园。

“郭医生!”温和的音调逐渐升高。郭国已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的不满。“刚才值班医生开会,你为什么不去?大白天的你居然能睡着!”不满已经逐渐升级为愤怒。

郭国直到找遍了值班室的每一个角落,才慢慢地抬起头,表情中带着几分不屑和慵懒:“我的东西丢了。”

郭国的表情和举动,让值班主任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等到情绪有些平静的时候,他才找了个座位坐下,“医院又失窃了,你知道吗?”

郭国索性坐在了地上。值班主任看到郭国不雅的举动,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院里决定,以后每天晚上,每个楼层都要有值班医生值班。你就和小林医生在七楼吧。”

“七楼?真会选地方!是不是那帮胆小鬼把这活推给我了?” 郭国笑了起来。笑声中掺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让值班主任浑身不舒服。

“咱们是医生,怕什么?不是还有小林医生吗。”值班主任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小林医生是刚毕业的学生,要多照顾他。还有,你尽量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免得又惊动保安。”值班主任又揉了一会,起身向门外走去。

“找不到,就用磁铁吸一下试试。”值班主任的话音,伴随着清晰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磁铁?郭国曾经梦到过很多磁铁,它们总是深深地吸附着郭国,不让他从梦里醒来。磁铁合并起来的力量很大,但它们的确散落了一地。磁铁拼命地想凑合在一起,但磁极却相同。于是,它们分开得更远。真是越想靠近,反作用力就会推得更远。黑暗中,四个磁铁跌到四个角落。很黑暗,彼此看不见对方,彼此也听不见哭泣。黑暗里的哭泣声,从四个角落发出,聚到一点。它们都以为是自己的声音,而忘了会是另外的它们。

月光用自己的温柔,独特地驱走白日的喧嚣,无声地呼唤着漂泊灵魂的归来。昼夜的交替或许可以给人带来短暂的安宁,但却赶不去黑夜里恐怖的扩散。平安医院的七楼,闪动着两个人影。在这个平静的黑夜里,略带些灰色的单调,甚至有一些荒谬。郭国十分坦然地面对着空旷的楼道,就像平日里面对一个个被扼杀的胎儿一样。而小林却没有郭国那样自然,瑟瑟抖动着,躲在郭国身后。

“啪”--郭国打亮手里的强光手电筒。林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倒退了一下,险些跌下楼梯。

郭国转身把手电筒指向林笑。强烈的光束瞬间射在林笑的脸上,林笑更加紧张得把双手蜷缩起来。“喂,没事吧?”

“你怕什么啊?”郭国边摇头,边走下半截楼梯,扶住几乎要跌倒的林笑。

林笑的喉结在脖子上下滑动了一番,才勉强地咽下一口口水。“没什么,只是有点怕黑。”

郭国边打量着受惊的林笑,边把手电筒关了。“是人都会怕的。黑倒不是最可怕的,怕的是在黑夜里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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