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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正十七无法遵守{1}

白夜雯又急又愤,就算是她的心里渐渐接受了禚溟,但是也不意味着她就可以一下子接受和禚溟坦诚相见。

如果说之前禚溟的行为还算克制没有太过分,现在竟然在床上不穿衣服!白夜雯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在涌上头。

丫的,赤着上身跟一个妹子睡在一起!

这就是这已经是**裸的耍流氓了好吗!

白夜雯有些后悔,她当时就不应该默许禚溟能够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清晨起来能有精气神与禚溟“开心的”交流自然是因为“美美的”睡了一觉,但是安逸睡觉的后果就是昨晚太过着急禚溟的伤势,再加上后面的尴尬氛围,小黑和它的小狗崽们已经被抛之脑后了...

当白夜雯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禚溟还是跟在白夜雯身边,跟着白夜雯着急忙慌的下楼去,然后默默地看着白夜雯站在给小黑准备的小木屋旁发呆。

小木屋靠墙的一侧似乎是被小黑从里面顶开了一块木板,本来在白夜雯的预计中这也应该没什么,问题是白夜雯也缺少照顾流浪动物的知识,反而好心办了坏事。

她并不知道下雨在刚开始不是很急的时候,雨水可以顺着瓦片流到其下面,然后往下滴水。

由于水会顺着有水迹的地方流动,结果就是小部分的水顺着痕迹流到了木屋上,而后顺着木屋的缺口流了进去...

小黄狗崽的尸体已经冰冰凉了,小黑整个身子挡在了有水的那一侧,两只前爪和下巴死命的护住最后还活着的一只小狗崽。

本来是保暖用的棉絮此时却都吸了水被小黑挤到一旁,原本白夜雯准备是为它们保暖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加速它们死亡的凶器。

而且白夜雯绝望的是,禚溟告诉她小黑身下的那只小狗体温也在慢慢流逝,生命力基本已经见底了怕是活不成了...

白夜雯想去靠近一下小黑,却发现小黑的神态木木的,通过它瑟瑟发抖的身体白夜雯也能感觉到它的绝望。

“救不了吗?”白夜雯颤声问道。

禚溟沉默了,说实话,他能救...可是也不能保证这只小小黑能活过今天。

而且就算他暂时延续这只小狗崽的生命,又有什么用呢?与其给白夜雯一点点希望之后再让她伤心,不如一开始就别给那缥缈的希望。

白夜雯只觉得那种天意弄人的无力气息笼罩在自己身旁,不只是因为三条离去的生命和一条即将离去的生命,还有那种明知到接下来会发生,自己却无力改变的无力感。

是了,如果白夜雯不让禚溟离开而是让他帮忙看着小黑,也许确实能够护住剩下两只小狗的生命

但是月族与陈国开战怎么办,禚溟不去那些无法离开陈国的那些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孩子们一定会被波及。

自己能不管他们的死活么?

要是没有禚溟这个上界人的调和双方真的能平和无事么?

白夜雯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未来了吧。

然后一只细嫩纤细的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白夜雯手里一痛,那个快要消散掉的最后的金字“陆”被凭空摘了下来,只见来人将金字捏在了手里,轻轻一捻再无半点踪迹。

“溟兄好...啊?”古月鸿鸣招呼还没打完就被禚溟用凝出的宽刀架在了脖子上,打招呼的话生生被卡在了肚子里。

禚溟用另一只手拉过白夜雯问道:“没事吧?”

古月鸿鸣只能尴尬地笑笑,自己只是来完成回收任务,这要在平常自己已经可以离开了,谁知道碰上这么个煞神,怪不得楼主派任务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的。

白夜雯被禚溟拉到身边,这才反应过来身边多了个危险的家伙。

顺着禚溟拿刀的是方向看去,以白夜雯多年偷盗识人的定力也不眠眼神一滞,怎么形容面前的男子呢?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

世间难容此等美男!

一个男的穿着算是衣着暴露的衣物,但却没有让人感到任何的妖艳,火红的散发一段数一段数的在四周,身后三条细长的束发几乎要垂过腰,腰上系这两道红安坠,右小腿上有着两圈结缠,两足被红带各轻勒一指,周身飞旋有一条红色霞纱。

红色的霞纱有意无意的飘在禚溟的宽刀和来人的脖子之间。

如果禚溟告诉她眼前的人是个女的,白夜雯百分百确定下界第一美人非他莫属,因为凡人已经和他没有可比性了。

不过还好之前白夜雯先见了禚溟,后见了禚溟他师傅,所以并没有多失态,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听着禚溟怎么与眼前这个人对峙。

恩,不知道为啥,禚溟似乎恨不待见眼前的男子,白夜雯脑补出了一大堆两人的前情,

啧啧!

白夜雯完全没想过两人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是因为自己,或者说导火索是禚溟担心白夜雯被这个家伙勾了魂去。

这倒不是贬低白夜雯是不是外貌协会的,问题是眼前这个家伙的举手投足间就附带有魅惑人心的力量!而且完全是被动!

如果不是被魅惑的一方有超乎常人的精力或者有什么放在心上的人,基本上没什么女性能够幸免。无外乎禚溟担心白夜雯抛下自己投入那家伙的怀抱了。

禚溟盘算着要不要弄死这个家伙,然后想了想引战谛天楼后果...还是不要了吧且不说浮陆上也有庞大的势力,主要是这谛天楼背后的正主,跟据师傅的警告那是丝毫不逊于她的强者再加上那恐怖的预知能力。

虽然不知道这古月鸿鸣被不被那个人所重视,只是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自己也不能连累白夜雯去冒险。

其实禚溟大可不用这么紧张,自从两人认识后由于禚溟的百般呵护,禚溟在白夜雯心里的地位已经是之前上升了,再加上那晚谈话后,禚溟在白夜雯心里的地位已经仅次于收养她长大的师傅了。

就是白夜雯有时候不能确定禚溟对她的态度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自己的血,所以一直对着禚溟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她怕,她怕自己万一交付了真心出去后,哪一天却突然被禚溟告知自己没有价值了...

虽然说一直这么不清不楚的拉着禚溟不确认关系到处旅行不太道德,但是她还有可以和禚溟呆在一起的将近两年的时间,来确认他对自己的态度,再加上禚溟不太会表达,白夜雯不得不担心这是一项艰苦的工程...

古月鸿鸣这里被禚溟架着刀心里还是没底的,还好溟兄担心的那人没有像那些痴迷粉一样花痴的看着自己,或者连忙来护着自己给自己解围,要不然自己还真要担心能不能活着回去了。

禚溟低头跟着白夜雯耳语道:“他是谛天楼的人,刚才没伤着你吧?”

虽然眼前的人在下界的谛天楼地位很高,但若是伤了白夜雯自己不介意让他身上缺点血啊、胳膊啊、腿啊什么的。

白夜雯安然回答道:“没事,他把东西收回去了。”

禚溟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白夜雯的小手,确认了古月鸿鸣没留什么后手才放开了他。

禚溟一如既往地直入主题:“什么事。”

古月鸿鸣脸色正了正,说了一句让两人震惊的话:“我是来告诉你们未来可以改变。”

额...嗯?

白夜雯把头伸到禚溟耳旁怀疑的问道:“这人没问题吧?我可没听说谛天楼有自己打自己脸的。”

禚溟也不太明白眼前这是什么情况,按理来说就算回收他们谛天楼楼主的预言也没必要把眼前这个家伙派过来。

“两位不必疑惑,虽说是我隶属于谛天楼但也不是说跟他们的立场完全一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古月鸿鸣解释道,把眼睛深处的情绪掩饰的很好。

白夜雯疑惑地问道:“那你说的未来可以改变又是什么意思?”这也正是禚溟心里的疑问。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师傅都不敢说这样的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古月鸿鸣解释道:“谛天楼的力量确实能够窥探未来,在谛天楼里能力越强阵术越完整我们说能看到的未来就越清晰。而那些但凡是我们所给出的未来预言实际上都只是未来最有可能发生的一种情况。真正的未来本身仍旧是不会确定的。”

这是白夜雯却突然提出了质疑:“不对!这样解释不通!凡是盗门中人接触到的在谛天楼有过所卜测的人,似乎都是应验了。”

至于之前在谛天楼分楼的那番说辞,本来就是想亲自试验一下这所谓窥探未来的能力,结果...

禚溟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冷了,周身的气势像是暗流涌动,用危险的眼光盯着古月鸿鸣,大有他不说清楚就要动手的态度。

古月鸿鸣耐心道:“这也是事实。因为即使是一个可能,想要改变牵动着命运的未来也不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如果没有更为高等复杂力量的介入或者被世界气运的眷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净说些这种没有根据的事,禚溟心口处似乎有点感受到愤怒锁链牵动了,沉声道:“所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些你自己子虚乌有的推论!”

“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且我会给你们验证这个事实。”古月鸿鸣一脸正经地从掌心中捻出来小小一段像是树枝一样的东西,这样说的原因是因为小木条上面带着一小片嫩叶。

禚溟诧异与他不光没有见过古月鸿鸣手里的东西,而且竟然还感知不到古月鸿鸣手中东西的任何波动。

古月鸿鸣指了指小黑的小木屋里:“里面应该还有一只快要死掉的小狗吧?依着现在哪怕是溟兄的能力也不能保证它能活过今天。但如果你们允许我可以给你们展示一下——改变未来。”

禚溟默然,至少前两句是事实。

“那自然可以。”白夜雯看禚溟没什么表示,她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

古月鸿鸣向着小木屋里延出一条条虹光,催眠了小黑又将它身下的小狗崽带到身前。

禚溟暗暗捏了捏白夜雯的手,手指缠出了一条红线,红线延伸到白夜雯的额头用心念传话道:“别抱太大希望,若是真如他所说的,恐怕我师父都不算能够干涉未来的人选。他又怎么会有这种力量呢。”

白夜雯也不是不懂,可是人总归是要有些希望的不是吗?

待古月鸿鸣拿来的东西融进小小黑的身体里,它竟然奇迹般地复苏了生机。而且它的身躯拔增了一大截,身体一下子长大了不少,原本紧闭眼睛眨了眨也睁开了,那是一双比普通的动物灵性的多的眼睛。

小小黑欢快的在古月鸿鸣身边跑来跑去,它似乎是知道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救了它。

这下不光是白夜雯,甚至连禚溟都震惊了。

怎么可能!

“看这就是我给你们所展示的——能够改变的未来!”古月鸿鸣自豪的宣告着。

“像你说的,这不是你的能力,也不是你所能拥有的东西。”禚溟看向古月鸿鸣的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周身寒气森然:“谁让你来的!”

阿禚?白夜雯奇怪的看着禚溟怎么一下子就又剑拔弩张了呢?

古月鸿鸣好整以暇的说道:“溟兄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的。毕竟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奉上面的命令。”

闻言禚溟一下子气场全部散掉了,再没有多说一句,沉默着低着头拉着白夜雯离开了。

白夜雯一边被禚溟拉着手离开,一边不解的问:“阿禚,我们不再问问吗?或者观察观察小黑它们也好啊。”

“没有必要了。”禚溟的语调很沉重,隐隐之中似是又包含着无奈。

他这是怎么了?白夜雯一下受不了变得这样消极的禚溟,明明有了可以改变未来的希望这人却又突然不想面对了。

古月鸿鸣在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被改变未来的小狗准备离开了。临行前无形的光影给小黑的头上轻点一下。

“至于你就忘记这些灾厄吧,就当是有了一场获得了崽又失去它们的梦...你的生机也撑不过这次的倒春寒,所以大可不必再醒来...”

...

“喂,禚溟听到了没,你都拉的我手疼了!”白夜雯的话把禚溟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啊夜雯,我不是故意的。”禚溟连忙松了手。

白夜雯活动了活动被禚溟刚才越握越紧的手腕,:“从刚才开始你就怪怪的,没事吧?”

“没事。”

白夜雯白了禚溟一眼心里暗想着——没事你个大头鬼,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愿说就算了,从刚才那个人出现开始禚溟的表现就不太对。

“哎,刚才那个人谁啊?”白夜雯余怒未消,没好气的问道。谁让刚才她喊了那么多句禚溟才听到,真是的,也不知道这个木脑袋在想啥。

“古月鸿鸣,谛天楼的上界使。你在十俊录册上应该见过。”

古月?古月!

那个第二!!

我去,我看见真人了。

白夜雯抚着额,不得不说有了高颜值的人一直在身边确实会一定程度上免疫与自己不相关人的颜值...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

为了小小的报复一下禚溟,白夜雯决定今天就先禚溟充当自己的工具人,在自己的幻想里各种指示禚溟干着干那,结果到了现实里事实证明她真的是想多了。

大半天下来白夜雯最大的感受就是身后多了一个小跟班,唯一的一个好处就是自己再也不用为买的东西太多拿不过来而犯愁了。

顺便禁止禚溟只能把东西放在外面,不准用空间法器或者空羽令,所以禚溟凝出来的背包和大包裹小包袱都满满当当的了,甚至连禚溟的脸上都被一个包裹袋遮住了右边的眼。再配上他那没什么反应的呆呆表情,导致周围的路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的。

白夜雯丝毫没有心疼使用禚溟的人力和财力,沿途的东西基本上都跟飓风一样搜刮的一边,只要是白夜雯觉得可能会有些用的东西她都买了两人份的。

再说嘛,禚溟来到下界那简直就是来受罪的,这都快一个月了他竟然都没有享到过什么好的待遇。{虽然说在自己这里他也没啥太好的待遇...}在山洞里用的是石头物件就算了,跟她在两个城里各种逛除了禚溟说是要搜集空羽值的东西之外,一件东西都没有买过。

自然白夜雯也不可能是无脑的花钱,毕竟白夜雯把禚溟..啊呸..把禚溟的钱都看成自己的,自己何必为难自己的钱包?

更可况除了吃的和一些白夜雯认为的侠盗生涯里用得着的东西之外她也没有花钱买些什么不必要的东西。

开玩笑你见过一个小偷还要在自己身上留些什么香味什么的作为记号?

禚溟默默地当着人力,然后就发现白夜雯渐渐地转到了谛天楼这边。本想开口提醒,看了眼兴冲冲的白夜雯,禚溟的脑瓜子转了转最后决定不说话,等着某人高兴地时候自己在吃饭,岂不美栽?

过了午时,白夜雯的玩心终于降了下来,没有逛得离禚溟那么远了。其实自从上次被袭击后,白夜雯就没有打算离得禚溟太远,虽然那些神秘人看似很强大但是碰上禚溟这个怪人最后还是退却了,对方目的不明但是要说对自己有什么恶意的话,完全可以在自己遇上禚溟之前动手。

前面不远处围了不少人,白夜雯走到那一圈人跟前才发现已经又转到了谛天楼。门口一个小台子上站着两人,一男一女。

俊美异常的那名男子正是古月鸿鸣,另一位有着黑珍珠般肤色的女子,虽不说有惊为天人的容貌,但白夜雯也觉得这人要比自己漂亮的多。

古月鸿鸣此时正单膝跪在那名女子身前,手中递上一朵青莲:“素素你还不接受我吗?”古月鸿鸣的眼神异常认真,连白夜雯这个之前混迹于城市中阴暗一角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人的真诚。

禚溟浑身散发着骇人寒气,一步步走近钻入人群中的白夜雯。

周围的吃瓜群众感受到这人身上散发的摄人气势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看着这个身上挂着大包小包的人,都是一阵无语。

白夜雯留意到禚溟过来了,但是也不知道是注意力太过集中还是其他原因,竟然没有发现禚溟的异常,小声问道:“阿禚你认识那女的吗?”

禚溟先是一愣,只往那边瞥了一眼回道:“不认识。”

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松了口气,吓死了还以为白夜雯被这人勾了魂去了呢。

白夜雯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这可是十俊榜第二啊!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谛天楼前追求人家妹子,而且看妹子的神情似乎还很犹豫,这可是个惊天大八卦。

黑肤女子似乎想开口说话,然后又硬生生的止住了,而后黯然地转身离开。

古月鸿鸣神情有些失落,还是不行吗...

周围人群里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不急不慢走上前开口道:“古公子大可不必如此痴情,凭借着您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子不是一抓一大把,何必在这一角辱抹了自己的身份。”

刚说完这番话这人的脖子上就显出一条血痕来,中年男子瞳孔一缩,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注意你的言辞。”古月鸿鸣冷冷的说道,“我在这里和我家素素说事情,就是想跟各位亮明我的态度,再有人若是说我家素素配不上我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那就是——死!”

说话的中年男子只觉得耳边呼呼风声一划,身侧的地面就裂出一条恐怖的裂隙,甚至谛天楼的阁楼都颤了颤,吓得这人之后准备推销自己家闺女的话都生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真是不知死活,禚溟摇了摇头。

要是自己敢插手比自己排名高的人的私事,对方完全可以有理由对自己出手。

古月鸿鸣也发现了禚溟两人,不过他这回也没有和他们交谈的心情了,火光迸发,虹光一闪,人就消失不见了。

看着古月鸿鸣能这么在乎那名被他叫做素素的女子,白夜雯更是来了兴趣,她却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禚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直盯盯的看着白夜雯白皙的脖子。

他身上的东西已经都被收进空羽令里面了,慢慢地凑到白夜雯的身边,开口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

禚溟话还没说完白夜雯就猛地转过头来,不过显然她没有预料到禚溟会离着这么近脱口而出:“你能...”然后白夜雯就发现了禚溟一副仿佛要吃掉她的样子。

连忙后退几步,惊恐道:“你,你...你先离我远点。”

禚溟只觉得无辜,自己上次受伤失血有点多,白夜雯又不让自己喝个饱。想找人抽点血又被白夜雯阻止了,他也要吃饭的好吧。

白夜雯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点饭。”

禚溟狂点头,吃饭他最喜欢了。{白夜雯:我不是说那种吃饭!}

来到福来客栈,白夜雯觉的禚溟看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炙热,她就已经做好了要大失血的准备了,禚溟受伤肯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前两天自己照顾小狗又没有充足的时间给禚溟喂血,这就导致禚溟这两天一直是半饥不饱的状态。

不过要是她知道禚溟有血精石可以替代却不用,单等着她的投食的话恐怕能骂死他。

白夜雯叹了口气,点了好些补血的东西。导致小二上菜的时候看着狂吃一通的白夜雯和一点吃东西欲望都没有的的禚溟时眼神都怪怪的。

她旁边的人却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自己布置在整个城市的血线布局,上一次的袭击竟然突袭到了自己百米之内这简直就是自己不敢想象到,要知道这可是下界。

而后红线网中一阵熟悉的波动,禚溟的神色明显的愣了愣。

这些细微的变化却没有逃过白夜雯的眼睛,看到禚溟变了的神色白夜雯怔愣了三秒,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无奈道:“你别告诉我你师父又来了。”

禚溟垂下了头:“师父哪有那么多时间理会我。”

白夜雯放下心来,那就好她可不想再次面对恐怖的那位...

“可是我师姐来了。”禚溟嘟囔道。

白夜雯:...

“不是啊,你们师徒几个都很闲吗?”白夜雯忍不住吐槽道。

禚溟想起来什么:“可能是昨晚的事情。”

一提到昨晚白夜雯就羞的耳垂通红,犹豫的开了口:“那我要不要先退让一下。”

禚溟还未开口,白夜雯就看见了自楼下缓缓迈步上来的女子。

女子面容普通,肩上披着一个显眼的银白斗篷,斗篷上带着一片细长的白羽。白夜雯有些懵逼了——空羽馆一共有三个阶层,羽枝是直属于空羽馆的下属,羽枝又分为天羽、翎羽、枝羽。

禚溟说过下界一般情况下只会出现枝羽处理空羽馆的事务,而枝羽就已经至少拥有了元灵上级的实力。

而那带着白羽标识的斗篷就可以代表他们身份,只是为什么禚溟的师姐仅仅是枝羽?

女子貌容普通神情平淡,慢慢朝着两人走来。禚溟看到女子竟然直接走过来竟是有些着急,也顾不得眼前人的身份猛地站起身,与此同时女子脚下出现了不少浓稠的血线。

女子明显的一愣,而后脸上带着几分气愤的。她的下一步脚步明显重了几分,血线泯灭竟然像没有出现过一样,女子的脚步仍是稳稳的。

白夜雯能够看到女子的鞋子上没有沾染到一点点血渍。

禚溟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愣,这才看到女子身后竟然跟着一道小小的身形,似狼非狼,似狐非狐,额上一个浅浅的月牙形印记。月青此时靠近离天籁的一只耳朵塌塌着,另一只则是惊醒的竖着。

它一副戒备的神情盯着身前的浓稠血线,歪着头思量着一会,轻轻一跃就跳到了离天籁的肩头,毛茸茸的尾巴扫过那绣着白羽的地方。像是在帮她遮掩身份也像是在给她在身上扫了扫灰尘。

而后月青就转过头看着禚溟这边,它对这个人似乎有些熟悉...

禚溟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家伙竟然直接惊呆住了,他怎么敢!

禚溟咽了口口水,这样看来师姐应该是能够控制她的霞雾了,自己真是关心则乱了。凭借着师姐的性子,他竟然质疑了师姐的行为。就算师姐失算了,三紫将中的紫莹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失误。

自己要不要先给师姐赔个不是...

“师弟,你是觉得昨晚帮了我就可以这么张狂了吗?”离天籁坐在禚溟对面藕臂支在桌上,手侧撑在脸旁似是语气随意的问道,声音却无比的冷冽。

可月青就像是没感受到紧张的气氛一样顺势跃到桌面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食物,一副想吃东西却又不轻举妄动的模样。

白夜雯自刚才禚溟提醒之后,就一直暗暗打量着禚溟所谓的师姐,女子面容朴素身段姣好,女子在举手投足都带着近乎目中无人的自信,看禚溟表现甚至她的实力比禚溟还要强大。

话说这样的开场白是问罪吗?

禚溟也有点不太适应离天籁现在的状态,师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这么大火气。他还没想好怎么应对,离天籁看了眼忍耐到近乎可怜的月青,语气缓和了几分开口说道:“算了也不怪你,连我也没有想到这下界的月族竟然会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那些人好像说他是月族的神兽,可能独一无二吧。”禚溟略一回忆就把自己知道的那点情报都告诉了离天籁。

离天籁手指一挥,一盘被摆好盘的白切鸡就平移到桌子上月青的身前。

“啕(tao)呜。”月青愉悦地叫了一声,叼起一条鸡肉稍一仰头,口中咀嚼了起来,明明是兽形那进食动作竟然比不少的人都要斯文的多。

“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离天籁看了白夜雯一眼,朝禚溟严肃地说道:“紫莹出事了。”

怎么可能!

听闻这件事禚溟也是心神一震,随即问道:“谁干的?”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这件事倒是给我们提了醒——这里毕竟是下界,单说对方的经营肯定也会比我们想象的可怕。”离天籁食指轻点桌面,三人一兽身边似是多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里面的声音半点都没有传出去。

而屏障里面的景象也已经被扭曲了,外人来看只能看到三人在吃饭和交谈。但是实际上这几人谈了什么一点也记不住。

一股紫色雾气勾勒出的地图竟像是完美重现了这周边的立体地形。

离天籁指着其中的一个地方道:“这是紫莹出事的地方,你可看出有何不妥来了。”

这时一旁的白夜雯拉了拉禚溟的袖子开口道:“是距离吗?”

对于附近的地形白夜雯还是很熟悉的,听着禚溟师姐的表述她也清楚现在的形式。只看了地图一眼她就得出了结论。

禚溟只昨晚就能够来回这车队行进好几天的路程,而这个被特别标记出的地点很显然要比禚溟去的地方近,而白夜雯虽然不清楚禚溟的师姐是什么实力但想来也不会弱于禚溟。

离天籁用略带惊讶的目光看向了白夜雯,空羽一门几个基本是互不干涉私事的,所以她只一开始打量了一番白夜雯就没有在管,却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如此机灵。不由得又多看了白夜雯几眼。

“师姐的意思是...”

离天籁的眸色沉了沉:“紫莹应该是遇到了什么足以让她都失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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