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染随着净渊去坟头挂好东西后,便一人去了学校,参加大一的组织活动。而净渊就一人回到家中,看着剧。耿墨翼则专心打坐,为迎接两天后的风暴。
“滴滴滴滴……”是开门的声音,净渊以为是白欣染回来了。
“小染染……”
“小欣欣……”两声音一同响起,一个青年音,一个大叔音。
净渊赶忙从沙发上起来,朝门口看去,白巩也朝净渊的方向看去。
“你谁啊?”两人异口同声。白巩看着净渊奇装异服的,头发灰白色,应是个玩COS的。净渊看白巩拿着公文包,一身皮革正装,少有五十多岁,还有个小肚腩,应是个办公的正经人。
“我小染染爷爷。”
“我小欣染爷爷。”两人诧异的看着对方。
净渊:呀,来了个真的,让我会会你。
“你是她爷爷?笑话,你应该是他带回家的男朋友吧!”白巩脱了鞋,走到净渊身边坐下。白巩一脸明白样。
净渊就定定的看着白巩,想听听白巩怎么说。白巩见净渊一脸淡定的样子,又继续道。
“孩子啊,我们家小欣欣呀,不爱带朋友回家的,你这么特殊,不是男朋友才怪,说说你们的事吧!”白巩双手合拢,靠在沙发上,一脸闲情。
“小老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没问清楚缘由就这么断定,你也不仔细看看我。”
白巩听见前半句的时候,是一脸了然的样子,听到了后半句是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看着无影子又悬浮的净渊,一时说不出话来,张着嘴,揉了揉太阳穴。
“老头儿,你没事吧!”净渊道怕吓到这种老年人。
“没事,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我,我,,,”说着,白巩瘫在沙发上。
“这不刚说完嘛,怎么就倒下了?有高血压就别逞强。”净渊一脸无奈。
“药在哪儿?我帮你拿。”
“在,在包,包里,,”白巩一脸快要窒息的样子,净渊看了也是一脸不舒服。
在主卧打坐的耿墨翼听得一清二楚。
耿墨翼:原来……呵,怪不得净渊对白欣染处处上心,心疼的很。
耿墨翼一副如我所料的模样,随即便专心打坐。
晚归的白欣染打开门后,敞亮的客厅,空荡荡无一人踪影。
“净仙——”白欣染在大厅吼了几声,也没人听见。
“耿墨翼——”依旧无人回应。
白欣染:人都上哪去了?
白欣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靠在上面,一阵阵睡意突然袭来,就在将要沉入梦乡之时,隐隐约约听见DJ的声音。
白欣染:??!
白欣染慢慢朝书房走去,一打开,喧闹的声音终于被释放而出。
净渊与白巩脸上贴满了白条,耿墨翼的脸上则一干二净的,完好如初。
“老翼,你招式狠就算了,打牌让着点好吧!你看这老头都满头白发了还被你贴那么多条,多悲哀。”净渊拿着一副牌哀怨着。
“就是,我这么大岁数了,你也不知道让着点。”白巩喝了口茶附和道。
“你们弱智吗?”耿墨翼坐在办公桌的最大边,手拿着牌,滑稽的很,虽然是刚学的,但却又显得老练。
“……”白欣染定在门口,没一个人理会她。
“白欣染……”耿墨翼抬头瞧见了白欣染。
净渊与白巩一起转头。
“小染染——”
“小欣欣——”
两人一脸委屈看着白欣染。
之后拉着白欣染坐到耿墨翼对面。
“来,来,正好,三缺一,可以和麻将了,把这牌丢了,晦气!”净渊说着袖子一挥,牌不见了,麻将整整齐齐地摆了一桌。
“……”白欣染神都没缓过来,就已经开局。
“来!小染染,边打我边给你说。”净渊玩得不亦乐乎。
……(净渊认主归宗后,凡是流着白家血液的人都能看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