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我?!!”白欣染气愤的坐到茶几旁。
“好啦,小主,这肯定是因为您身份特殊的原因啊,您可是王爷亲手送进来的人呢!冥王肯定是会想瞧瞧您的嘛。”幻蝶绕道后边帮白欣染捶起背来。
“那不行,万一那色老头强迫我怎么办!”
“放心!本仙我弄到药了!哈哈哈哈哈!”净渊破门而入,手里攥着两样东西。
白欣染幻蝶齐刷刷地看向净渊,净渊定在了门口,眼睛快速的眨着,显然场面是有些尴尬,但是这才符合净渊一向的作风嘛。
净渊关好门后,在白欣染旁边坐下,把两包药放在桌上。
“这两包药中,有一包是迷魂散,一口吸入就倒下,而这另一包呢,啧,随手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应该效果差不多吧!来,选一样。”
“今晚带在身上吗?醒来后发现不会砍我脑袋?”白欣染在桌上摸起一包。
“啧,怎么说话,净仙的药哪有那么差劲,醒来就像喝断片那样,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都快忘了自己。”
————————————————
一束光飞进大殿,闪着白光,化为一篇字幕,呈现在耿墨翼眼前。
‘净渊到我这拿了两包东西,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你自己多注意。’
————蓉凤。
耿墨翼眸子逐渐暗沉,手中的书也不知不觉地放下了。
这么大费周章地对付我,哼,看来——今晚本王是有的‘吃’了。
—————————————————
白欣染穿着一袭白色睡衣,在窗边偷瞄着外面的动静,门口站了两个侍卫。
白欣染又坐到了茶几旁,手里拿着茶杯抖得厉害,另一只手握着药包。
怎么办怎么办,待会儿我是要坐着等还是躺着等,如果不成功怎么办,一夜失身?不行不行,只许成功不准失败。
白欣染赶紧喝了几杯茶压压惊。
夜已深,白欣染等得不耐烦,况且刚才茶喝多了,人有三急。
“那个,我要,要方便一下。”白欣染打开门露出了半个脑袋。
不经意的,香肩裸露在外,一侍卫瞥见了,便连忙转移视线。
侍卫站在茅厕外,白欣染是打了个尴尬脸。
————————————————
白欣染慢悠悠地走着,望着天上的星星,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迷茫。
走进房间,关好了门,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干什么去了。”一句冷冷的话语突然在房间响起。
白欣染吓得是往回吸了一口气,幸好扶住了门。
耿墨翼戴着金条纹的黑色面具,坐在床边,大张着腿,非常之潇洒的坐姿,还有一身的黑色浴衣,显得十分地霸气,禁欲。
果然和耿墨翼说的一般,是戴着面具,可,这不是老头的吗?
白欣染满脸打了个问号。
“嗯?”耿墨翼转了下头,手拍这床边。
他这是叫我过去吗?坐过去了他是不是会马上扑过来……
白欣染吞了把口水,拍了拍腰间,不紧不慢地朝耿墨翼走去,乖巧地坐在床边,并拢着双腿,手也安分守己的放在腿上。
面具掩盖住了,来自某人的邪笑。
“渴吗?”一副磁性而诱人的声音,根本就不是老年人所拥有。
白欣染听了是使劲地摇晃着脑袋。
“那——就歇息下吧。”说罢,耿墨翼便向床里边躺去,手枕着头,慢慢地合上了眼。
白欣染也小心翼翼地往床上躺了去,一躺下,整个房间都黑了起来。
“怎怎怎么蜡烛灭了。”白欣染努力的压低了颤抖的声音。
房间里静悄悄地,根本就没有人回答白欣染。
这,这就开始了吗?!!
白欣染平躺着,紧张感丝毫未减,慢慢的,白欣染感觉到了耳边吐出的热气在靠近,轻轻地在她耳根啄了一下。
受惊的白欣染,瞪大了眼睛,脚一蹬直,整个人立马坐起。
“我去点蜡烛。”
白欣染一起身,就立马被拉回床上,‘整整齐齐’地躺回原位,上方还压了个人。
“翻牌要做什么你不懂吗。”耿墨翼双手撑着床。
靠着吐出来的气息判断,对方离自己不出十厘米。
突然袭来的压迫感,白欣染想尖叫,可实力不允许。
“我,我第一次。”白欣染说着,手慢慢朝自己的腰间探去。
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没探着,手就一个劲儿地往下乱探。
“哼,看来,你并不是。”
白欣染立马收手,小心触火焚身。
慌乱之下,白欣染双手抵在了耿墨翼的胸膛上,但却又很快收了起来。
这手感,熟悉呀!
“对,对不起,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间白欣染才想起自己似乎把药放到了枕头底下,便伸手朝枕头底下摸索去。
“无意也好,有意也罢,既然不懂,那今晚我教你的,就要好好学。”耿墨翼调侃的话,瞬间令白欣染紧张到发白的脸颊红润起来。
说罢,耿墨翼就要动身。
“等一下!我……我怕。”白欣染努力的拖延时间。
“不碍事,听耿墨翼说,你为了本王,跑到怡红院学床技,还差点失了身,是这样吗?”
“哪有!耿墨翼说得那能一样呢!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白欣染突然过激,一手抓住了药包,欣喜若狂。
终于找到你!
“哦?那就让本王好好的检验一番。”耿墨翼一抬手便把白欣染的衣服扯了一半,一头猛势地朝白欣染攻去。
白欣染瞬间一手把药往耿墨翼脸上拍,自己紧紧的捂住鼻子和嘴。
耿墨翼倒到了床的里边,黑暗间,看不清耿墨翼脸上的笑意。
虽说白欣染这下手有点重了,可对于耿墨翼来说,就如棉花打在石头上一般。
合欢散?有意思,既然如此,本王就将计就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