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染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立马坐在地上,做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
“公子,是小女子,我,我本想查探一下公子的住所,好让自家父亲登门拜访,可,可料想不到,这帮人尽想要轻薄于我!”
嘤嘤嘤,你看我可不可怜。
白欣染:老娘可是为了活命豁出去了,你怎么样也该怜香惜玉吧。
巡逻队与净渊张着嘴,下巴都快要张掉。
净渊摇了摇头,还为白欣染竖了个大拇指。
“回冥,回王爷,此事并不如姑娘所说的这般无礼,是……”
“行了,都下去,我倒是要单独与这位许媚姑娘聊聊,她何苦之有。”耿墨翼摆了个手,说得不紧不慢。
所有人都退下了。
耿墨翼慢慢逼近白欣染,白欣染紧抓着衣角,吞了吞口水。
“这位许媚姑娘,人都走了,你还不打算起来吗?难不成是想让我拉你一把。”耿墨翼怎么看都像是一脸坏笑。
你可知道憋笑的痛苦,白欣染的那一出戏,可谓是让人大开眼界。
“呵,呵,公子是误会了,这天气热得慌,这树底下坐着凉快。”其实白欣染刚那么一折腾,这下见到耿墨翼脚软到站不起来了。
“那姑娘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便是。”耿墨翼甩了甩袖子,全程在盯着白欣染似颜料盘的脸色。
“我这一紧张给忘了,你让我好好想想啊。”白欣染揉着大腿,头歪到一边去。
白欣染:这都不按套路出牌的啊。
“啊!****”净渊一声大叫,白欣染与耿墨翼一齐朝树上看去。
原来是刚才净渊怕耿墨翼发现自己,事情败露,想先行一步,可谁也没料到,衣服的薄纱卡在了树枝上,飞起来的时候倒反被拉了下来,挂在树上。
白欣染看净渊倒挂金钩的样子,心里是一万个*泥马路过,好好的一场戏就这么搞砸了。
白欣染想趁机解释,毕竟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嘛,正好耿墨翼也转头看向了白欣染。
耿墨翼:这下看你怎么继续演下去。
“呵,呵呵,我实在是演不下去了,那个呀,其实呀,我是白欣染啦!呵,大家都是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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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只有冥王才知道这个出口,不过,以你们这身份,恐怕很难接近。”耿墨翼望着天空,看向白欣染,说得头头是道。
冥界只有个通道,而且只有冥王才拥有这个特权,是为了防止冥界的不良人擅自闯入人界为非作歹,乱了六界原本的秩序。而白欣染他们意外闯入,是因为洞口还没有消失,只要有东西在洞口里,便会被传送。
“啊?那我们岂不是回不去了!”白欣染跑到耿墨翼跟前,而净渊则坐在树底下的石桌上,悠哉的喝着茶,一杯又一杯。
净渊:怎么感觉这小子老早就已经磨透,难道是我们演得还不够好吗?这不应该啊,小染染的演技是没法说的呀……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耿墨翼卖起了关子。
“只不过什么?”
“最近冥宫不是要纳妃嘛,咳,你大可一试。”耿墨翼假咳了两声,分明是在强调后半句,心里的小算盘逐渐整形。
“只有这个办法了吗?我怕我不行啊!”白欣染无辜的眼神看向净渊。
净渊摊了摊手。
“那我可无能为力了,不过有些东西,你必须知道。”耿墨翼转身背对着白欣染。
树上的知了呀,是不停的叫,仿佛是在拆穿某人的‘奸计’。
“这冥王,终日带着面具,也不知道为何,最重要的是,他贪图美色,爱江山但更爱美人,他也特别爱面子。”
阳光描绘出耿墨翼清晰的轮廓,但却照透不了他颇深的城府。
“这,这未免,也太……”白欣染向净渊投去求助的眼光。
“看我干嘛啊,我又不是女的。”净渊是一脸无奈,还有困意,树荫底下凉的谁不想打盹。
“确实,不是谁想要当妃子就能当上的,你没有一技傍身,娇容美貌的,定是入不了冥宫,更入不了冥王的眼。”耿墨翼挥袖离去,背影凛冽,嘴角微微勾起。
“净仙,难不成我真要去勾引那不知是否已经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头吗?那我是不是得牺牲啦!”白欣染奔向净渊,抱着大腿。
“没事的,这不还有我在嘛,大不了行不通咱去别的地方试试,就比如上次送你回来的那个如意郎君,能送你这身衣裳,想必应该是个大人物。”净渊摸着下巴,在计划着什么。
“可我不记得路了呀!”
“额……那倒也没事,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入宫吧!”净渊点了点头,好似别有用意,可不就是装嘛这。
“……”白欣染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