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修拿了换洗衣服进去了,许繁星坐在椅子上,划开傅子修的手机,她手机刚刚掉在水里了。
她看到密码犹豫了一会,手机却自己打开了,面容解锁?
嗯?傅子修什么时候录入了自己的面容?许繁星心里疑惑又欣喜,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让自己查看他的手机呀!
傅子修的手机里大都是工作上的事,许繁星翻了一会找到了刚才打过来的电话拨过去,响了好一会才有人接通,“喂?我是许繁星,是……”
“我记得你,救了他们一家子的那个女孩。”救生员那头呼呼风声,“你是想问那个男孩吧,救过来了放心吧。”
“可以告诉我他病房号码吗?我过去看他。”
“当然可以。”救生员说了一串数字,许繁星很快记住了,电话刚一挂断,傅子修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穿着休闲的上衣和裤子,他靠在门上擦着头发,抬头看着许繁星的时候,就是一出美男计。
傅子修什么都不用做,人站在那,许繁星的心都飞了。有人说漂亮的女人是祸水,好看的男人也是啊!比如傅子修!
她放下手机走过去,垫脚摸他的额头,“好像更烫了。”
“睡一觉就好了。”他搂着她的腰撒无赖,许繁星摇头,“不行,生病了就要去医院,而且你吹了冷风,肯定要重感冒的。”
许繁星给他吹了头发,穿好衣服硬拉着他去医院。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傅子修单手放在额头上遮住眼睛,他眼眸发红,身上也是滚烫的。许繁星有点庆幸这个时候带傅子修过来,要不然他肯定更加严重!
她拉着一米八几的傅子修去门诊,让他等着自己去挂号,傅子修喉咙发紧疼的很,他视线追着那一抹身影在医院里来回的窜,看着她衣服走近又离开,他唇上有笑,没一会许繁星回来了,拉着他的胳膊,“走吧,我们去输液。”
“怎么更热了。”许繁星预定了个病房,傅子修脸上都红了,她扶着他胳膊,“你晕不晕?”
“不。”
口是心非,明明傅总走路都开始打晃了,许繁星没拆穿他,带着他往病房里走。
没一会进来个实习的小护士,红着脸给傅子修输液,针管扎不进去,傅子修麦色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眼,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姑娘计较。
可许繁星不一样,看着他手背她心疼,站出来忍不住训斥,“你做不好,换别人来吧,哪有当病人是靶子的。”
“对不起夫人,我,我,我再试一次。”那实习小护士太有礼貌,说话进退有度,让人挑不出来毛病,许繁星双手抱怀,比小护士还紧张的看着傅子修的手背。
最后一次机会,她要是再扎不进去,许繁星肯定会去叫医生!
“好了。”那小护士如释重负,擦了额头上的汗,“对不起了先生,对不起了夫人。”
傅子修笑笑让她出去了,许繁星还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她气可没消,这两天她听的对不起有点勤,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后果,但她不会去举报这个小姑娘的,她没这么坏。
傅子修用另一只手拉她,“你气什么呢?”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是欣喜的,许繁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她只对自己在乎的人才会护短。
“疼不疼?”许繁星低头看着他的手,“她紧张个什么劲?”
“还不是你太凶了。”傅子修浅声笑了,“吓到她了。”
“傅子修你在说像母老虎吗?”许繁星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他,傅子修揉着她的脑袋笑,“怎么会,你在我心里是个乖巧的小老虎。”
“呸!”许繁星话虽然这么说,脸上却笑了,她摸着傅子修的胳膊,“怎么还是烫啊!”
“这又不是灵丹妙药,立刻见效。”
“那也差不多该起作用了,十分钟了!”许繁星还在纠结这件事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一男一女有点眼熟。
他们几个小时前还见过,那个光着膀子站在礁石上呼叫的男人,以及那个没有礼貌的女人。
许繁星抽回自己的手,直起身子。
门口的女人手里拎着两盒补品,试探着开口,“那个许小姐,之前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
又是道歉?许繁星眉上一皱,那妇人以为她不愿意原谅自己,站在门口有点难为情,“刚才我丈夫说看到你们了,我说一定要过来看看,您丈夫这职业很伟大,不仅救了我们,还救了我的儿子。”
许繁星的脸上有点莫名其妙了,她这是误会了傅子修是救生员?
因为他穿的那身衣服?
傅子修低头没看他们,勾着许繁星的发尾玩,像是没听到刚才那个妇人的话。
他们没必要和这两个人一般见识,许繁星和傅子修是过来度假的,“这位夫人。”
许繁星礼貌开口,“救你儿子是意外,救了你们还真是多亏我丈夫了。”
她和傅子修四目相对,傅子修挑眉听她继续说,“要不是我丈夫,恐怕我们不会找过去了。”
“是是是,这位小姐说的很对。”那夫人走进来,顺势将补品放在桌子上,“我们过来也是专门感谢的,谢谢夫人和您的丈夫了。”
“东西就不必了。”许繁星只是做了应该做的,没必要收人家礼物,“他醒了?”
“醒了醒了,他记得你呢,说你救了他。”
许繁星没说什么话,这两个人看着看出许繁星不愿意多说,直接告辞出去了。
她不说话,是担心他们一直说话吵到病人,傅子修可发着烧呢,她叹口气回来傅子修的额头,“救生员先生,烧退了啊。”
“哦。”傅子修手遮在眼睛上,笑意从嘴角边溢出来,“老婆,这是情趣吗?”
“嘿,老公是的啊。” 许繁星故意笑,知道傅子修在医院里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她故意凑过去咬他的喉结,刚要起身跑了,腰被人掐住了,傅子修抬高输液的手背,压低了声音过来,“嗯?笃定我不敢?老婆不好说……”
“我可能会忍不住……”他声音低的要命,许繁星真是胆子肥了,竟然敢咬他的喉咙!不知道这个地方不能轻易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