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前几日很是热闹。,爷爷已是古稀高龄,且不喜应酬,所以只有徐梓楠在外面交际应酬。
本来他是可以躲在角落里,吃吃喝喝就完事了,但是因为爷爷的缘故,他就被许明教授逮出来做替罪羊了。
酒是穿肠毒药,有人上瘾有人迷,有人欢喜有人忧。
徐梓楠即是那种忧愁之人。
酒,开心的时候喝还尚算可口,但在这应酬的场合就似苦水般难以下口。
一杯两杯三杯,杯杯苦涩断肠。
不擅饮酒的徐梓楠,酒会上如听话的羔羊,直喝的如烂泥般的醉狼,离开之时,送他的人定会欢喜着送,气恼地离。
因此,徐梓楠也得罪了很多人,很多事也因他那醉后伤人,而不得继续。
一星期之后,一切归于平常,生活又似平静的海水,平平淡淡,没有波澜,
…………
叮铃铃~!
“喂,谁呀,”周六的早上,是徐梓楠在床上懒磨的时间。徐梓楠被吵人的手机铃声给恼醒了。
“我,”电话那头一熟悉的声音,却又听不太清楚是谁。
“你,谁啊。”徐梓楠有点恼火。能在他睡懒觉的时候打过电话来,而且不被屏蔽的都是些老熟人,所以徐梓楠此时很是肆无忌惮。
“我,你大爷。”电话那头传来一压着嗓子的嘶哑声。
“还你大爷呢?羽哥,什么时候请我喝酒啊,就等你了。”徐梓楠懒洋洋的,略带些痞气。
“你这还是那个书呆子研究员吗?啊,徐梓楠,还是那个可爱又听话的小楠楠吗?”电话那头,豪迈的笑声传来,引的徐梓楠也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是了,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了。,“谁言书生多呆气,我自比那酒中仙。””
“得了,就你那水平,还作开诗了,比你家老爷子差远了。”谢羽满是不屑的说道。
“你甭提我家老爷子了,你是不知道,他不喜欢应酬,可苦了我了,许明那呆子,什么事都拉着我,”徐梓楠诉苦道。
“哈哈哈,许明那呆子是吃定你了。”
“我家那老爷子也是有点酒量的,有空来家里坐坐,一起喝两杯。”
“别叨叨了,今晚给你接风,耀华,6点半,别迟到啊。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谢羽道。
“行,听你的。”徐梓楠道。
“好,先挂了,还有事。”
“拜拜。”徐梓楠扔下手机,一转头就又闭眼睡倒了。
下午一点,徐梓楠才缓缓张开仍旧不愿意抬起的眼皮。红红的眼睛,仍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丝。熬夜对身体不好,但是年轻的心总是舍不得那深夜自由的美好时光。
没有人打扰的时间里是徐梓楠最快乐的时候,也是最轻松的时候。星期五是工作日,一天的疲惫却永远影响不到徐梓楠的熬夜,这一天他总是疯狂到第二天的清晨,第一缕曙光刚冒头之时,也是他入睡的时候。
起床后,第一件事永远是去找他的爱狗哆哆,哆哆一见到他便欢喜地活蹦乱跳,尾巴一个劲地摇,要是徐梓楠把脚伸过去,哆哆就会讨宠似的,躺在地上。
给哆哆喂完狗粮,又轻抚了几下,徐梓楠才去洗手做早餐填饱自己已经咕咕叫的肚子。徐梓楠会做饭是真的,只不过只会做三样,只够填饱自己的肚子。
徐梓楠习惯性的打了三个鸡蛋,热了杯牛奶,又切了两块黄瓜。
一切弄好以后,徐梓楠就坐在餐桌,慢悠悠的有滋有味地吃起来了。
就在这时,爷爷走出了书房。爷爷去了趟厕所,才走过来到餐桌旁坐下。
“楠楠啊,今天还有什么事情吗?”爷爷问道。
“没什么事,晚上和谢羽有约,打算出去聚一下。怎么了,爷爷。”徐梓楠说道。
“也没什么事,想让你和我一起出去趟。”爷爷说道。
“急吗?明天行吗?”徐梓楠问道。
“不急,那就明天吧。”爷爷有点失望地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徐梓楠一点也未察觉到什么,仍然愉快地吃着。
下午两点,徐梓楠已经习惯了这个时间看书来催眠,准备睡个下午觉。
书分为两种,一种为助兴的,一种为催眠的。
对于徐梓楠来说,催眠的书大都是些苦涩难懂的哲理书。起初,他是不喜欢读哲理书的,还很反感这类书,认为可有可无,没什么意义。不过在爷爷的指引下,他还是坚持着读这催眠书,一为催眠,二为修正培养价值观。
下午三点半,徐梓楠已经到了昏昏欲睡的地步,上眼皮与下眼皮打架的感觉,对于想睡觉的人是幸福的。
下午四点钟,徐梓楠已经睡着了,入了梦乡。
梦里面。
爸爸妈妈牵着他的手,向着天边的太阳走着走着,忽然来了一阵风,徐梓楠的眼睛进了粒沙子,爸爸妈妈渐渐模糊了,牵着的手也松开了,徐梓楠与爸爸妈妈的距离越来越远。当徐梓楠拼命去追爸爸妈妈时,风吹得他无法前行。就在他绝望之时,风又停了。徐梓楠拼命的朝爸爸妈妈奔去,越来越近,却又无法碰触。
就在徐梓楠筋疲力尽之时,爸爸妈妈又远去了,徐梓楠只得大呼爸爸妈妈,。
忽然电话响了,徐梓楠也被惊醒了,是谢羽。
“喂,你怎么回事,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来?。”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谢羽怒气冲天的叫骂声。
徐梓楠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十五了。
“不好意思,忘开闹钟了,我马上到。”徐梓楠很是尴尬的说道。
“给你二十分钟,快点来,开车悠着点,别太猛了。”谢羽仍旧怒气未消,却又很理智地说。
“好好。我这就走。”说完,徐梓楠就挂了电话,又拨通了出租车服务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
徐梓楠迅速穿了一身新洗的休闲服,就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出租车早就在路边等着了,他一上车,车子就开动了。
“师傅,去耀华,谢谢。”徐梓楠很有礼貌地说。
车子如一离弦的利箭,飞一般地驶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