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梦琪刚满十八。”叶浩知道殷笙的情绪是因为什么而大变,因而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遍,“唉,说真的,要不是陈深那小子,梦琪那手可就保不住了。”
说着,叶浩挑了挑眉,戏谑的看向一旁的殷笙,“你说,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回去记得给陈深颁个奖。”
“陈深?”从殷笙的口中吐出这个名字,叶浩甚至能从中感受到一阵冷意,叶浩猛地一哆嗦,随即嘴角跟着一抽,看向殷笙,“该不会,你连那小子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啧啧”叶浩不禁感叹,一时间对陈深那小子更是深表同情。
经叶浩这么一说,殷笙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合着那天为了梦琪说话而被他断了一只手的人叫做陈深。
不过,他可不曾为断了陈深那小子的手而感到后悔,即便是重来一次,陈深那小子也是活该!
“那丫头是陈深抓回来的,有人出了钱,要她!不过是因为她同你之间有点儿渊源,我想着能省事儿而已。”
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那丫头跟叶浩有渊源,恐怕此刻早就被送到那老头儿的床上了。
殷笙将事情的经过都对叶浩说了一遍,叶浩面色一沉,拍桌而起。
该死的,那夜总会的经理居然这么狠毒,只是被辞退而已,居然把这笔账都算在了梦琪的头上,甚至明知她还未成年,居然还对她起了这么歹毒的心思。真是该死。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陈深……
“梦琪现在在哪儿?”
叶浩一脸担忧急切的看向红衣问道,叶浩不曾想过,他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真是该死!
红衣这边还没从叶浩同殷笙的对话中回过神来,这边叶浩又突然问她梦琪的行踪,一时间,她倒是有点儿傻眼了。
“现在应该还在青鹤堂。”红衣这话音刚落,紧接着就觉得身子一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已经都出现在青鹤堂了。
叶浩根本没有给红衣反应的时间,只是看着红衣让她带着他找到梦琪。
“发生什么事儿了?”红衣不明所以的看向一旁的叶浩,见他这神情动作,红衣明显能感觉到这事情似乎不简单。
“人呢?”在青鹤堂,所有梦琪他们两个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然而却是不见他们的行踪,红衣的脸色顿时沉了沉。
“怎么了?”青衣上前见红衣勃然大怒,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从红衣带着这一群人回来以后就好像是在青鹤堂里找着什么。
而现在这情况,显然是没有找到了。
“那丫头和那小子人去哪儿了?”
“人,一早就走了,跟你就是前后脚走的。说是你不在,所以就没打招呼。”
青衣一头雾水,完全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田园夜总会原来经理的住处,所有名下的房产,可能出现的地方,全部给我。”叶浩冷声说道,一时间也不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
反倒是一旁的青衣面色沉了几分,表示十分的不满。
整个青鹤堂只有红衣一个人能命令他做事儿,别人凭什么?更何况红衣向来同他说话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
叶浩沉着一张脸看向一旁的青衣。
察觉到叶浩身上的怒火,红衣皱眉,趁着叶浩还没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率先开口来了一句,“青衣,去查,查仔细点儿。”
“不用了。”幽瞳这时候打断红衣的话,阻止了青衣的动作,看向叶浩,将手里关于那经理的资料递给了叶浩。
早在田园夜总会那经理被开除以后他就让人查清楚了,更何况后来还有叶浩受伤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事儿,幽瞳早就把相关的人和事儿都查的一清二楚了。
叶浩皱眉,狠狠的瞪了幽瞳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幽瞳生气。
他不信幽瞳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可明明有资料却偏偏等到这个时候才拿出来,这一点让叶浩十分的不爽,
要知道,这要是晚一分都很有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错。
幽瞳深知这一次是他的问题,倒是也没有解释,他就是想要看看红衣管理的青鹤堂到底有几分的能耐。
叶浩二话不说闪身消失,留红衣他们愣在了原地。
红衣自然是赶不上叶浩的,可幽瞳同殷笙两个也留了下来,这就有点儿诡异了。
“你们两个不走吗?”青衣面色沉了几分,没好气的对幽瞳同殷笙两个下了逐客令。
幽瞳倒是没理会青衣,不过,殷笙可就不乐意了,他面色沉了沉,浑身上下释放出一股冷意,霎时间,冻的青衣直哆嗦。
青衣停了停腰板,正想要回击的时候,殷笙却是淡淡开口,“这青鹤堂,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随着殷笙这一句话落下,青衣猛地一惊,赶紧的抬头就去看红衣。
虽说红衣平时里对他很和善,不过,他不能越线,这就是红衣的底线。
见红衣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儿,青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赶紧趁着红衣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离开。
“你们两个怎么不走?”青衣离开后,红衣不由得开口问道,倒是没有逐客的意思,只不过,她很好奇。
刚才青衣说的话她也不是没听见,只不过不想多加理会罢了。
虽然在外她是老大,不过,这些人,反而更像是她的家人,只是平日里嘴上不说而已。
“那小子自己能搞定。”幽瞳肯定的说道,至于一旁的殷笙倒是没有说话,对他来说,这事儿跟他没半点儿关系。
那边,叶浩首先就去了那前经理的家,果不其然,这货居然明目张胆的把人带去了他家,胆子还真是不小。
叶浩到的时候,只见那前经理还在同陈深那臭小子说话,至于梦琪则是不见踪影。
“你,你怎么进来的?”那经理见了叶浩就跟见了鬼似的,吓得不行,反而他边上的陈深一脸淡定,居然在被戳破他那张善良的面皮之后,他还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