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说:“傅爷,自从胡爷、胖爷、杨小姐这摸金校尉三人组去了美国,这事就只能靠您了”
开口说话的是潘家园的大行家,在和摸金校尉三人组分别后算是消停了,只做收卖明器和贩卖消息的活儿。
我连连摆手说:“金爷,您辈分比我高,这不是折煞我吗!你说的这些我得好好准备一下,虽然说看过那本风水秘术又被胡爷指点过一翻,胡爷算的上是我师傅了,这件事我肯定要去做。”
大金牙笑得漏出他那金幌幌的明佛琅金的古董牙:“得勒,有你这句话,胡爷怕是看对人了,虽说胡爷没有明着说收你为徒,但凡明白人都知道。这消息我收到后一个人都没说出去,第一个想到就是你,到时候你出发后我在通知胡爷!”
我想了想:“嗯,劳烦金爷您了,这些年也多亏您相助也才有今天的我,金爷您帮我把物资装备安排好,我去找发小,两天后出发!”
大金牙眉开眼笑:“喂力古,痛快,和胡爷当年一样麻溜地,两天后老地方见”
大金牙走后我拿起桌上的古金币,和明国时期的大洋差不多大小,有些许的红点在上面,岁月的痕迹遗留在表面产生了包浆,(古金币表面是会氧化生锈的,因为古代的金币受制于黄金的提纯技术,一般古金币的金含量为70%左右,其余部分为银,铜,铁还有其他金属成分,银和铜,铁是活跃金属,暴露在空气中容易被氧化,金币表面出现红点,黑斑以及绿点都是很正常的,就算是现在的黄金提纯达到99.99%制作的金币,暴露在空气中也会有红点的,黄金不是绝对纯金。
古金币生锈长斑也是俗称的金币包浆,建议不要将包浆处理了,这样古金币的收藏价值会大大降低的。
古金币最好的保存是将金币放在密封的亚克力包装盒里面,放在阴暗避光干燥的地方,能长时间保持金币的表面不受损。)也不知道那边是正面,那边是反面,一面是人身蛇尾的雕像,人身是**上身,不得不佩服那时的铸币工艺,连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都能清楚的看到,还有尾部上的鳞片,一面是泉水喷涌而出的模样,泉水中有一道门,关闭着的,门上有个巨大的眼睛!
这枚金币大有来头,据道上的人说,是刚从沙漠带出没几天的老物件,在正史上是没有记载的,只有野史和传说才让人所知。
带出金币的人现在已经被几神秘人带走了,(神秘人并不是官方的)只留下几枚金币,现在都被炒到天价了,大金牙花费大量心血才搞到一枚。
古金币并不值多少钱,真正的价值是金币背后的秘密!
为什么会踏上这条摸金路的呢?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傅悦,出生不祥,为什么呢,谁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哪一年出生的,我也一样不知道,你要说父母肯定知道,对,但我不知道生我的父母在哪,这就导致我无从得知了。
唯一的時間就是1980年秋天。
地点是在太虚村,地处渭水以南,秦岭以北,我是被一个上山采药的道士捡到的,在襁褓里只留了一个名字和一些钱。
老道士看我太小就每天带着我到村里讨奶喝,这也是运气在这食不裹腹的年代,50来户的村子有好几个产妇,因为穷所以谁也不想再收养多一个别人的孩子,也许是风建思想作怪,就这样喝百家奶的我比任何一家的孩子都要长的快长的壮实,和刚被捡到时面黄肌瘦去了半条命相比简直判若两个人。
从懂事开始老道士让我拜师喊他师傅,村里人都叫他张师傅。
我们住在离村2公里左右的半山位置的道观里,道观不大只有百来平方,正中供奉着九天玄女,是没有镀金的仙女,其它的都被除四旧时毁坏砸完。
这座九天玄女也是有来历的,据说十多年前闹洪水,记得老人说73年发过一次大水吧,就是建国以来最大的那一次,山沟里全是洪水啊。
山区的洪水大家见过就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什么东西都有,冬瓜南瓜死猪死鸡的往下游漂的。
但是就是有个木头雕刻的玄女头像,它是往上游漂,许多人都看见了,到了他们这个地方后,师傅路过看到做了双手合十礼,然后玄女头像在水里打个转就飘到师傅脚边,师傅脱下长袍包住请回这观里,等洪水退了人们就来出钱出力把玄女身体做好,把道观也修了一番,供了起来。
人们有事就来烧香求拜,好像当时挺灵的,村子的路也是那时候修的。
只是好景不长,镇里建了个新寺,人们就懒得走这么远的路进这山沟沟里了。
倒是还有几个施主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上香添香油钱,有个还是美姨娘穿得好看又漂亮,听说是做大生意的,每次来都会带些糖果给我吃,有时还会带些书籍送我,每次到初一,十五我都会早早的在庙门口等她,有次提起小胖他爸是抬“地精”的,她还到小胖家收过几次,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就没见过她来了。
师傅白天教我认字,晚上教我打坐、念经、认字,学的很快两年时间常用的字都认识都能写出,只是打坐经常冥想十多分钟就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可能是因为年龄还小嗜睡,师傅也没多责怪,还抱起我放到床上盖好被单,然后又继续打坐念经!
最喜欢的还是看师傅练武和习武和画符的过程。
观后面是块菜里,我们吃的基本都是靠自己种的,哪时候不像现在可以买化肥,而是在茅房放个桶装尿,用水稀释过后浇在菜地里,在我可以自己看菜地时,每天看着自己种的瓜果蔬菜慢慢长大心里很幸福,这就是大人们说的成就感了吧。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10岁那年发了一次高烧后,在用我的尿浇菜,菜地的蔬菜就没被虫子吃过,停了几天后又有虫子来吃了。
到了年龄稍大一点时,天气好师傅就会带我进山采药认药,大山深处少有人去,师傅说他也没进去过,偶尔村里的人有什么头痛脑热会来寻医问诊,师傅都会让我跟着好好学习。
有时画符、作法事都会教,我也感觉自己很有做道士的料!
我平时练习完都会跑到村里面找小胖玩,我喊小胖的妈妈叫干妈,干妈是全村最胖的,在这穷山僻壤算是一个奇迹了。
当初可没少喝她的奶水,所以也和她家最熟,除了庙里这算是第二个家了,有时玩的太晚就和小胖一起睡,有时小胖也会提前说不回来睡,而是和我在庙里睡,我俩算是玩的最好的了。
小胖他爸王起财是做抬“地精”的,什么是“地精”呢?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以为是什么鬼怪。
后来才知道是挖人参,“地精”的叫法是从唐朝时期流传下来的,老王叔挖“地精”的手法和寻点是祖传的,所以把他一家人都养的白白胖胖的,除老王叔自己外!
村里也有许多个做这个的,可惜越来越不好找,大山里不比菜园子,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最后都出去打工挣钱养家,只有老王叔一个人还在坚持做。
这也是我十一岁那年冬天,老王叔从山里和几个人,都是不认识的,他们浑身破烂,周身有血,他们把摔伤腿的老王叔送回到庙门口,背着背包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老王叔说是遇到了黑熊。
虽然我长的快,但只是个头高,小胖是得了干妈的真传,长的壮实,我比他高了一个头,就叫他喊我哥,他不服,说打一架谁赢谁当大哥,他说为了公平不能用罗汉拳,为了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我接受了,比摔跤,虽说不用招式,但技巧还是有的,让我没想到的是小胖仗着体型的优势硬是和我僵持,最后的结果是两人一起摔个鼻青脸肿,打了个平手。
从此就不分长幼,我叫他小胖,他叫我老傅!我貌似占了上风!
在村里也有几个年龄相仿的伙伴,胆小的孙浩,瘦小又机灵的赵立,还有长头发的刘雪,双马尾的赵燕,还有其他几人则随家人移居搬走了。
那时后也没什么玩具,娱乐活动就是捉迷藏,这个游戏也是我最喜欢的,因为是在指定范围的小山上玩。
基本都是靠伪装自己来躲过别人的寻找,每次轮到我找人时,我都允许他们找躲5分钟,也就是我大声的数数到300,然后再去找他们,就算他们躲的在好,只要有一点小动作我都能用眼睛的余光发现,然后我并不出声抓他,而是假装没发现,悄悄地绕到他身后,突然大叫一声。
记得有一次,孙浩躲到一堆大秆子草里,他在挖着鼻屎,我发现后就左右乱看然后转头走了,他得意得捂嘴偷笑。
我摸到他身后,捏住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好久都没吃过人肉了!”说完还吹了口气在他脸上。
当时吓得他一蹦半米高,直接给吓尿了,大叫一声头也不回的就跑,小胖等人拦都拦不住,回家后病了两天。
师傅知道后领着我去他家赔罪,当天晚上回来还被罚蹲2小时马步,师傅坐在蒲团上告知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那时皮问了句那人吓鬼呢?师傅说就你事多,在罚你念《道德经》到蹲完马步,声音大点念出来!
第二天我还去河里捉了条草鱼去孙浩家看他,(对了,师傅并没有把我当道士养,不用戒荤,只是说不能在道观附近杀生和吃荤,所以大多时候是在小胖家吃饭,谁让他家菜色好)所幸孙浩在家休息两天后又生龙活虎了,从此我们就笑孙浩胆小鬼。
村子里没有商铺,只有去30公里外的集市里买,以前都是走山路去的,走的快也就2个多小时,山路崎岖,蛇虫又多,甚至有村民碰上野猪,传说还有黑熊等猛兽出没,后来村里修了一条2米左右的泥路,走路也要3个多小时,时间虽长但胜在安全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