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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互残杀,一场阴谋

一场大雪突然从天而降,潜水两岸白茫茫一片。

都尉墨獾和司马错率领的大军在江州会合,司马错召集秦国的几个将领在一起秘密开了几次会,每次都神神秘秘的。

魏冉和芈戎感觉到空气的异样,从空气中他们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们几次询问张仪,张仪总是笑而不语。

几天后,司马错率领二十万秦军沿潜江而上,都尉墨獾则率领十万大军屯兵江州城,随时待命,虎视眈眈着楚国。

司马错率领的秦军来到苴国,苴王开城门迎接,大摆宴席招待秦军。

几天后,司马错设宴回请苴王,苴王带着他的几个儿子及文武大臣准时赴宴。苴王走到门口时,被魏冉和芈戎拦住了,“将军规定,不能随身携带兵器入宴。”

五公子苴牧推开魏冉说,“这是苴国的地盘,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滚开!”

“这是大将军的命令,我们当差的哪敢不听,”芈戎说,“还请苴王和公子多多包涵。”

苴王邹了邹眉,心里虽有点不高兴,但秦军灭了蜀国,消了他的心头之患,帮了苴国的大忙,为了顾全大局,他交出身上的宝剑说,“苴牧,休得无礼,交出宝剑吧。”

苴牧和随同的大臣都交出了随身携带的武器,穿过几个走廊,进入大堂。

司马错早已坐在那里恭候着,他热情地邀请苴王和他的大臣入座,然后端起一碗酒说,“感谢苴王,感谢苴国的子民对我们细心的照顾,要不是你们在粮草上大力支持我们,我们也不能顺利消灭蜀国。来,我敬大家一碗酒!”

“大将军客气了,要不是大秦的鼎力相助,苴国和巴国说不定就被蜀国吞并了。”苴王端起酒一口而干。

接着张仪也站了起来说,“我知道苴国人善饮酒,我也敬苴王和在座的各位大臣一碗。”

苴王和大臣们又一口而干。

苴牧年轻气盛,酒量好,他又开始回敬司马错和张仪等,几碗酒下去后,气氛一下活跃了,不像最初那么压抑了,大家开始信口乱讲了。

苴王又跟司马错碰了一下,试探地问,“如今蜀国也消灭了,不知大将军今后有何打算?”

司马错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意味深长地说,“苴国的茶叶果然名不虚传。”

苴王说,“我已给大将军和秦王准备好了上等的茶叶,到时请大将军给秦王送去。”

司马错呵呵一笑,“其实大秦早已计划好了,秦王也采纳了我的建议‘先灭蜀,继灭楚,而得天下’,下一步就是准备消灭楚国,所以大秦希望还是秦苴两国继续联手对付楚国。”

苴王松了一口气,“没问题!”

司马错大声说,“诸位,为了助兴,我让大秦的武士们给大家表演一段剑术如何?”

“好啊,大家欢迎!”苴王拍手说。

三十位全副武装的大秦武士手拿宝剑走了上来,音乐响起,一柄柄剑,舞起了片片寒风,银光乍起,矫若飞龙,似水波荡漾,如火树银花,像蛇一样,遍地游走,如鹰一般,翻飞翱翔,是雪莲迎风绽放,是明月照耀光芒,是山间溪水悦耳动听,大家的目光都被这绝美的剑术吸引着,突然司马错手中的碗掉在地上,嘭的一声碎了,音乐停了,武士们如莲花一样盛开,他们迅速包围了苴王和他的大臣。“你们想干啥?”苴王脸色大变。

司马错仰天哈哈大笑,“你们现在被俘虏了,快把你的兵符交出来,否则你和你的大臣们只有死路一条。”

“大将军,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其实大秦早就想吞并苴国了。”司马错说,“诸位都是聪明人,别在反抗了,我告诉大家,苴国王宫现在已被大秦士兵占领了,而你们已被大秦士兵重重包围,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靠大秦。”

大臣们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苴牧夺下一个武士手中的剑,朝司马错冲去,苴牧步子有点踉跄,他酒有点喝多了,“你们这群骗子,我要杀了你们。”

几个武士用剑拦住了苴牧,其中一把剑从插在了他的背上,苴牧奋力反抗,又一把剑穿通他的身体,鲜血溅了武士一脸。

“求求你们放过他,我愿意交出兵符。”苴王说。

司马错接过兵符,他使了一个眼色,一个武士手起刀落,苴王的头被砍了下来。司马错说,“我现在宣布,苴王被废,苴国变为苴郡,我暂时代理为苴郡一职。”

苴王被废的消息传到巴国,巴王震惊不已,立即召集文武大臣商量对策,巴巫云说,“听说秦国的计划是‘先灭蜀,继灭楚,而得天下’,秦国要攻打楚国,巴国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所以我们现在开始加强戒备,严防秦军对我们巴国发动突然袭击。”

巴图尔说,“秦国也没啥可怕的,庸国和巫咸国还不是被我们灭了,特别是巫咸国的盐泉还不是一个一个落在巴国手中。”

“巴国现在成为新的食盐垄断者,估计秦国早已对我国三峡众多的盐泉虎视眈眈了。”巴巫云擦了擦泪水说,“他们杀了五公子苴牧,我要为他报仇。”

巴图尔说,“妹子,你放心,这仇我一定要为你报,要不我们也设宴,邀请司马错和张仪来赴宴,然后也把他们这群龟儿子杀了。”

巴王说,“现在秦国的势力不可小视,杀个司马错和张仪还不是小菜一碟,我们要静观其变,在考虑对付秦国的办法。”

这时,大臣禀报,“巴王,张仪求见!”

“他们来了几个人?”

“三个人。”

“让他们进来。”

张仪带着魏冉和芈戎走了进来,张仪行了礼后说,“巴王,我这次来,是想给你通报一下苴国的情况,苴国处处跟秦国做对,废掉苴王也是无奈之主。”“少在这里狡辩,你们灭了苴国,下一步打算灭掉巴国是不是?你们杀了五公子苴牧,我也要杀了你。”巴巫云拔出剑就要朝前冲。

“你们误会了,听我把话说完。”张仪说。

巴巫云杏眼圆睁,牙齿咬得格格响,她一步一步朝张仪走去,芈戎冲上去说,“巴姑娘,先别生气,冷静一下好吗?”巴巫云用剑指着芈戎说,“好狗不挡道,滚开!”

巴王咳嗽一声,大声说,“休得无礼,快快退下。”

巴巫云脚一蹲,不情愿地退了下去。

张仪说,“巴王,我这次来,司马大将军让我特给你带来了一封信,希望我们继续合作,共同对付楚国。楚国这些年来,占领了巴国不少的盐泉,并攻下巴国都城,巴国被逼迁都,这种深仇大恨,我想巴国一直想报仇,夺回盐场。”

巴图尔走上去接过信,递给了巴王。

巴王看了看信,故意说道,“巴人以刚勇尚武而著称于世,人们都知道巴人‘善战好战’,当年巴人也参加了讨伐商纣王的战争。巴人的善战使中原的诸侯们大开眼界。由于巴人英勇善战,和周武王的军队一起迫使纣王军队阵前倒戈,终于打败商纣王,巴人功不可灭。”巴王顿了顿继续说,“巴、蜀、秦、楚之间,展开了一场长达300多年的合纵连横,彼此结盟、背弃、征战,这种事我见多了,如果有人胆敢对巴国来阴的,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几百年来,一部巴人的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如果有人敢打巴国的注意,巴国也不是好惹的。”

张仪听明白了巴王话中有话,哈哈一笑说,“是啊,巴人是一个神秘莫测的部落,战争对于巴人来说,几乎就是生命的全部。对于每一个巴国男子来说,血腥的搏杀和死亡的荣耀贯穿了他的一生。”

巴王摸着胡须,微微一笑。

张仪接着说,“楚国一直是大秦的心头之患,两国联盟共同对付楚国,你这是帮大秦,同时也是帮你们巴国自己,你想想,一旦赶走楚国,夺回你们的盐场,巴国必将更加强盛。”

巴王沉思了一会说,“容我考虑一下。”

张仪说,“我们可以拟定一个草案,两国互不为敌,建立军事同盟,然后大秦会派人和司马大将军共同来巴国牵正式协议,巴王你看怎么样?”

楚国也是巴国的心头之患,巴王心里也在盘算着,两国共同对付楚国也是一盘妙棋,等灭了楚国,然后再对付秦国,把秦军赶走,然后杀到咸阳,活捉秦王,巴王想到此处,不由得哈哈笑了,“没问题,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巴国找来白布和笔墨,张仪起草了两份草案,然后双方画押。画押完毕,巴王笑着说,“你们一路辛苦了,本王给们准备了薄酒,今晚要好好痛快喝过够啊。”

芈戎一路奔波,肚子早已在咕咕响了,一听有好酒好菜,立即说道,“好啊!”

张仪做上席,巴王和他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儿子作陪。菜很丰盛,喝的酒还是巴清酒,巴王说,“这是巴国的名酒,香醇浓郁,当年是向周王朝交纳的贡品,要不品尝一下?”

张仪说,“我不太会喝酒。”

“要不品尝一点点。”

“好吧。”

巴王的儿子不屑地望了张仪一眼,他们瞧不起不会喝酒的男人。巴图尔故意给张仪倒了满满一碗酒。

“合作愉快!”巴王端起酒说,“来,我们喝一个!”

张仪邹着眉头,咋着嘴巴说,“好酒!”

巴王的几个儿子开始轮番敬张仪,巴巫云闷闷不乐的离开了酒席,芈戎借上茅房跟了出去,巴巫云沿着山间小路朝山上走去,然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望了月牙儿一眼,嘤嘤哭了起来。

芈戎轻手轻脚走了过去,他想安慰她几句。巴巫云突然转身,手上的短剑抵在了芈戎的脖子上,“你是谁?”

“巴姑娘,别冲动,我是芈戎。我看你郁郁寡欢、心事重重,怕你做出傻事,我就偷偷跟了上来。”

“姑奶奶想静一下,你给我滚开。”巴巫云收起短剑说。

“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要不我陪你谈谈心吧。”

“我们之间有啥好谈的。你告诉我,是谁杀的五公子苴牧?”巴巫云盯着芈戎的眼睛说。

“不是我,不是我!”芈戎摆了摆手说,“是秦国的几个武士。”

“你实话告诉我,秦国灭了苴国,是不是下一步准备消灭巴国。”巴巫云说。

“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根据目前的形势,秦国主要的对手是楚国,秦国需要帮手,应该不会打巴国的注意。”

“你说的也对,巴国盛产盐巴,好多国家都盯着巴国的盐巴,我看巴国和秦国迟早会有一战……”

“别说这些不高兴的话,”芈戎打断巴巫云的话说,“说说高兴的事吧。”

巴巫云叹了一口气说,“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我跟五公子苴牧原本打算开春后就订婚,没想到他……”

芈戎本想安慰她几句,一时找不到话语,他脱下披肩给巴巫云搭上说,“天冷,别冻坏了身子。”

巴巫云的心里有一丝感动,“谢谢!”

芈戎没话找话的说,“巴国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国家,我对巴国很感兴趣,你给我谈谈巴国的历史吧。”

巴巫云的眼里有股自豪感,“说来话长,我简单给你说说。”

“洗耳拱听!”

“巴国是一个与盐颇有渊源的国家,巴人在江水边创造了一个‘不耕而食,不织而衣’的‘极乐世界’,他们生于江边,善于行船,泛舟奔走,原以捕鱼为生,与三峡两岸的农牧民交易往来十分密切。当巫咸国垄断了三峡一带的盐巴资源后,巴人转而成为水上商人,乘着独木舟贩卖巫盐,成为巫咸国的经销商,巴人由此也获得“水上流莺”的美誉。后来,巴国消灭了巫咸国,垄断了三峡一带的食盐,巴国逐渐强盛,控制的地盘不断扩张。巴人不仅能歌善舞,而且作战勇猛顽强,被人们称为“神兵”。他们曾在商、周、楚、秦等强大部族的包围中经过不断征战,在荒莽的大巴山、秦岭中,巴人的军队却仍靠他们强健的四肢翻山越岭,跨江涉水。在极为艰难困苦的生活条件下,自强不息,世代繁衍。他们在与外族的血腥搏杀中,书写着自己的历史……”

“巴国真了不起,不愧是个伟大的国家。”

“你先回去吧,回头我再给你讲,我想一个人静静。”

芈戎回到屋里时,见张仪和魏冉已趴在桌子上,看来是被他们灌醉了,巴图尔见了芈戎说,“你掉到茅坑里去了,半天都不出来。来,喝酒!”

芈戎说,“我酒量不行,平时我不喝酒的,沾酒就醉。”

巴王几个五大三粗的儿子按住芈戎说,“你不喝,就从我们几个兄弟胯下钻过去,我们就放你一马。”

芈戎见这阵势,端起酒一口而干,然后装醉,一头栽在桌子上,巴王几个儿子哈哈大笑起来。

天一亮,芈戎扶着张仪和魏冉偷偷跑了。

半个月后,大秦特使魏淼来到了蜀地,芈戎和魏冉见了父亲非常高兴,说不完的家常话,最后他们问道,“芈姐姐,她现在好么?”魏淼说,“她很好,她还让我给你们捎话,让你们听司马错和张仪的话,好好表现,早日立功。他听说你们杀了蜀王,活捉了蜀太子,她为你们高兴,现在真个大秦都知道你们两个大英雄了,等你们回去后,秦惠文王还要亲自重重奖赏你们呢!”

芈戎和魏冉高兴地手舞足蹈。

第二天,司马错和张仪带着魏淼等一行十几人去巴国。

巴国对这次两国签协议非常重视,亲自出城去迎接,然后把他们带到王宫,魏淼说,“秦王特特我给巴王带了四羊方尊一个、玉雕立马一对。”魏淼手一挥,芈戎和魏冉抬着两个大盒子走了上来,然后打开,呈给巴王过目。巴国摸了摸四羊方尊一个和玉雕立马,喜笑颜开,“这东西价值连城,回头转告秦王,我非常感谢他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双方然后落座,拿出最初的草稿协议展开了讨论和补充,关键问题发生了争执,互不相让。连续讨论了三天,最后各让一步,达成了协议,秦国士兵可以屯兵巴国,两国士兵可以相互学习和操练,等开春后,然后向楚国发起进攻。

秦兵屯兵巴国后,两国士兵相处的也很融洽,司马错和张仪见了巴王也客客气气,有说有笑,其实司马错和张仪一直在秘密策划如何活捉巴王、消灭巴国,通过几天的明访和暗访,他们已初步摸清了巴国的兵力布置情况,寻找机会动手。

奇怪的是秦兵屯兵巴国后,士兵出现了上吐下泻,精神萎靡不振,张仪刚开始以为是士兵水土不服就没太在意,半个月后,士兵依然是这样,他心里在琢磨,士兵来到蜀地后以前并没有出现此种情况,难道是巴国在提供的粮食和蔬菜上做了什么手脚?他偷偷用这些饭菜喂猫喂狗,结果猫也出现这种症状,他又让随军大夫检查了这些粮食和蔬菜,并没发现异常。病从口入,张仪派人秘密监视伙夫,因为伙夫又添了一些巴人来帮忙。

一天,大伙夫故意走开,小伙夫趁机掏出身上的东西倒进锅里,这一切都被在外监视的芈戎和魏冉看见了,他们冲进来,按住了小伙夫,然后悄悄带到了张仪面前。刚开始他什么也不说,芈戎和魏冉对他轮番一阵拳打脚踢,然后掏出刀子说要活剥了他,他一下跪在地上说出了实情,他们是受巴王委派,名义上帮秦军做饭,其实是安插在秦军军队各阵营里的奸细,他们专门在饭菜里放巴豆、夹竹桃、双子柏等之类的有毒药材,目的是为了让秦国士兵失水,惊厥,疲倦、呕吐,昏迷,昏迷,甚至死亡,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让秦国士兵丧失战斗力,然后把这些士兵斩尽杀绝。

张仪立即派人把司马错和魏淼叫来商量对策,然后支走了魏冉和芈戎。

芈戎悄悄爬在窗外偷听,司马错说,“没想到巴王也留有一手,如果不是我们发现的早,我们恐怕都成了巴国人的刀下之鬼了。这事先别声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张仪说,“大将军,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司马错说,“后天是农历三十,巴国人对这一天非常重视,他们要祭神祭祖活动。等他们祭神祭祖时,趁他们毫无防备之时,我趁机控制巴王,你则带精兵强将冲进来,其他军营的士兵也同时控制巴军的军营,力争把他们消灭。”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芈戎听不清楚了。

芈戎心里不由得为巴巫云的性命担忧起来,他承认自己已喜欢上了她,他恨不得立即把这已消息告诉巴巫云,只要巴巫云愿意,他可以带她走,去楚国,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就是浪迹天涯他也愿意。秦国背弃信义,灭了苴国,他心里本来就有意见,如今又要准备消灭巴国,就算消灭了巴国,下一个就是楚国,楚国之后还有齐、燕、赵、魏和韩,恩恩怨怨何时了?他突然厌倦了战争,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他多么想逃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岛上,岛上只有他和巴巫云两人,然后生一堆孩子……

魏冉看见了鬼鬼祟祟的芈戎,喊了一声,“你在干嘛?”

“我没……没干嘛?”芈戎神色慌张的说。晚上,芈戎失眠了,他想到管筱雨,他知道管筱雨不喜欢他,他们两人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管筱雨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即他又想到了巴巫云,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在眼前出现,想想后天巴国可能会灭亡,她就要被抓住砍头,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痛,但又束手无策。

第二天,芈戎借故说肚子不舒服,说去街上抓点药,他来到王宫外,希望能遇到巴巫云,让他不要参加明天的祭神祭祖活动。他等了半天,终于看见巴巫云从王宫里走了出来,尾随了上去,走到一条僻静的街道,芈戎追了上去,喊了一声,“巴姑娘——”

巴巫云停下脚步,一回头见是芈戎,微微一笑,“你是在叫我吗?”

芈戎点了点头。

“你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没……没啥,”芈戎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想见你一面……”

巴巫云咯咯一笑,落落大方的朝前走两步,然后站住了,伸了伸脖子说,“我脸上有花,你看吧。”

两目对视,芈戎心里有一丝慌乱,他低下了头。

“看也看了,你快滚吧!”巴巫云说。

“明天祭神祭祖活动,你不要参加……”

“凭啥我不能参加,”巴巫云打断芈戎的话,“这是我们家里的事,关你屁事!我不想见到你,再不滚我打断你的腿!”

芈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走了。

祭神祭祖这天,王宫焕然一新,彩旗飘飘,潜水岸边的台子早已搭好,其实巴王一直在期盼这一天,他早已做了安排,巴王先要祭盐水神,然后再祭祖,等到半夜时巴军将突然袭击秦国军营,杀死秦军将领,砍下他们的人头来祭祖。

芈戎这天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他偷偷跑出军营,他又在王宫外等候,巴巫云终于出来,他给了一个小孩几枚钱,让他稍话,就说是五公子苴牧的亲人,有重要事商量,让她去城外的小树林等候。小孩跑过去把话捎到了,巴巫云四周看了看,然后快步去了城外的小树林。

小树林很安静,几只小鸟在树上跳跃。巴巫云四周看了,没看见什么人,这时芈戎走了过来说,“巴姑娘,这么巧啊,你也在这里。”

巴巫云眉毛一挑,“本姑娘今天没心情陪你聊天,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巴国吧。”

芈戎呵呵一笑,“你千万不要参加今天的祭神祭祖活动。”

“这是巴国一年之中最隆重的节日,我必须要参加,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芈戎本想把秦国的事情入盘托出,想了想忍住了,“你衣服后面有个啥东西,我帮你拍掉。”芈戎走过去,趁巴巫云不注意,一拳打晕她,用布塞住她的嘴捆住她的手脚,然后把她抱到一个低凹出,用树枝树叶盖住了,然后得意的吹着口哨走了。

江面的锣鼓已响了起来,一群头戴白虎面具的巴人跳起了巴渝舞,他们手舞足蹈,不停的变换阵势,嘴里在不停地呐喊,声音在山谷里久久回荡。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秦国的士兵穿着便衣也围在人群里看热闹。

天空突然飘起了雪。

鼓声停止,巴王跪了下来,他欲准备祭奠盐水女神,巴王连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抓了几把盐撒在河里。鼓声举起,一位穿着华丽衣服的少女开始翩翩起舞,她的双眼满含泪水。接着一位头戴白虎面具手拿大刀的彪形大汉走了上来,他嘴里叽叽呱啦,也跳起了舞,突然他扬起大刀,砍下少女的头,血如水柱般喷出,喷在了白虎面具的头上,头在地上滚动,眼睛还在动,台下的人开始欢呼,一群人冲上台,嘴里嗷嗷叫着,他们从尸体上割下肉,用肉上的血擦着雪亮的刀。

站在台上的魏淼,腿有点战抖,他问张仪,“他们这是干吗?”

“活人祭奠,他们相信血淋淋地、热乎乎的脑袋能够让神灵得到满足,而以鲜血擦过的刀,将会得到神灵的保佑,战无不胜……”

地上的尸体,很快成了骨架,接着头戴白虎面具的男子捡起骨架装进框子里准备沉河,司马错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

这时有人上来禀报,王宫着火了。巴王大喝一声,“还站在这里干吗,快去灭火。”巴图尔带着一帮人跳下台,灭火去了。站在巴王身边的张仪和魏淼突然突然冲过去,张仪一手揽住巴王,一手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魏淼挥着宝剑大声喊道,“大家都别动,只要你们一动我就杀了巴王。”

几个武士想超上冲,魏冉也挥着剑说,“大家都别动。”

匕首陷进了巴王的肉里,一丝丝的血流了出来,巴王声音嘶哑,“大家都退后,千万别上来。”

一帮手拿兵器的秦国士兵冲进人群,朝巴国的大臣们砍去,鲜血飞溅,人群顿时大乱。几万秦军包围了奠台,同时十几万秦军也包围了王宫。芈戎见几个巴国士兵冲上去想救巴王,他跳上台保护着张仪和魏淼超后退。巴军士兵冲进人群,开始跟秦军厮杀,他们个个如狼似虎,手中的短剑招招见血,但因秦国士兵众多,以一打十,巴国还是出于下风。

突然冒出一群头戴白虎面具,身穿甲胄,手握短剑的巴国士兵,他们士勇猛地冲入秦军阵地,在与秦军贴身格斗时发挥短兵相接的优势,每杀一个人他们都似狼一样号叫一声。所以,秦军士兵的刀剑砍在藤条制成的甲胄上往往不能拔出来,就在犹豫的一瞬间,巴人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短剑就插在秦军的身上。他们如秋风扫落叶一样扑了上来,秦国士兵纷纷后退。

张仪见情况不妙,手上一用力,巴王痛得大叫,张仪说,“快让他们速手被擒,否则我就砍掉你的脑袋去喂狗!”

“勇士们,快放下武器,投降吧!”巴王喊道。

巴人站住了,“巴王,别拍,我们来救你了。”

芈戎一剑刺在巴王的腿上,巴王一声惨叫,芈戎举起剑大声喊道,“你们再不放下短剑,我就真杀了你们的巴王。”

“巴国的勇士们,放下短剑吧!”巴王的声音带着哭腔。

其中一个头戴白虎面具的巴人,跪了下来,“巴王,我们对不起你了。”说完他举起手中的短剑朝脖子上一抹,然后到在地上。

其他戴白虎面具的巴人也跪了下来,朝巴王磕了一个头,然后集体举起手中的短剑自杀了。

巴王老泪纵横。

鹅毛大雪开始铺天盖地,盖住了地上的血迹和无数的尸体。

秦国士兵占领了王宫,巴图尔也被活捉,同时被俘虏的还有几万巴国士兵。

打扫战场时,芈戎想起了巴巫云,他朝城外的小树林跑去,拿开树枝,从雪里抱出一动不动的巴巫云,他伸出指头放在她的鼻孔下,还有气,如果他在来晚一步,她就会被大雪掩埋,活活窒息而死。芈戎开始掐她的人中,她动了动,突然做了起来,咳嗽一声,“我怎么在这里?”

“我……我……”

“我要去参加祭神祭祖活动,”巴巫云站了起来,“我回头找你算账!”

“别去了!”芈戎一把抓住巴巫云冰冷的手。

“为什么?”

芈戎擦了擦落在脸上的雪花说,“秦国兵变了,捉活了巴王和你的几个哥哥……”

巴巫云一巴掌推开芈戎,“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乱你的嘴。”

“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信,我现在就去找父王。”

芈戎拦住巴巫云,“秦国士兵现在到处都在抓你呢,你去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巴巫云蹲在地上呜呜哭了。

芈戎安慰道,“你先在山上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在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拍没柴烧。一有你父王和哥哥的消息,我再来告诉你,好吗?”

巴巫云点了点头,“我知道山上有几处山洞,这是父王当年藏娘失和兵器的地方,除了我的哥哥们,几乎没有外人知道。”

芈戎跟着巴巫云沿着山间羊肠小道来到了山洞,山洞很宽敞,里面有床及一些日常用品。芈戎见时候不早了,有点依依不舍的说,“明天我抽时间再来看你。”

巴巫云感激的看了芈戎一眼,“我不知道说啥好,谢谢你了。”

芈戎挥了挥手走了,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芈戎回到帐篷里,张仪、司马错和魏淼正在商量下一步的对策,魏冉生气地说,“你到哪去了?”

“打扫战场时,我肚子不舒服,我跑到树林里,结果是拉肚子,”芈戎望着张仪试探地问,“将军这次用兵入神,活捉了巴王和他的几个儿子,不知将军如何处理他们?”

张仪望了芈戎一眼,目光落到司马错的身上,高兴地说,“灭了巴国,下一步秦国将接管巴国的盐泉,有了蜀巴的这块富饶的后方基地和粮仓,至此,秦国北有上郡,南有巴蜀,东有黄河与函谷关,再加之商鞅变法所创造的经济政治条件已渐臻成熟,秦之统一六国、拥有天下已成定局,惟时间的早晚而已。要不我们干脆灭了郪国算了?”

司马错沉思了一下说,“连续征战,娘草也缺,士兵也累了,原先的郪国东边南边是巴国,西边是蜀国,北边是苴国,巴国和蜀国没有打郪国的注意,就是因为郪国盘踞郪江流域的山高岭峻里、易守难攻,如果贸然攻打,会得不偿失,如今郪国已被大秦包围着,只要大秦按兵不动,封锁他们的出路,郪国就会乖乖俯首称臣的。”

张仪笑道,“还是大将军厉害!不知道大将军如何处置巴王和他的儿子及一些重臣呢?”

司马错微微一笑,“我怕夜长梦多,准备后天押送巴王和他的儿子及一些重臣去咸阳。”

“这注意不错。”

“给大王送这么大的一份礼物,大王会高兴不已,不但为给我们升官,还会重赏我们的。”

张仪哈哈笑了。

芈戎笑着说,“押送巴王回秦国,路途遥远,押送时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啊。”

司马错说,“本将军将亲自押送他们去咸阳。”

芈戎说,“离家三个月了,我有点想家了,有点想我的芈姐姐了。”

张仪说,“你和魏冉随你的父亲跟司马大将军一块回咸阳,顺便也负责押运。”

芈戎故意说,“我舍不得张将军,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

“不用了,你回去也好,留在我身边万一出什么差错,我跟你姐姐和你父亲也不好交待。”张仪说。

晚上,芈戎失眠了,他满脑子都是巴巫云,后天他就要回秦国了,留下她怎么办?他真有点舍不得巴巫云。他在床上翻来翻去,一直折腾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一觉醒来,太阳已到头顶,街道和山坡的雪已开始在慢慢的融化。芈戎想去找巴巫云,但魏冉一直跟在后面脱不开身,直到傍晚,芈戎见没人,他跑到伙房拿了几个馒头就朝山上走去。山洞没人,芈戎大吃一惊,他在山洞转了一会儿,巴巫云回来了,芈戎高兴地说,“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我去城里转了一圈,打听了一下情况,我还打听到了巴国有只打算了队伍跑到山上躲了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你不知道秦国士兵正在四处通缉你吗?”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我穿的是村姑的衣服,他们一般人认不出来我。”

芈戎把馒头递了过去说,“你还没吃饭吧?”

“谢谢,我已吃了。”巴巫云说,“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巴国苴国秦国三国在葭萌关攻打蜀国时,司马错让巴国苴国士兵朝前冲,让他们故意去送死,秦国这是为了保存实力,原来秦国早就计划好了,先灭蜀国,然后在灭苴国巴国,秦国这招太阴险了。”

“其实我对秦国所作所为也有怨言。”芈戎叹了一口气说。

“对了,你有什么情况?”

“明天,秦军将押送巴王和你的哥哥及一些重臣去咸阳,由司马错亲自押送,我和弟弟魏冉也一同回咸阳,顺便也押送。”

“你知道他们走那天道吗?”

“自然会走石牛道,剑阁关。”

巴巫云望着芈戎的眼睛说,“如果我在剑阁关设伏兵,解救我的父王,你会帮我吗?”

芈戎把头偏向一边,“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秦兵对这次押运做了周密安排,何况负责押运的都是军中的精兵强将,个个武艺高超。”

“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巴巫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

“你要去哪里?”

“别管我。”巴巫云收拾完行李,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回头说,“如果你肯帮我,我就嫁给你。”

芈戎追了几步,巴巫云转眼消失在山的转弯处。

芈戎闷闷不乐的回到营房,晚上又失眠了。第二天一亮,负责押运的秦兵就出发了,前后都是秦兵,队伍拉的好长,芈戎目测了一下,大概有四五百人。芈戎看见了囚笼里的巴王和巴图尔,他们目光呆痴,精神萎靡,转眼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行走了两日,来到了剑阁关。芈戎抬头一望,群山连绵,壁立千仞,横亘绵延,云雾缭绕,他心里在想,巴巫云会在这里出现吗?此刻他又希望在这里见到巴巫云,又怕在这里见到巴巫云。

司马错说,“前面就是剑阁关,大家原地先休息一会儿,然后一鼓作气快速通过。”

连续行走,士兵早已疲惫不堪,个个都瘫软在地上。

“出发!”司马错大喊一声。

队伍走进了剑阁道,突然乱箭飞出,走在前面的士兵倒了下来,受伤的战马开始嘶叫,接着一队人马冲了出来,芈戎看见冲在前面的巴巫云,身穿甲胄,左右挥舞着宝剑,两边的秦军纷纷倒下。司马错说,“保护好囚犯。”秦军围住了最前面巴王,芈戎看见了巴巫云,巴巫云也看见了她,两人目光匆匆而过,芈戎的目光落到了后面囚车里的巴图尔的身上,巴图尔在里挣扎着企图冲出来。就在这一念之间,芈戎萌发了想救巴图尔的打算,因为巴巫云说过如果他肯帮她,她就嫁给他。芈戎朝巴图尔走去,给他递了一个眼色,一巴掌拍在囚车上,“别喊叫!”然后把钥匙递了进去,然后用背拦住囚车,故意大声喝道,“都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巴巫云用剑指着司马错说,“老东西,快滚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杀了!”

“好大的口气,真不知天高地厚!”

司马错身后冲出一对对秦兵,他们挥舞着长剑拦住巴巫云和那些巴人,然后开始了厮杀。

巴图尔冲出囚车,然后又砸了几辆囚车。秦军见囚车被砸,魏冉带人围了上来,巴图尔夺过一把大刀,砍倒几个士兵,然后朝巴王冲去,他也想救父王。巴王的囚车被士兵们重重保护着,巴人不能靠近一步。

巴人伤亡过半,山谷里飘荡着血刑味。

巴王大声喊道,“你们快走,别管我了。”

巴图尔依然朝前冲。

“求求你们,快走,再走就来不及!巴国不能断了根!巴国全靠你了!”巴王声竭力嘶,仿佛句句带血。

巴图尔如狼大叫一声,怒睁着圆眼,眼里冒着火。士兵倒退了几步,巴图尔对巴巫云递了一个眼色,两人大喊一声,“杀啊!”他们挥舞着大刀杀出一条血路,后面的巴人也跟着突围。

巴图尔和巴巫云冲出重围,后面的追兵紧紧追了上来。

“我们分开跑吧,能跑出一个算一个,总比两个被抓好!”巴图尔说。

巴巫云点了点头,两人开始分头逃跑。

芈戎带着一队人马紧紧地追着巴巫云,巴巫云跑到山顶一处悬崖处,山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一看前面没有路了,后面又有追兵,她眼睛一闭,准备跳下去。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等等,千万别跳!”巴巫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芈戎,芈戎迅速抓住她的手使劲一踹,两人站立不稳,巴巫云的身子压在了芈戎的身上。

“别救我,让我跳下去算了。”巴巫云哭着说。

“你这样死了,太不值了!你知道吗,你哥哥巴图尔要不是我暗中帮忙,他能跑出来吗?”芈戎小声说。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你说过如果我肯帮你,你就嫁给我。”

“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再说你是秦国大有前途的有为之士,而我是巴人,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愿意跟你浪迹天涯!”

两个秦兵走了过来,芈戎说,“我抓住了她,快把她押下山。”

士兵押着巴巫云下山,芈戎跟在身后,他脑子一片浑浊,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如果把巴巫云交给司马错,她只有死路一条。芈戎心急如焚,拔出刀四周看了看没人,他迅速干掉这两个士兵,就在他抬头瞬间时大吃一惊,刚才这一幕都被魏冉看见了,魏冉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芈戎心里明白,如果司马错和张仪知道他杀了秦兵,暗中帮助巴图尔,又放了巴巫云,秦国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如其这样,还不与离开秦国,跟巴巫云远走高飞。他为这个大胆的决定又高兴又有点迷茫,如今他也没退路了。芈戎扶起巴巫云说,“我们走!”

魏冉拦住说,“你们去哪里?”

芈戎用剑指着魏冉说,“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我不杀你,快让开——”

魏冉收起剑,两人拥抱了一下。

魏冉看见芈戎带着巴巫云拐于另一条山路,转眼消失在树林里。

天空突然又飘起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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