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带了十几个贴身侍卫,近百个随从和几车的衣物,一直忙活了几个时辰才与恶来出发。
恶来将玉石捂在胸前,心中有所思絮,神态却傲慢无比,不与之前一般冷漠,一路上与伯邑考全然没有说上半句话。
相比较起姬昌到朝歌的时间来说,伯邑考到达朝歌的时常足足缩短了一倍之多。
恶来一行人到达朝歌后,帝辛一如往常召见了伯邑考,帝辛慵懒的卧在椅子上,对着伯邑考说道:
“既然安全到了,那你就赶紧去见见你的父亲,他一个人在这里甚为寂寞,你代我好生的劝导劝导!”
伯邑考回了帝辛的话,便被侍从带到了姬昌的园中,见姬昌死神采飞扬后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忧也烟消云散了。
父子相见自然少不了家长里短的说着许多话,只见伯邑考刚想开口,便被姬昌的一个眼神打断。
俩人在房中就聊起了关于岐周百姓的事情……门外的侍从侧着耳朵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恶来见伯邑考走了后,便赶紧将身上的信和玉石呈递给了帝辛,还将事情的经过也对着帝辛一一的说了一遍。
帝辛看完眼前的证据后,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
“难不成我身边的人都要反了不成!来人啊,传崇侯虎!”
恶来见帝辛怒气冲冲,自知心中的计划已然成功了一半,又虚情假意的说道:
“回禀天帝!现在毕竟才有一封信和一块玉石,也不足以确定崇侯虎一定勾结伯邑考,还望天帝不要动怒伤了身体。”
帝辛转瞬一想,神态又渐渐缓和了许多,但仍旧威严无比,令人不寒而栗!
待崇侯虎到了大殿,帝辛将那块玉石丢到他的跟前,面红耳赤的吼道:
“这是伯邑考的玉石,你先与我个解释吧!”
崇侯虎捡起玉石,沉思了会儿笑着说道:
“回禀天帝!这是卑职当初还未参军时与伯邑考相识,两人一见如故便对着天地起誓,以玉石为证证明友谊的!不过……”
帝辛红着脸看着崇侯虎,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道:
“那你是承认了!”
崇侯虎看着帝辛一脸的不屑,大体猜到了事情的缘由,便和帝辛说道:
“玉石的事情不假,但卑职与伯邑考已有几年光景没有联系了,今日有人拿着玉石旧事从提,意图污蔑卑职,到底是何居心!”
崇侯虎说完话后便盯着身旁的恶来,恶来看着崇侯虎急忙说道:
“你看我作甚!这玉石是我从岐周带回来的不假,现在不是上交天帝全听天帝的定夺了?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何必为自己狡辩!哦~我才想起来山上的洞口被人重新挖掘开了,难不成……”
嘣!
帝辛又一巴掌桌子上,桌子露出了淡淡的裂痕,他怒吼道:
“吵够了没有?不如本天帝先行出去让你们吵个够!”
崇侯虎与恶来便不敢多言了,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殿中,帝辛闭着眼睛思索了会儿,对着恶来和崇侯虎又心平气和的说道:
“这件事暂且放放,本天帝思考后再做定夺,你们现在给我滚!”
他俩恭恭敬敬的听完帝辛的话后便下去了,崇侯虎在快到门口的时候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帝辛,才发现原来帝辛也正在看着他。
但是帝辛的眼神不再威严,倒是颇有些许惋惜的味道。
帝辛看到崇侯虎回头,愣了会儿后又恢复了威仪姿态,冲着崇侯虎甩甩手后,自己也离开大殿去妲己的宫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