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天空被染成了粉红色,秦萧木在家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还是决定去姜沐甜的公寓看看。
电梯一直停留在17楼,秦萧木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爬楼梯。
等他轻喘着气走出楼梯间时,一大堆杂物堆在走廊上,一群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轻点着物品,把物品抬走。
“你好,你们是?”秦萧木疑惑道,这不是姜沐甜的公寓吗?
领头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家的业主搬走了,里面的东西都不要了,叫我们处理掉。”
“搬走了?!”秦萧木几乎是惊呼出声。
工作人员吓了一大跳,木纳地点头。
秦萧木愣了愣,点点头,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
男人的身影穿梭在拥挤的人潮中,显得尤为落寞。姜沐甜辞职了,手机打不通了,连家都搬了。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离开,曾经那个围着他转的小女孩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
他拨了电话给林幼渔,后者还在收拾着行李。
“怎么了?”林幼渔用耳朵和肩头夹着手机。
“姜沐甜怎么回事儿?”男人的语气里带着焦急以及一丝不爽。
林幼渔叠衣服的手顿住,坐到床边,“她去冰岛了啊,还有,我感觉她最近不太对劲,你们俩怎么了?”
秦萧木被问得一脸莫名其妙:“我们俩怎么了?我们俩没怎么啊。”
林幼渔明了地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秦萧木,人家小姑娘不愿意了。”
“你说什么?”秦萧木一头雾水。
这时,陈深推开门走进来,用毛巾擦着湿发,浴袍松松垮垮地围着,隐隐约约露出健硕的胸膛。林幼渔有些看呆了,敷衍着道:“啊,就这样,你自己去找她吧。”然后飞速挂了电话。
秦萧木:“……”这女人,见色忘友?
俩人在大床上翻滚,突然,一阵敲门声让俩人僵在原地。
“你们睡了吗?我做了一些点心,给你们包好了,你们明天路上吃吧!”姜清在门口说道。
陈深连忙起身去开门,林幼渔也一骨碌翻身坐起来,理了理衣服。
陈深端着点心盒子走进来,看了看床上坐着的林幼渔,“今天晚饭吃得早,你饿了吧?要不要吃点?”
林幼渔摇头,“不,我不饿。”
男人已经拆开了盒子,在沙发上坐下,“吃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林幼渔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但还是坐了过去,一叠精致的雪花酥摆在茶几上,奶香四溢。
陈深拿起一块喂到林幼渔嘴边,看着她含进嘴里,细细品味着,然后皱起了眉头,接着,她跑向了厕所。
陈深连忙紧跟上来,看到林幼渔蹲在马桶边干呕,脸色泛白。
“你没事吧?”陈深帮她顺着背。
又是一阵干呕声。
良久,林幼渔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瓷砖上。陈深一把拉起她,“别坐地上,凉。”
一杯温水下肚,林幼渔这才感觉好些了。
“怎么了?”陈深直直地盯着她,眉头紧皱。
“可能最近吃得太油腻了,有些不舒服。”林幼渔有气无力道。
陈深点点头,还是不放心:“明天回帝都了,你还是去做个检查。”
“好。”林幼渔点点头,软软地靠在陈深身上。
男人轻笑,将她拦腰抱起。
这一夜,陈深没有再折腾林幼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