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逸气结,再加上他一直注重他的容貌,现在伤了,丢死人了!一点气势都没有了,也耐不住她脸皮厚。
气痒痒抛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欧阳如梦笑眯眯,摆了摆手,表示再见,“希望下次见到您,你的猪头饼好看得更甚!”
“你……”明逸气得直转身走人。
顾言望着他背影喊他,“你干嘛去?”
“我回家!”他这里的脸还在外面晃荡个什么?
顾言高看了几分欧阳如梦。
能把明逸气成直接回家,也只有这一位了。
4人来到停车场,找车路上,欧阳如梦撞了撞易初浅的肩膀,“认识?”
“嗯”
“你有没有觉得白衬衫那个清隽风华的男人有点像,之前在电视里看到过。”
“嗯”明明就是!
没走几步,就找到了她们的车,正巧的是容澜的车也在旁边。
易初浅正要上车,纤细的手臂就被一双宽厚的手抓住了。那手的温度隔着衣服透到她嫩滑的皮肤上,只觉得有点烫。
易初浅把手臂从他手中挣脱,疑惑问了句,“有什么事儿吗?”
容澜收回手,感受着指尖的烫意,淡雅着丝丝笑意,“你今天喝酒了?”
是喝了点“星空”,易初浅点了点,回她,“喝了一点”
容澜眼底笑意更甚,怎么也掩饰不住。“你们两个都喝了,缺代驾吗?免费的。正好我也要去医院一趟,看看我朋友。”
易初浅想了想,问他,“你确定你没喝?”指了指他的衣服。
容澜闻了闻,是早上在酒吧染上的气息。
“没喝”
认真回答的容颜,清隽又似妖孽,二者混杂在一起,一点也不违和。
易初浅应了声,“行!”白捡个司机。
便跟欧阳如梦问一下情况,欧阳如梦表示OK。
就这样,4个人,两辆车,易初浅坐容澜的车,顾言开欧阳如梦的车,顾言自己的车叫人来开回去了。
到了医院,四人组就分成两人组了。
易初浅和欧阳如梦先进洗手间,把妆卸了,以免吓到云奶奶,知道前因后果,让产生了她恐慌。
在病房外站了一会儿,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欧阳如梦跟随着。
里面正好是云奶奶的主治医师在检查,一看她,眉目一弯,笑道,“易小姐,你来了。”
这个女孩当时把病重的云奶奶送到医院,垫付医药费,成为她的第一联系人。他们才知道这个女孩和云奶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是她朋友的奶奶。
而且她待人有礼貌,长得漂亮,年龄又小。医院里自然对她怜惜了几分。
“梁医生,奶奶她怎么样了?”
梁医生虽然看透生老病死,但还是不忍心对她阐述事实。
“她睡下了,我们到门外说。”
易初浅把抱着的月季花放在云奶奶床头,视线瞄到花瓶里一朵朵淡雅的月季花,跟梁医生走到门外。
梁医生狠下心说,“虽然已经用药物抑制器官的衰老,但最近一次观察发现,细胞中产生了抑制药物的抗体……时间没有多久了。”
易初浅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的心情,只觉得口中苦涩,心中无法抑郁的沉重。
“她……还有多久?”
梁医生把一切看在眼里,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得看她的情况,恢复得好则大半年,重则三个月。”
不忍心安慰道,“不用太担心,会好起来的。”
易初浅垂下眸子,“嗯”。
沉寂了好久,易初浅想起病房里没有云临,问梁医生,“云临呢?”
云临是云奶奶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