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婆和孩子的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朱清,看着窗外下起的雪,转过来向我叫道“雪。”这是我来到这个地方的第三年,“朱清”刚满3岁。“阿美,”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说实话,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状况。有了一点存折的我,准备带她们出去逛一逛。
这一趟回来花了不少钱,但见他们都很开心,也就无所谓了,一进屋“阿美”便做起了饭,真是一个好妻子,我怎陪“朱清”在屋房内打闹。今天的午餐十分的丰盛,虽然比不上老家的,但在这也是很不错的。
晚上“朱清”体温逐渐升高,通过微弱的夜光也能清晰的看见“朱清”面部发红发热。我连忙穿起外套抱起“朱清”与阿美,出去寻医。夜晚十分的寒冷,我们找了许久许久,也没看见一家开门的医馆。这时我听到“朱清”微弱着叫这“爸…爸…我什么不是……”别说傻话有爸爸在你一定会没事的。“朱清”万分抱歉我……之后阿美也得抑郁症,一天比一天消瘦,最后你熬不过失去女儿的痛苦自杀了,与此同时,老家也传来不好的消息,父亲因为病重而去世,母亲也发了疯,进了精神病院,不久后也死了,一兄一姐也不知下落。短短的数日,我觉得一切幸福都破灭了,世界仿佛抛弃了我,在这个世界上从此我举目无亲,我很难过,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开始自我麻醉,麻醉的量随着日子增长而增大,到最后我服下600多片安眠药,用刀在家中割腕,我痛苦的喊叫着惊扰了周围的邻居,慌忙赶来破门而入……
目光呆滞,呼吸急促,地粗野闹了起来。人们像野兽一样,像我的身体冲过来控制,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这样喊着而这个时候,我手中的刀因为手忙脚乱狠狠插在我的肚子上,红色的血不断往外流出,停不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被刺伤的,连我自己也完全不知道。如果非要回忆当时的感觉的话,顶多是觉得右下腹部有一点钝钝的痛感,也许是相当亢奋的缘故吧,自己当时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了一会,觉得右腿没什么知觉,血从内衣往外渗,他们显得非常吃惊。他们看着我这一与死人无意的身体,用好无技巧的方式将我送到了医院。我面目狰狞,泪流满面,与自身的鲜血缠绕在一起,谁能明白我现在的痛苦?说完,我就晕了过去。
在医院里,我不知道躺了多久我只听到护士和医生的交谈,说我身体恢复的不错。我是该庆幸吗?在往后的时光里,我多次恳求护士放我出去。没过多久,我与这名护士有说有笑,心情也开朗了许多。深思熟虑之后,我竟然觉得只要重新开始,我仍然会是那个幸福的家伙。
那天我将准备好的鲜花藏于枕头背后,护士像往常一样进来问候,为我检查身体。她长相十分甜美,在她正要走出门时,我叫住了她,我献出鲜花,向她求婚,她却跟我说她已经有老公了。我很失落不久后永远告知我可以出院了,我竟然有些怀念这里的感觉我知道出去之后要怎么办?
老家的遗产我也分到了一点,但我再也没有上进的心了。我用这点钱去喝酒,去找女人,去寻求安慰,去自我打发人生,去自我堕落。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照镜子的时候,我的面相十分之难看犹如鬼,甚至比鬼还难看。
如今的我还需要什么?如今的我活着还干什么?尽管在这种想法中沉浸了一段日子,却又被着世界的美好所深深吸引,“真是迷人啊!”
钱终于花光了,如果再不吃饭的话,我真的会死,于是我上大街装疯卖傻,调戏路人,遇到心善的便得寸进尺遇,到强硬的尽管是偷鸡摸狗,也要啃下一点钱财。我就用这些手段勉强维持的生计。到后来我连上街耍弄这些东西的兴趣都没了。
走进餐厅,吃完早饭,中饭午饭,即使没付钱,我也一本正经地走出店门,幸运的话,可以蹭一顿饭,不辛的话顶多也是报警抓起来,我对哪种结果对我来说都很好至少目的达到了,我至少不会因此饿死。
坐过牢的人,想要再找一份工作,那是一件较为困难的事情。我便开始研究如何才能得上精神病……在经过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我没有得上精神病,我真的成了精神病,也被送去精神疗养院。这时的我已经分不清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