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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心不痛

当我再次回到家已经是1年以后的事了,我一走到那条路,路人便对我说,你母亲已快要死了,现在正在住院,还不快去看看她,我心里没有一丝激动,或许我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我不急不缓,走到医院门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到她的病床前,说了的许多难听的话,便转身离开了医院。当晚她的死讯,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和我想的一样,她走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留恋,我想起了曾经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又想着这个人现在已经再也不在了,我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她叫我了,就是我想跟她说话她也听不见了,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想到这,我虽然没有流眼泪,但我心早已千疮百孔,心如刀割一般的痛苦。夜晚我便约上的介世,想着和她一同出去买个醉,她还是那样的迷人,就这样喝着喝着吃着吃着聊着聊着,当我俩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睡在一张床上,但我知道,我只是简简单单的抱住了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或许是因为当时还残留着一丝理性,便说:是活着的人痛苦,还是将死的人痛苦,无所谓了,来过人间,却从未活过的人最痛苦。她看了看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睡过去的样子和她一同散发出的香味,像安魂香一样,使我那幼小心灵得到了安慰,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总能让我感觉身心舒畅,她身体就如同水一般的柔软,我真的好喜欢她,在我眼中,她就是无与伦比的女王。不知不觉中我也睡了过去。

人人生来都是天使,而我生来便是噩梦,或许我就不该存在这个世界。我出生没多久,我爸便破产了,之后便贩卖了在当时还算是豪宅的房子。在愁莲里找了一处便宜而又简陋的房子。我从小便与母亲在这生活,而父亲在买房后不就便被债主追杀至死,所以我只在一张破破烂烂的照片中隐隐约约地看到他的样子,唉,他死就死了吗?为什么不把他的那一屁股债带走,七年来我们的生活十分的困难。不知为何,我从小一切都与人间的人存在这很大的区别,有时我会觉得我只披着人皮的怪物。母亲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份手工工作就这样开始一边照顾我一边工作,整整持续了七年,七年过后,我也满了十岁,家里也渐渐的富裕了起来。

一天晚上,母亲穿着很隆重,带上我去参加了一场酒席,母亲一边带着我,一边问我想吃点什么?我发现路过的男人看到母亲眼神中总是带着一丝邪恶,而女则是带色一丝恨意,母亲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笑着一张脸,像是很开心似的。酒席大概开始三个小时,一名叫西尔斯的男人来到我母亲面前开始津津有味地介绍起自己,或许是因为还是太过弱小了,母亲只有无奈无奈的笑了笑,和随便呼应了几声,说着说着西尔斯拿起了他的脏手,向母亲袭来,母亲在进退两难中,这时的我仿佛懂原来人是一种这样的生物,我看着母亲的表情,大声说道:放开你的脏手,你只是低等的猴子,你除了犯贱,你还会干什么?难道你从来不照镜子吗?不,你照镜子简直就是在浪费资源,你还是撒泡尿好好照照你那副让人恶心的嘴脸吧!西尔斯并没有很生气而是拍了拍手两个大汉便从人群中穿了过来,他们抓起了我的衣领另一个大汉准备用拳头来击打我的腹部,母亲惊慌失错,我说:如果我是弱者,请消灭我,否则我必让你灭亡,酒席上的所有人都往这边看来你有之前觉得很不可思议,一可不气的小孩子竟然能说出如此嚣张的话,有的人对我说的话表示敬佩,而西尔斯却说:可怜你一身傲骨,却活的连狗都不如。母亲不断向周围的人求救。西尔斯顿时没了什么雅兴,算了算了今天就看在你孩子的勇气上,放你们一马,今后要是让我再看见你,我一定会把你搞到手的,母亲一边从大汉手中接下了我,一边连声说:谢谢,最后来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群众们就当是表演结束了,酒席便恢复了原来的融洽。

这天晚上,我明白了,母亲终有一天会离开我,而离开时必定会痛苦万分,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和她再这样和睦相处,不然我会不舍的离开她。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母亲为我操粹了心,我却不以为然并大声责骂她,我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干嘛管我?你凭什么管我,你算什么东西,从今天开始我就要离开这个家,母亲听了这一番话,很伤心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我知道她在房间里一定哭的很伤心,我的心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或许更痛苦,但我想想这都是为了今后着想,后来当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我总是这样安慰自己,渐渐的我们的感情也就破裂了。我多么想对她说:我不是不爱你,而是我不能爱你,痛苦地狱,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我不想让你陪我一起,想让你走的时候没有一丝留恋,或者说是对人间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期待了。

后来母亲因为承受不住生活的苦难和对我的绝望,开始染上吗啡,吗啡让她的生命轻松了许多,我知道这样下去她活不了多少年了,我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我是该去阻止他,还是去放任她?我不知道,我很迷茫。15岁那天放学回家再来的路上,便看到的火光可消防车,看了看围观人们的方向,那不正是我家,我边走边想着是不是因为母亲因吸食吗啡过渡?在做饭时忘记关掉煤气从而导致煤气泄漏所引发的火灾呢?到了家门口,我站在围观人群中原来大户烧的不止是我们一家,还有隔壁的两家,我担心着,这要赔多少钱呀?我是母亲没死,那以后的日子是不是就更痛苦了?我是不是应该去买点毒药呢?很快,消防员从我家里带出了我的母亲她没事,只是显得更加苍老了,之后我便陪她去的医院,大约住了一年多,我也16岁了。

我考上了一所还算不错的高中,可是家里的经济难以支撑我上学,我便出去打工从早到晚,一天打三份,终于在这个暑假,我攒够了高一的学费。高一刚开学。同班里有一名叫天爱的女生,觉得我总是孤独一人,便怀着一种所谓的关心,来与我说了几句话,我没怎么理她,或许她也觉得的无聊便走了,我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晚上我刚打完工,收拾收拾着背包,准备回家,通过门店的窗,我看到了几名男子,可我总感觉他们在那已经很久了,我心里想这几个男的会不会是来抓我的?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会害怕,但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像往常一样,出了店门往家的路上走,他们果真跟上来了,我没有任何害怕感继续往前走,转过一个弯路口,看到了今天那名所谓关心我的同学天爱,她一个人蹲坐在那里哭泣着,虽然有点假,但我也不好意思拆穿她,她大概是想来玩仙人跳吧!那我要不要配合一下呢?我想还是算了吧?可是她长的也算标准,我犹豫了几秒,上去对她说:天爱,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哭呢?她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我家……我家,着火了,我心想,她脑子是不是瓦特了?用这样的借口,能骗得了谁?你干嘛不说你全家被杀了呢?你要去报警,凶手又不让你报呢?我像绅士一样的说到,要不来我宿舍吧,反正我宿舍也没什么人,她拒绝了两三次,最后还是答应了,“真是客气啊!”并偷偷地向后面那几个男的,使了一下眼色,之后便来到我宿舍,可我预想的一样,她果然在用她的身体来诱惑我,我便一把手把她拥到我怀里,她大叫了一声,最后那几个男的也破门而入,逼迫着让我交钱,不然就把拍下的视频发到网站上去,我无奈的说道,要发你就发吧,顿时,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他们便使用暴力来逼迫我交钱,而天爱装作委屈,一边流泪一边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得不说,她这一次的表演,比前两次都要好,这应该不是他们第一次行动,我下了床,来到窗户边,他们便对我说,你要干什么?我便说,我来吹吹风,有点热,我打开窗户,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从窗户跳了下去,虽然流了点血,好在没有伤害到重要的器官,只是擦破了一些上表皮层,他们怒目圆睁的,从二楼的窗户望着我,或许是因为当时我的心情有点糟糕,还有一点血的缘故,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在他们眼里,这一眼有点可怕吧!或许他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不知道怎么应对吧,我便慢悠悠地离开了我宿舍,找了一间酒店住下。喝了几口饮料,便当作是吃过早饭,走在大街上看着一如既往的风景,一如既往的人们,心中很是感慨,每天重复的做一样事,到底有什么意义?我活在一个,男人为了钱可以去犯罪,女人为了钱可以去卖,所有人活着就是为了钱,人们在这个时代,被所谓的法律道德绑架着,使的人们用工作这种方式不断的赚钱,赚钱,便有了虚情假意,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或许是对生而为人的疑惑。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继续往前走着,看到一家不错的理发店,便进去修剪,修剪的自己头发,或许是太久没有照镜子了,我头上那零零散散的白发,看来还是蛮多的。这一共花了我30块钱,对我来说算不上便宜,也算不上贵。午后的人间还是十分的美好的,人来人往,有说有笑,我差点也被这种气氛带出去,这个下午无事时可去干,便寻思着找一个女人多多一点的地方,找一点乐子,我来到了所谓现代的妓院,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就是男人来找女人来满足自己的一个地方,女人一边满足,一边赚钱罢了,走进门七八股夹杂着女人气味和男人的邪恶便扑面而来,老板娘看我进来热情过来给我介绍这里的每一位姑娘,哪个是招牌?什么样的价钱,什么样的时间怎么样的服务,有什么样的需要,我点了一个,一天7000块钱的姑娘,无论什么事,只要你叫她做,她就会走听话的像条狗一样的姑娘,我觉得她跟我一样,应该也不算是人,或者也未曾活过,只是披着一副女人的皮囊的女人。很快,她进了我的房间,一边说着一些陈芝麻谷的骚话,一边用身体来诱惑我,和她聊了几句,似乎说不通,慢慢的我也沉迷于和她在一起的做事情,我整个人都很放松,或许女人就是这样,你给她一个精子,她便给你一个孩子,你给她一座房子,她还你一座家,可我与她并不存在这样的关系,我们之间只是玩一玩的关系,玩是要付钱的,之后的两年时间里,我便成为她的常客,我很开心,非常开心,高中我毕业了,我没能考上大学,我也不想复读了,那晚我便喝的很多的酒,不知不觉中,我竟来到了这家妓院,像两年来一样点了她。你愿意和我去殉情吗?人间真的很无聊,但却总会被这些东西所迷惑,我想通了。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尽说一些傻话,什么殉情不殉情?老娘还要赚钱呢,你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有什么意思?赚钱赚钱,等你挣够足够的钱,又能干什么?享受生活呀。享受生活,是你享受生活,还是生活享受你,还是是男人享受你亦或是我享受,……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死嘛?没有生命不才是真正的永生。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要不你陪我,你看着我自杀怎么样?你就这么喜欢自杀?不是我喜欢自杀,而是我对人间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我们走到了最近的一座高山之上,走到悬崖边,她就在后面看着我,我喝了最后一口酒,便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我本以为我就这样一了百了了,但事与愿违,我被人发现并及时到医院抢救,我活了,我并不开心,但还是有一丝喜悦,因为我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或许她真的已经忘记我了。我差不多养了一年的病,一年的时间里,我比之前还要堕落还要消极,出院后,我又来到那家妓院,我寻思着对她说声抱歉,我便又点了她,可是老板娘却对我说她已经走了,再也回不来了,我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住院没多久,来了一位客人,那位客人并没有把她当人看,更想是一件玩具一样,活生生的把她玩死了,之后就赔了一点钱,在他家里权力的逼迫下,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听到这,我有些难过,像是我心头的一块肉被扯走了一半,她可以说是我这两年来唯一的知己,可去被别人当作的玩具,人生最大的无奈莫过于弱小了,我不禁痛哭地起来。老板娘面对我说:那你要点点其他的吗?我们这又来了一批新姑娘,不会比她差的。我恼怒的对她说:我把你脑子挖出来,再给你装个新脑子,把你爸剁成肉泥在让你孝敬肉泥也不会比现在差的。我喝着酒,昏昏欲睡的走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最后倒在地上,在睁眼醒来时,天空下起了白茫茫的雪花,我想这或许是上天对他的一种安葬和对我的一种安慰吧!时间不会带走痛苦,只会让人习惯痛,在这一年里我习惯了痛苦。今晚我受邀去参加一场酒店举办的活动,竟然连我这种人都会受邀?真是活见鬼了。

我路过医院正巧看到介世,虽然她有所伪装,但她的体香是格十万八千里,我都闻得出来,我的内心有点不安,于是,便尾随其后,跟到了她的门诊室,他与医生的谈话,因隔音效果太好,我听不大清楚,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世……治……什么什么的大约过了25分钟她从门诊室里走了出来,我便急忙跑进去,问医生,刚才那位病人得了什么病?医生医生向我看了看,便问道小伙子,你是她谁呀?我回答的她是我的夫人,医生沮丧的说到,好好照顾她吧,她的时日不多了,听到这时,我整个人都被抽空了,我慢慢的回过神来,告诉我,她到底得了什么病,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医治,钱不是无题,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都会治好她。我明白的告诉你吧!她得的病和她的名字一样,根本不是这个世界所能产生的东西,也就是说她的病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这个病在这个世界没人治得了,但是我有办法可以延长她的生命。说你快说啊!给她换个心脏,应该能把她的生命延长到2至3年的时间,不然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了。我愿意把我的心脏给她。那你怎么办?我用人造心脏。这个办法虽然可行,但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说不定会一失两命。我激动的说道,那总比没做过到死之前后悔好,万一成功了呢?就算是死,我们也要在一起,没有她的世界对我来说你虚空无意。我在医院做了一些准备工作,就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

打开家门,我看到她正在做饭,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今天的气氛显得格外尴尬,我一同帮忙,把做好的饭菜端上了餐桌,我和她坐下不知说些什么,便各自埋头吃起了饭,今天的饭为什么这么的苦?我快要哭了出来,但我强忍着面目表情很奇怪,终于我吃不下了,我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一把抱住了她,嘴边念叨着,不要离开我行吗?我可以把我的心脏给你之后我们再寻别的方法,好吗?没用的,长痛不如短痛,或许我多活了几年,你对我就会更加的不舍。之后的两三个月,我们过的很开心,在这开心的不久之后,她也就死了,我心想既然她不属于人间,那我便要将她的尸体用不是人间的方式来处理。早晨,我醒来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便不自觉地把身体往那边过去,最后扑到的只是一个枕头,一部分的床单罢了!我很难过,并起来下楼找酒喝喝着喝着我就睡了醒来后,我便更难过,我便又喝酒,然后更难过,就这样反复持续的下去,我的身体开始吃不消了,各种各样的毛病都出来了,看来我离死也快不远,今年我才刚满26却已一头白发,苍老的似一位八旬的老者,之后我便没有再出过门,每天都在房子里面自杀,只道自杀到不想杀为止。

寒风刺骨的夜晚,我紧缩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在这暗无天日漆黑一片的路上,我手拿起酒喝了一口又一口,一个不小心,便扑倒在雪地上我勉强的支撑着身子想要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突然喉咙一阵不舒服咳了一声,尽咳出了一口鲜血,我翻过身看着今晚的月亮,嘴边念叨着……(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其实这样也挺好)我缓缓起了身,继续往前走,不远处,有一间开着灯的药店,兴许是上天的眷顾,还不舍我死去,这使我受宠若惊,我摇摇晃晃地走进了药店,店老板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喝着酒,吃着食物,刚缓过神来便连忙问我,你要买什么药?我热泪盈框地说道,能给我一些好过的药吗?老板或许是被我吓到了,老板慢慢地静下来对我说:我这刚好有一瓶毒药,喝了就再也不会不好过了,你要吗?希望价格不要太贵,因为我实在是没什么钱,接过药,我便转身离开了药店,找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躺在雪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冰冷的空气,使我身心舒畅我拿起手中的药一口饮尽,望着天空,感受着世界,缓缓闭上双眼。

那一天,我打开窗帘,我被眼前的这一幕吃了一惊窗外以是白雪皑皑,街上的人很多,他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而我却还穿着短袖,我是待了多久?看着窗外成群结队的人们有说有笑的,我羡慕不已,这让我想起了上一次下雪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我去洗了个澡,在衣柜里拿了一件卫衣和一件长棉的外套,和一条棉裤。便混入人群之中,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去干嘛?走着走着,我发现,人们都在注视着我,这让我很不是滋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便避开人群,找了一条渺无人烟的小巷,突然觉得口腔里有一股血腥味,开始我也没多在意,这时,一位打扮十分可爱的小姐从我身旁经过,我看了她一眼下一瞬间我便喷出了一口鲜血,她被我吓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没有理她啊,继续往前走,我走一步,吐一步,我走了四五步,我实在走不动,我躺在了雪地上。这醒来时我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没过多久,刚刚那个女孩过来了,问我感觉怎么样?我问她,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呢?我送你去医院了,可是医生看到你都很害怕,我便把你带回了我家。我想起来了……我叫夏欢喜。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瞎欢喜,不错的名字。她一脸气鼓鼓地看着我,用那柔和我的声音问我你叫什么?我……我,我又吐了一口血,他扶我躺下,帮我擦干血以后,她便拿起手中的药,喂我,我叫陈浮。你的名字也不怎么样?随便什么都好,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问她,你是处女吗?如果是的话,你愿意嫁给我吗?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问我这样的问题,我真后悔把你带回我家。是吗?那就算了吧?忘了我刚才说的话,我起身走到了门口。你要回去了吗?你这样的身体,你回的去吗?要我送送你。我刚想开口,便又吐了好几口血。她又把我扶到床上,我又起来,就这样持续下了四五次,我企图用这种卑鄙的手法来博得她对我的同情。然后我在问你愿意嫁给我吗?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你没错,我只是真心喜欢你,我愿意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她最终还是答应了我。

陈浮,陈浮,我怀孕了,你希望他是能的还是女的,陈浮,陈浮。哦,还好只是一场梦,我看着床边熟睡的她心中产生了丝对她的抱歉,现在的我很想活下去,但我这个身体已经被我自己弄得残缺不堪了还有我这一头的白发,或许这个世界总是事与愿违,我和她相爱到了到下一年的那个冬天,那年我27岁。寒冷的早晨,我对欢喜说:今天你能陪我出去走一走。你今天怎么这么客气?这不像你。能陪我吗?算我求你了。欢喜的表情,我很难想象。我们出了门,今年的冬天很冷清,几乎没有什么人。我们来到了一个公园,这原本是江年华死去的地方,没想到现在竟然建起了公园一座公园啊!我们随便找了一个公园的长椅,开始聊些有趣的事。说着说着我口中的鲜血,狂吐不止,仿佛整个身体的血都要被我吐出来了一半,我对欢喜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生而为人,非我所愿。我仰天长啸道,我来过人间,可我却未曾活过啊!最终我倒在雪地上。我看到了我这一生中另外的两个女慢慢的三个女人合成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介世。原来你才是我的最爱,我来了。天空中下起了暴雪我的尸体也就这样在暴雪中消失了。

他跟我说过因为你的出现,我在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丝期待。我问他为什么是在一次呢?他突然哭了,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从没想过他也会有泪水,一生从没有哭过的我也被他感染,哭了起来。原来我和他也有泪水这种东西吗?

在我临死之前陈浮对我说:介世我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介世,不要离开我,算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吗?介世……介世,等等我,我快要追上你了。不。啊!介世,我怎么可能追的上你呢?因为你叫介世啊!你本来就不是世间之物啊!而我叫陈浮(沉浮)我这一辈子注定要沉浮人世间。这辈子是逃不掉了,来生,希望我们可以在一个真正属于我们的地方相爱。

江年华(将年华)她曾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性,将自己最美的年华献给了人间,人间却让她遇见了我。她死后我每天不断责备自己,若是没有我的出现,她一会活的更好,该死,该死啊!我就不该来到人间,可是,生而为人,非我所愿。年华,抱歉是我害了你,如果你恨就来取走我的性命吧!

我的一生都是悲剧……等我缓过神来时,我的心好痛,真的,真的,好痛……我好爱这个世界……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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