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爷您说的都对。”陈子宇在一惶恐的应道。
“告诉你们阁主最多我这里再给你们五天时间,要是时间过了坏了我的事情,你们剑阁也都别想好过!”那三皇爷说罢便将衣袖一甩,双手背到身后径自离开了。
一日后,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赶到剑阁议事大殿內。
“哦?你不是跟在陈子宇身边的那个弟子吗?怎么莫非他那里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让你回来传讯?或是遭遇了什么危险?”冯清源此时坐在大殿的一处偏座上,认出了眼前弟子便开口询问道!
那弟子抬起头来却发现而以前由冯清源常坐的主座上却不知为何做了一个老头,看那样子也有七八十岁了,但不知修炼了什么内功整个人看起来却是神采奕奕,丝毫不见任何老态。虽然心中惊奇,但此时阁中不少长辈还在这里,不是他迟疑的时候,连忙说道:“陈护法并无什么麻烦,只是京城那边三皇爷逼的太紧!而先前给阁中传信的弟子被陈护法派去做别的事了,因此只能由弟子代劳。”说罢那弟子便将怀中书信呈了上去。没有停留,很识趣的离开了。
冯清源拆开书信,细看了一番,不由得眉头一皱面露努色。这个三皇爷可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真当他剑阁的人可以白用吗!
“清源何事让你如此生气,说来听听。”
“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不劳您费心了。”那端坐在主殿正中得老头突然发话,弄的冯清源赶忙小心应对起来。
“哦?看来你小子还是不信任我这个师叔祖呀!这都防着我!”只见这老头略有深意的看了冯清源一眼便不在言语。
“来把你手上的书信拿过来让我也瞧瞧。”
冯清源有些无奈,这老头前天晚上突然闯入山门,不仅以一人之力打伤阁中不少弟子,就连闻讯而来的护法长老都不是对手,但凡见人皆要修理一番,更让众人气愤的是,这老头大大嘞嘞的走向剑阁历代长老祠堂中,见到徐姓长老的排位就砸,并且拿起贡品随口就吃,一番打砸后,祠堂里早以是一片狼藉,大多数人的牌位也都受到了池鱼之灾,随后其更是堂而皇之的将几个名不见经传的护法长老的牌位摆在了中间最高的位置,就连周围的牌位也是一把搂倒,此举自然是弄的外边不少祠堂中供奉的长老堂主后人气的咬牙切齿,此时听到动静的冯清源也正好赶到,随即带领数十位长老一起出手冲向祠堂,但令这些弟子吃惊的是,自家的长老阁主在这老头上撑不过一招就被直接带走,就几个呼吸的功夫不到,自家长老连带阁主从各个方向被打飞出去,有几个堂主飞出去时连门窗都给撞破。
这老头这么露了一手后,自然震慑住了所有想要上前帮忙的弟子。
就在众弟子不知所措之时,这老头将刚刚被打翻在地的冯清源一把卡了起来,紧跟着又再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也不知老头到底给他说了什么,众人冯清源脸色突然大变,缓了有好一会的样子,突然遣散了四周围观的弟子,只留下了众位长老堂主留在祠堂之中。
众多围观弟子虽然具体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但看阁主发话时的神情,便不再停留纷纷退下。
就在众弟子还在纷纷猜测之时,第二日就看到这老头坐在冯清源的位子上,阁中自阁主上下,纷纷对这老头毕恭毕敬,同时也传下命令,当晚之事不许有人再提,也不许胡乱打听传播流言。更不得将此事外传,底下的弟子虽然一肚子疑惑,但只得强压下好奇遵循门中命令。
此时面对老头的要求,冯清源纵然有些不愿,但还是双手将信呈了上去。
“哼!这个三皇爷真是好大的口气,还真把自己给当成个人物了,清源你开给我讲讲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好好的武林门派,是怎么和朝廷扯上关系的。”只见坐在主座的老头冷笑一声问道。
“这……”冯清源有些犹豫,此人前夜宛如土匪一般不仅在阁中大肆打砸,更是毁坏剑阁不少祖先排位,随后又将众人留下声称自己是曾经是剑阁的一位护法,在几十年前外出游历便不在回来,而先前摆在最中间的牌匾就是曾经的师父师兄。
当夜众人碍于此老实力不敢有什么意义,纷纷尊其为太上长老,就在当夜回去,冯清源就召集长老护法,去调查此人背景,在众人的努力之下,还真从阁中名册里查出来一点东西,就在五十年前阁中还真有这么一位护法名为程岳,本是一个孤儿,后来被门中在外游历的一位堂主带回收为义子,不论是做弟子还是护法,成绩都是平平因此名声则不怎么响,因其外出游历一直未归,最后在阁中按照游历死亡而将其护法之位收回,只因其在阁中没有做出什么贡献并且职位也不怎么高,所以连一张画像也没留下,就连其一口说出的好几人也是和他一般,在阁中记录的信息很少。
但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按照年龄推算此人在五十年前游历之时已经四十八岁,如今已经九十八岁确有这般实力,而且再前夜收拾他们一众长老堂主之时显然已经手下留情,虽然不少堂主对突然来认祖归宗的这么一位老前辈十分欢迎,但还是有不少人将信将疑,这其中就包括冯清源,虽然昨日他给程岳汇报了剑阁近况,但是像与三皇爷合作这种涉及机密的信息却未曾给他透露分毫,毕竟此事要是真传了出去,朝廷的军队恐怕会很快将玉潭山围住,虽然剑阁弟子都有功夫在身,但也绝对不是在战场上常年厮杀的军队的对手。
说还是不说,冯清源此时陷入困境之中,这老头看着疯疯癫癫的,万一将事情告诉他不干涉还好,可这万一横插一脚胡乱改动干扰了大局可怎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