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放人,你就不会去要人吗?”白芩言真是要气死了。
“我没这个权利啊,噬冢里的人只听您还有先生和夫人的啊。”白五委屈的声音让白芩言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还委屈上了。
“等我,我马上到。”挂断电话,抄起沙发上的衣服拿起钥匙就要往外走。
宁萧站起身“你要去哪?”
白芩言顿住脚步,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我出去一下,安辰钰一会儿你准备好你的那些破烂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安辰钰一听‘破烂’两字瞬间炸了。
“臭丫头,我说了几次了那是我的宝贝,宝贝你懂不懂。”
白芩言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哦,不懂。”
不能吃,不能喝,看着还瘆人要它们有何用。
安辰钰真是要被她气死了,要不是国外的那几个人我早就揍她了。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能解决,我去去就回。”说完带着墨酒出来别墅。
白家老宅——
“刘妈我敬你是老人可你不能这么诬陷白一啊,还把他送进了噬冢,你知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面对白五的质问,刘妈眼里闪过一丝心虚,语气不善的瞪着他“白五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白一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再说大家不都看到我的项链是从白一房里搜出来的,还有人看到他在我房门口鬼鬼祟祟的,这人证物证具在,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胡说,白一才不会做出这种事。”白五大声反驳着,眼角有了丝丝红意。
刘妈梗着脖子一脸的不可一世“我怎么胡说了,白五我告诉你,先生和太太不在就得听我的,信不信我也将你丢进噬冢。”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权利什么时候这么大了,竟然可以越级处罚别人。”女孩的声音如黄莺般美妙,使人陶醉。
“哒哒哒。”鞋跟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也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刘妈心上。
刘妈惊慌的看向门口,白五看清来人像是看到了希望,激动的恭敬地行礼“小姐。”
“嗯。”白芩言轻点头,转而看向刘妈,那双明明是秋波盈盈甜美软糯的眼睛,此刻却闪耀着清辉冷月般光泽,眼底一片冷沉肃然“在白家呆了十年你的礼仪全被你吃了吗?”她的声音极冷,如同凛冬的冰凌,散发着让人发寒的气息,尚未触碰到,也不需要触碰到,一股冷意就从心头萦绕而来,久久无法淡去。
刘妈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对,对不起小姐。”
白五厌恶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白芩言没管她直接越过她坐在沙发上一脸悠闲的样子“听说你把一个保镖丢进了噬冢。”
语气平平却能听出里面的冷意和杀意。
吓得刘妈更是不敢出声反驳。
白芩言不悦的看着缩的跟个鹌鹑一样的刘妈“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刘妈哆哆嗦嗦的开口“是,我,我是丢了一个人进去。”转而情绪偏激的看向白芩言。
“但白一偷了我的东西像这种不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不能留在白宅的。”
白五怒斥着她“你撒谎,明明是你偷了夫人的首饰嫁祸给白一的。”
刘妈被他说的心虚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就是我的,是我儿子给我买的。”
“你……”
“白五啊,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啊。”
白五震惊的看着白芩言。
难道她也相信是白一偷的。自己是没证据证明,可刘妈平时抠得很,根本就不会去买那么贵的项链。
白五看着一脸得意的刘妈,气红了眼,刚想开口,却听到白芩言幽幽的声音传来。
“既然你说你没有偷我妈的东西,那你就拿出来让我看看呗,说不定我还能给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