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独属于他和乐乐的,他怎能不高兴。
在刘韵的坚持下,林子越只得让她目送着他们离开。
上车的时候,他的步伐明显轻松了不少,可见心情不错。
直到黑色的房车彻底地消失在视线里,刘韵才转身准备回教室。
刚一转身,她的身子就被一只强健的手牢牢地按住,“小妹妹,等会儿再走。”
刘韵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眼戴墨镜的男人。修身的西装被他穿在身上,一身的腱子肉几乎都要爆出来。
明显危险的讯号让刘韵闭上双眼就准备大喊着施救,声音还没出来前,就被西装男捂住了嘴巴,“小妹妹,我可不是什么坏人。但是现在我们老板有请,还请你配合一下。”
解释完之后,刘韵就被拖到了停在角落里的房车前。
一套动作下来,不过一分多钟的时间,可见西装男的专业。
刘韵没想到自己在校门口都能被歹徒劫持,一时间脑海里划过千万种可能发生的事情。
深灰色的房车里,一双危险的双眼早就观察他们很长时间了。
从一开始林子越失心疯般不顾一切地往学校里创,到他最后离开,全都收入了他的眼底。
车门打开,刘韵只见到中年男人身材发福,面上满满的笑意,慈眉善目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
刘韵这才想明白刚才林子越问她对好人的界定,好人可不是单从外貌上就能判定出来的。
“呜呜呜!”求生想法强烈的她挣扎起来,试图摆脱西装男的束缚。
“你们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这么粗鲁呢?”卢国志一记眼刀扫过去,西装男立马松开了刘韵,掌嘴了两下后往后退了几步,用标准的军姿站立。
望着他训练有素的动作,刘韵心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保镖吧。
也就是说眼前的中年男人绝非善茬,她的眼里满是戒备。
卢国志一脸无辜地摊手,“小丫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对你可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是见你和你苏老师关系匪浅,就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罢了。”
“你不会是记者吧!”刘韵当即了然,眼里的警备更甚。
一双倔强的双眼似是在说,休想从我的嘴巴里知道任何关于苏老师的事情!
“小姑娘,我可不是什么记者。”卢国志不屑地道。
当个狗仔能有多大的前途,这小姑娘的眼力见可不行啊。
“那你想跟我了解什么?”既然不是记者的话,那一切都好说。
看他的样子说不定是哪个教育局的领导微服私访,自己要是答好了不一定能让领导留下什么好印象呢。
卢国志向保镖们投了个眼色,保镖们立马递上了一个箱子。
“这是什么?”刘韵看着放在眼前的密码箱。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刚才短短的时间,他已经调查过这孩子的家世了。穷人家的孩子要收买,简直是再简单不过了。
刘韵在卢国志鼓励的目光下蹲下身子打开保险箱。
咔地一声,保险箱应声而开。
里面排列整齐的毛爷爷让从未见过这么多钱的刘韵瞳孔紧缩,这么多的钱,她要是有这么多的钱,一定会让奶奶住更好的环境……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眼底的想法就完全被浇灭。
可惜,这些钱不是她的。
这一切,全都落入了卢国志的眼里。
很好,对钱还是有想法的。真是孺子可教也。
“孩子,听说你家境不好,这笔钱是叔叔我资助你学习的,要是不够的话尽管提。”
“叔叔,这钱我不能收!”刘韵回答得斩钉截铁,“奶奶说过我们人是穷,但是志不能跟着一起穷。更何况无功不受禄,您的钱我不能收。”
“好孩子,知道无功不受禄。那你就帮叔叔完成一个小小的任务行不行?”卢国志眼里的计划已经开始藏不住了。
眼底的精光衬得他越发地油光满面,与和蔼的面容十分违和。
“叔叔,我年纪还小,不能帮你完成什么任务。已经上课很久了,我该回教室了。”刘韵的心跳加速,打算脚底抹油先溜了才行。
既然她已经进了卢国志的计划,他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快离开呢?
卢国志一个眼神,几个保镖拦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别呀,也不是什么难任务,不过是想让你说几句大实话罢了。”
“什么实话?”
“你们苏老师对你们不好,经常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卢国志举起食指指着她的鼻头,义正言辞地道,“作为老师,她有违师德。作为老婆,又经常勾三搭四!”
“不可能!”刘韵听到他如此诋毁苏老师的话,厉声打断他的话,“苏老师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苏老师她……”
“啪!”卢志国见她如此不识抬举,狠狠地甩上了她的脸,面目狰狞地道,“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刘韵手捂着迅速肿起来的小脸,倔强地含着泪准备再次说出来。
卢国志阴冷一笑,对着保镖们招了招手,自己背手下车走到一旁的树荫下。
灰色房车里忽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只一声就再也听不见。因为贴上了车膜,里面的情形外面完全看不见,只能看到房车摇晃不止。
十分钟后,卢国志拍了拍手。
里面也停下了动作,几个彪形大汉有素地衣着笔挺地从车上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的气息,小姑娘原本整齐的衣服已经被完全地扒了下来,只剩下贴身衣服裤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里,嘴里不住喊着,不要。
身上四处遍布着白浊的水液,腥味滔天。
卢国志完全不嫌弃地坐在她的身边,拿起手边的校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又恢复和蔼长辈的模样,“小姑娘,你应该知道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态度吧。”
“不要怕,只要你乖乖答应我刚刚提出的条件,他们是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还有那箱子钱,也全都是你的。反之……”卢国志声音一顿,意思不言而喻。
“啊!”刘韵嘶哑地叫喊着,眼泪嘀嗒嘀嗒地落在座椅上。
卢国志也不急着逼她,手上的核桃被他转得风生水起,无形中给刘韵增加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