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局里之前,季烟就偷偷给陆衍之发了信息,因为她希望陆衍之能够过来捞他们,她真的不希望季冕会因为这件事情坐牢。
“你必须要在这里等我,你要胆敢跟我一起进去,我会很生气的。”季冕的声音异常的严肃,话音刚落就随着警察进去了。
季烟本来还想跟着走,可一想到陆衍之等会儿还要过来,也就只能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候。
不知是不是因为长相太出众的原因,季烟只是在那坐着,来往的人都要拼命的看着她,就连警察局的好多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盯着她。
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言论,哪怕是这里也不例外。
“这女人该不会是进去那小子的女朋友吧,我经常看到他们两个一起过来。”
“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我之前看到还有一个帅哥,总觉得那个帅哥才是她的男朋友。”
“瞎胡说什么呀,难道刚刚进去那个还不帅吗?我要是有这样的男朋友啊,只怕睡觉我都能笑醒了。”
“……”
旁边有几个女警察在窃窃私语着,看起来相当关心季烟的私生活。
季烟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根本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什么,哪怕知道她们是在说她的,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希望陆衍之能够早点过来。
“撕拉!”
警察局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映入眼帘的就是陆衍之那张英俊潇洒的脸庞。
这里有好多新来的女警察,那些警察在看到陆衍之之后,皆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想知道他会去哪里。
“陆衍之你来了,冕冕今天闯红灯让好多车追尾了,他们应该在里面商量着该怎么惩罚,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季烟刚看到陆衍之就走了过去,下一次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显然在她心里,陆衍之的地位还是不可分割的。
得知情况以后,陆衍之随手牵着她走到了旁边,耐心安慰道:“你先不要太着急,我们主要先看看警察给的什么惩罚,等看到了以后再对症下药。”
“好,我都听你的。”季烟乖巧的点了点。
在这种时候她也只能听从陆衍之的了,好似只有这个男人在她身边,她才会有那种安全感。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很多目光都不由得扫向了他们,哪怕只是看一眼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季烟是真的太累了,倒在陆衍之的怀里就小憩了起来,可闭上眼睛以后,脑海中就会浮现很多乱七八糟的碎片,她没有办法将那些画面全都拼凑起来。
“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察觉到了她的不对,陆衍之这才微微蹙眉,黑眸紧盯着她。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季烟紧咬着下唇,组织好了语言之后,这才开口道:“嗯,我今天去找盛如州了,因为他说我的亲生母亲害死了他的母亲,所以……”
“所以你就非常的想要了解情况,然后就独自去找他了?”陆衍之的脸色越发变得难看。
他最担心的就是季烟去找盛如州,可没想到他越担心什么她就越是做什么,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周围的气息越发变得压抑,季烟明显感觉有一股凌厉的寒气朝着自己侵袭而来。
她知道陆衍之生气了,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百般犹豫之下,这才委屈巴巴的道:“对不起啦,我是真的想要弄清楚情况,所以才过去找他的。”
“那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怎么不让我陪你一起去?”陆衍之到现在还在气头上。
他非常清楚盛如州的为人,一个弄不好季烟可能就会出事。
这……
季烟唇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难为情的道:“我让你跟我一起去不太好吧,那样盛如州绝对不会把情况告诉我的。”
陆衍之:“……”
其实季烟也不是故意想要这样说的,只是把真实的情况说了出来,但似乎她说错话了啊。
空气中隐隐约约流动着尴尬的气息,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了,陆衍之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季烟时不时的看着他,发现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看过自己。
果然是真的生气了。
季烟苦涩的笑了笑,终究还是妥协了,跟个小女人似的挽着他的手,可怜巴巴的撒着娇:“陆衍之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什么事都告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陆衍之压根就没有动静。
撒娇这招不管用,季烟只能深吸了一口气,相当认真的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非常担心盛如州会欺负我?”
似是被说中了心事,陆衍之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在那不为人知的眼底深处也划过了一丝复杂。
本来只是试探性的随便说说,但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季烟顿时来兴致了,紧张的道:“陆衍之你果然知道些什么对不对?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季烟,我……”
“我不希望你欺骗我,我也不希望你为了保护我而什么都不说,有些真相我迟早要知道的不是吗?”没等陆衍之把话说完,季烟就不耐烦的打断了。
很多秘密呼之欲出,每次她想要知道的时候,总会被人给打断了。
这让她相当的痛苦。
陆衍之的神情略微有些难看,低沉醇厚的话语中也有着一丝犹豫:“盛如州的背后身份查的差不多了,如果爷爷之前给你的那份DNA没有弄错的话,就是你和盛如州。”
什么?
季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盛如州还有这种关系。
“不可能的,你不是说那份报告是假的吗?既然是假的又怎么可能会是我跟盛如州呢?”季烟下意识的摇头拒绝。
这么大的信息量她真的接受不了,尤其对方还是盛如州,一个恨她到了极致的男人。
她的反应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陆衍之将她搂进了怀里,在她耳畔柔声道:“所以说只是有可能,还没有彻底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