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情况不太好,体内应该是被注射了一些慢性的药物,一直在危害着她的身体,病原我们还在监测着,如果有什么事情会及时通知的。”
医生手上拿着报告单,刚刚的检测结果确实就是这样子的。她体内有一些奇怪的物质,到现在还没有正式检测出来,应该就是那些东西才会让季烟变得如此的虚弱。
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检测出来那些药物的具体成分,所以情况有些难以控制。
“如果你们能够找到那些药物,应该能给病情提供一些有用的价值参考。”
医生如实奉告着,这些东西以他们医院的目前水平还难以检测出来。如果说能够得到一些样品的话,会更加顺利一点。
“什么!怎么会这样?”陆衍之错愕,显然没想到已经有人在他眼皮底下伤害季烟了。
季冕眉头紧蹙,他低头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越想脸色越难看。
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人是季烟。她现在还躺在病房里面,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我知道是谁了。”
季冕那双眸子里面猛然一冷,拳头早就因为生气紧握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之前盛如洲给季烟的药物,或许就是那些东西害了她,没想到那个家伙是想致季烟于死地,他根本就没有安什么好心。
原来,盛如洲是想要季烟的命。
“你知道是谁害的她?”陆衍之挑眉看他,漆黑深邃的凤眸中有着明显的不置可否。
季冕也不顾陆衍之,推开他直接跑了出去,他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一个结果。
黄金台这样一个赫赫有名的会所,整天都是人来人往的,季冕直接就走到了最里面,一脚踹开了盛如洲的门。
“砰!”
他对这里还算是轻车熟路,一直都没有想到盛如洲竟然是这么卑鄙的一个人。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妄图杀了季烟,未免也太不上道了。
盛如洲端着红酒杯一脸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对于季冕的到来似乎是预料之中,懒洋洋的道:“我上次警告过你对我客气点,你这是又犯病了?”
“你到底给季烟下的是什么药?”
季冕现在心里面满是愤怒,恨不得直接就把盛如洲打一顿,逼他说出实情来,哪里还有功夫跟他闲聊。
“你没有资格来质问我吧,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老板。”
盛如洲轻轻地摇晃着杯子中的红酒,根本就没有把眼前人放在眼里面。
区区一个季冕,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盛如洲一向都气势凌人,能让他放在眼里的人放眼整个城市都没有几个。
季冕立在门口,看着沙发上面的那个男人眉头紧锁,冷冷的道:“我给过你机会,你给季烟下的到底是什么药?”
季冕显然有些冲动,那一双眸子里面冒着的都是怒火,忍耐不住心中的火气,上去就提起了盛如洲的领子。
盛如洲这个人偏偏嘴角还挂着笑,显然绝对不是会轻易服输的人,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季冕,你现在到底是在为谁活着?为你亲爱的姐姐,还是你得不到的爱人?”
盛如洲偏偏在这个时候转移话题,他的神情仿佛是在嘲笑季冕。
“你闭嘴!”季冕心里面的怒火更加是难以遏制,面对这个问题,他总是容易冲动的。
他对季烟的感情非常明朗,除了爱根本没办法用其他词汇来形容。
若不是因为爱她爱的太痴迷,他又怎么可能会被盛如州利用,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警告你盛如州,你要胆敢再伤害季烟,我一定会杀了你。”季冕咬牙切齿的道。
“是么,只怕你还没有资格来管我,你……”
“吗的,我打死你个王八蛋,你去死吧!”
没等盛如州把话说完,季冕挥手一拳就把他打倒在了地上,盛如洲偏偏没有招架的力气,只觉得眼前头昏眼花的。
季冕也没有收手,盛如洲那些手下全部都在外面守着,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像你这种人就该去死,活在世上简直浪费空气。”他恨不得盛如洲死,可是偏偏自己又不能这么做,如果盛如洲死了,就难以知道季烟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季冕在最后关头收了手,留他一条命。
他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盛如洲打倒在了地上,外面那些手下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拦着季冕。
“谁允许你在这里打人的,你们快点来拦住他。”盛如州身边的人终于发现打架了,赶紧过来将他团团围住。
可能是打的太累了,季冕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他的手上沾满了盛如州的鲜血,咬牙切齿的道:“盛如州,我迟早会杀了你的……”
盛如洲被季冕打成了重伤,住进了医院。
陆衍之听闻了这个消息,这才知道季冕口中的人就是盛如州。
他也猜到了季烟体内的药物可能跟他有关,或许整件事情的突破点都在盛如洲身上。
盛如洲看起来有些狼狈的躺在病床上,陆衍之捧花开门进来,薄唇不禁微微轻启:“上一次是我在医院,这一次换成了你,还真是巧啊。”
陆衍之把花放到了床头,盛如洲又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为了季烟过来的。
他冷笑一声:“看来你们对季烟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上心,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们这样为她。”
盛如洲看了看窗外,十分冷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废话不多说,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给她下药?”陆衍之寒眸微眯,语气冰冷,像是在质问犯人。
漆黑深邃的凤眸冷冷地盯着盛如洲,总是希望能从他嘴里面说出了什么东西来,关于整件事情的真相,关于季烟体内的药物。
他都想知道!
这个男人心机深不可测,只是他从未想到盛如州早就把主意打到了季烟身上。
“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回答你,那女人的敌人太多了,你大可以全都问问去。”盛如洲显得颇为淡定,矢口否认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