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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送灾粮再收志士,探灾情偶遇成王

那块木板可以活动,但颇费力气,高伯畅见状上前帮叔父一块儿拉开那块板子,银光跃入眼帘——竟是一车底刀剑!

“公子考虑周到,高某——敬佩!”

“先生,在下出城已有些时候,请先生速速将这些东西处理以免夜长梦多,从山口到此处的车辙印也务必尽快毁去!”

“公子提醒得是!伯畅,你带两个人去将从山口过来的车辙印掩盖掉,快去快回!”

“是,叔父!小安小义过来,跟我去处理车辙印子!”

“好嘞阿畅哥,不过这东西怎么弄啊?”

“砍几根大树枝过来,把地上扫乱,快!”

蓝绍衣赞许地看了看高伯畅,高准辰亦把蓝绍衣的神情看在眼里。众人花了些时候将马车里能拆的东西全部拆下,甚至连那块锦垫儿也一并打包背在背上,到最后只剩八辆光光的马车。

“高哥,这玩意儿能不能改成架子抬东西呀?”有人问道。

高准辰摇摇头,道:“这几辆车造得很结实,要弄坏它们得花很多力气,恐怕来不及呀!”

蓝绍衣上前道:“毁车这点小事就由在下代劳吧!”

“公子这种粗活——”高准辰话音还未落耳中一阵闷响,众人眯着眼睛一看——八两马车一辆接一辆——支离破碎!

蓝绍衣收回衣袖,转身与高准辰道:“先生请借一步说话!雅琴,你留下来帮助大家!”

“是,公子!”

众人鸦雀无声,俱都手脚麻利地搬弄着地上的东西。

高准辰面色肃然,待走远些后他先开口道:“公子请讲!”

“先生,我今日出城冒的是他人的名号,那人来头颇大我本不欲得罪,然非得如此才能出城,不消多时官府必定发觉,此后平都城戒备将比往日更加严峻,莽山不是久留之地!”

“我也知此地不宜久留,然我等人数众多,所到之处必面临跟平都一样的困境!公子既有此问想必业已有所考虑,可否听听公子的想法?”

“有一处地方可以让山中流民容身,只是此去便要远离从前的生活!”

“我等自背井离乡起就远离了从前的日子,只要有容身之地便有用武之地,他乡亦可成家乡!”

“先生有如此想法甚好!待山中流民恢复些元气后请先生带他们去往浅碧山,那里有一个叫做许仁槐的人在做着跟高先生一样的事情,先生见了他便知该如何做了!”

“公子,在下虽与公子才两面之缘,然心中已视公子为伯乐!我高准辰不才,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先生不问那是乐土还是地狱吗?”

“只要公子有心,我相信地狱亦能变乐土!”

山风吹来清新的花草香,那满山的绿色浓淡更相宜了。

“先生既然相信蓝某,那就请先生依蓝某之言前往浅碧山,到时一切自知!”

“公子,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是否与令侄高伯畅有关?”

“正是!”若说先前高准辰还有些保留,那此刻他已心悦臣服。他心中的震颤——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不过如此!

高准辰颤声道:“伯畅的武艺乃我姊夫所授,他人于文于武都还有些资质,一直待在我身边会误了他!伯畅他为人正直谦和,只要公子肯收他在身边,他一定不会辜负公子的期望!”

“先生,令侄心思聪颖的确是可造之才,我很欣赏!然此去浅碧山必然困难重重,他于先生还有大用,而我接下来也有些事情要办,凶险未知。我办完事便去与诸位会合,相信以先生的教导假以时日令侄只会更加出色,届时一定会有他大展身手的地方!”

“那我就期盼着——再次见到公子!”高准辰躬身抱拳过头。

“我亦期待再次见到先生!”蓝绍衣从身上掏出一封未封口的信函交予高准辰,道:“这里面的东西给先生做路资!”

高准辰打开一看,竟是百两一张的通兑银票,数一数,竟有二十多张!

“公子,这——”

“先生不必多言,此物打眼,还请妥善收藏!我就不久留了,先生此去任重道远,我无以为助,先生保重!”

“谢公子!”

两人转了话题,边说边回到先前马车停留的地方,众人就着车轱辘做了几辆简易推车,也算是物尽其用了。蓝绍衣唤过雅琴,与众人告辞,高准辰令人牵来两匹马,蓝绍衣摆摆手,笑道:“不必了,好不容易来了还是留给先生做用吧!此处也不宜久留,我先行告辞!”

众人目送着那两人走远,有人突然问道:“高大叔,米粮不够吃呢!”

“马不可食吗?”高准辰反问道。

“这都是好马,吃了太可惜了!”

高伯畅处理完车辙印回来听到这番话,拉过马绳道:“人比马重要!别楞了,赶紧动起来,我们要在天黑前赶回去,不然火光会引来注意的!”

莽山山脚零星点缀着几间土屋,路过其中一户时蓝绍衣瞥见柴火堆上挂着一只刚被打死的野兔,便着雅琴用点碎银子将其换来,顺便还换了些盐和土茶叶。两人在山脚下寻了块无人洼谷,谷里有条蜿蜒的溪流,不大,溪水清澈,手一伸便见底。

雅琴就着冰凉的溪水将野兔剥皮洗净,在野兔肚内涂上一层薄盐并裹上一小撮儿土茶叶,在溪边架了个火堆,一边烤兔肉一边用竹筒煮茶。少时水沸,茶香飘散,兔肉也发出滋滋的声音,分外好听。雅琴轻轻翻转野兔,细细地撒上盐,肉香令人馋涎欲滴。

蓝绍衣坐在溪边的石头上,静静地望着火堆,心中忽然想到——若不够强大,便如同这野兔一样终会成为他人口中之物。

忽地,雅琴抬头发现公子似在发愣,遂轻声唤道:“公子?”

“何事?”蓝绍衣毫不犹豫地应道。

“这兔肉再有一会儿就熟了!”

“嗯,好。”

“公子——”

“何事?”

“我们出城时那些人听到无剑山庄都毕恭毕敬的,可是那个慕容小姐却一点武功都不会,无剑山庄真的那么厉害吗?昨夜我看到他们小院里也有配着刀剑的人进出,明明有剑,为何却叫无剑山庄?”

“雅琴,你知道慕容家的什么武功最有名吗?”

“剑法!义父说过,世间剑法以东燕国落樱剑法最为优美、大梁朝慕容世家的淬月剑法最为精妙!”

“淬月剑法的确精妙,尤其是在月光下由淬月剑使来,当真淬月如影——如梦如幻!剑,凶杀利器也,然淬月剑使出来的淬月剑法却仿佛月宫仙子翩翩起舞,与其对招之人常被这种美好所迷惑,待醒悟过来时便已命悬一线!”

“如此说来——那淬月剑法便是利用剑身反射月光,令人眼前所见都是剑影并以此迷惑对手心性?”

蓝绍衣笑着点点头,夸赞道:“不错,看来你的武功最近又精进了!”

“谢公子夸奖!”雅琴俏皮一笑,将野兔翻了翻,又道:“公子,那是不是与其对阵之时只要不看对方的剑就没有威胁了?”

“淬月剑法的精妙一在速度二在光影,人在昏暗不明的环境里对这两样尤其敏感,因此,与淬月剑法对阵可观其脚法、肩膀与肘弯。”蓝绍衣就地捡了根小树枝比划了一下:“最好是——连人带剑全都无视,凭心出剑!”

“我想——公子说的一定是对的,可是这世间能做到视而不见只凭心就能出剑的人又有多少!”雅琴满是感慨,她想了想,突然又问:“公子,你方才说到淬月剑,难道那把剑不在山庄所以才叫做无剑山庄?”

“非也!淬月剑乃无剑山庄的震庄之宝,从其出世之日起就从未离开过无剑山庄,只是在慕容家看来,除了淬月剑世上已无剑可入目,因此才叫做无剑山庄!”

“好大的口气!”雅琴先是杏眼一瞪,继而又转为好奇:“公子,这么厉害的剑法和宝剑,难道就没有人窥视吗?”

“大抵因为和你有同样想法的人太多了,所以——无剑山庄的机关同其剑法一样精妙!”

“啊!”雅琴恍然大悟:“难怪无剑山庄那么安宁!”

“无剑山庄屹立武林已有四五十年,淬月剑法传至现在已大不如从前,尤其近两代庄主本身对剑法体会并不精深,只延续下来了招式。不过,听说无剑山庄这一代的少庄主是个难得的人才,淬月剑法在其手中超越了其父,只可惜淬月剑法最精髓的部分已经遗失了!”

“公子的意思是——淬月剑法其实已不足为惧?”

“也不尽然!下月初无剑山庄老夫人七十大寿,我们既然冒充过人家的少庄主那多少也算有点儿关系,回去备个帖子,我们也去给老夫人贺寿!”

雅琴掩嘴而笑:“公子明明想看热闹,却偏把话说得冠冕堂皇——”

“再贫嘴就考核你的武功!”

“雅琴求之不得!”雅琴与公子相处最久,知道公子逗她,当即就爽快地应承下来了。

野兔在雅琴手中烤得金灿灿的,油光泛亮。她切下一只兔腿递与公子,仰着脸分外期待:“公子快尝尝!”

蓝绍衣接过兔腿,先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轻轻咬了一小口,道:“不错!”

“太好了!”雅琴喜笑颜开,自己也撕了条兔腿慢慢吃起来,边吃边问:“公子,那无剑山庄还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特别之处我不知道,不过无剑山庄所认为的天下那些入不了眼的剑——其实有半数就藏在无剑山庄里,仅此一点就足以让世人眼红!侥幸的是知道此事的人屈指可数,且这几人都是正人君子并不稀罕那几把剑,所以无剑山庄外表看来一直风平浪静!”

“可是——”雅琴疑惑道:“为何公子知道天下人不知的事情却又对此无动于衷呢?”

“我知道此事乃是因为我师父曾与无剑山庄有过一段渊源。天下人往往认为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而我蓝绍衣最珍惜的偏偏是我眼前所拥有的,万金不换!”蓝绍衣撕下一小条兔肉送入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山间清风撩起他耳旁一缕乌黑的发丝,在空中轻轻地飘扬。

雅琴望着随意坐在石头上吃烤兔肉的公子,那神情看上去与山野融为一体,她忽地就想通了一件事情——大概公子原本只想做个世外之人,却因这凡尘俗世中还有着令公子珍惜的东西,所以公子才踏入这十丈软红尘。

雅琴又想起一件事。

那会儿大家还在听雨小筑,有一次笑天晚归,哥哥守了大半晌只跟笑天说了一句话:“我当你是兄弟,兄弟之间不说假话——别让公子为你担忧!”笑天当时一句话都没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日她询问哥哥为什么对笑天说那样的话,哥哥却问她:“如果有人对公子不利而那个人又很强大,你会怎么做?”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誓死捍卫!”哥哥赞许地点头,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温和地说道:“小雪说得对,公子是我们的恩人和亲人,可是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哥哥希望你能活下去!”

那时雅琴并不太明白哥哥说的番话,可方才公子说他最珍惜的是眼前所拥有的时,雅琴心里忽然就释然了。

吃完野兔浇灭篝火,两人施展轻功回到平都城外,待到天色暗下来才遁入城里。

算算离慕容老夫人的寿辰还有二十多天,蓝绍衣便想往华都去一趟,关于华都干旱的事情他亟须验证。然他此行只打算带上元柏和云笑天两人,官府已对来往之人倍加留意,若让雅琴和舒画两名女子长期住在客栈难免会引人怀疑,好在蓝绍衣到平都的第一日就让元柏盘了处不打眼的小宅子,舒画已经将生活用度等安排妥善,便仍由元柏退了客栈迁入小宅。

五人接着在平都城里住了两日,但听街面上传言山里面动静很大,大家都很担心是不是山匪要来了!平都城里的百姓们关门闭户警惕了两三日不见任何动静,闲话了一阵又恢复了往常。

与高准辰分别之后的第五日傍晚,蓝绍衣与元柏、云笑天三人均着灰衣出现在华都城外。

一踏上华都的土地,荒凉萧索之气迎面扑来。河流干涸,土地龟裂,蓝绍衣的脸色随着深入华都越来越难看。

华都最北边与大金国接壤的鱼嘴乡因地形像鱼嘴而得名,此地在蓝绍衣儿时的印象里是片水乡。大大小小的池塘密布,一到夏天荷花盛开,种植的稻米口感细腻,清香诱人,儿时他最爱奶妈用鱼嘴乡来的新米做的甜粥、米卷、糍粑和米糕。

然而眼前——寸宽的裂缝布满鱼嘴乡的土地,池塘水泊尽皆干涸却仿佛心有不甘,死鱼眼一样干干地瞪着天空。房屋破烂颓败,看起来许久不曾有人住了。路边倒着牲口的白骨,整个鱼嘴乡连只苍蝇都看不到,赫然变成了一座死乡!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鱼嘴乡此番情景绝不是三两日的事情!原华都都府已被国师提升至刑部,以他之力怎可能将灾情隐瞒到只是少降了几场雨的地步?

三人一路走一路看,每逢一座屋子蓝绍衣都要进去查看。有的墙壁倒塌,有的外形完好,有的屋里凌乱似匆忙离开,有的屋里收拾妥当似准备再回来,但不论如何都看不到一个活人。

一路无话。

前面的大屋看起来完好无损,元柏推开院子大门,一股腐臭之气钻进鼻子!

“公子小心!”

蓝绍衣点点头,皱着眉掏出块洁白的帕子捂住口鼻,元柏与云笑天也各自用衣衫捂住鼻子。

看起来这大屋的屋主家资较为殷实,几间房屋高低有致。几人走了几步,发现腐臭味是从院子西边一间外墙破裂的屋子里传出来的。元柏看了看公子,后者点点头,三人停在破屋前面。元柏小心地用剑鞘拨开门,恶臭顿时铺面袭来,幸好三人早有防备。

屋外的人心里都清楚屋里有什么。

元柏把门开到最大。

破墙边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床上有一具人形物事,正是恶臭的来源。也不知是人死之后屋主才遗弃了这座大屋,还是屋主遗弃大屋之后那人才死,总之,那具尸体已经高度腐烂。

与床相对的角落里还窝在一团漆黑的东西,看起来颇为奇怪。元柏拿剑轻轻碰了下那团东西,那物“啪”地一声倒在地上,元柏几乎与此同时退到屋外!

借着外面的光三人将那东西仔细辨认——竟是一具干枯的小孩尸体!

那小孩原本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头搁在膝盖上望着床上那具尸体,经元柏一弄尸体翻到在地,两个黑黑的眼洞恰好望着门的方向,嘴唇微张,似乎呼唤着什么。

除了这两具尸体,屋内只有些破碗破罐子。

蓝绍衣令元柏掩上破屋的门,又让两人将整座宅院查看了一遍,云笑天回禀还有一具老年妇女的尸体。

倘若他将华都背后的线牵出来——

“屋后之人出来!”蓝绍衣忽地回身喝道!

元柏和云笑天立即握剑与公子呈三角之势!

只见一片黑色衣角先从主屋后飘出来,接着出现一只黑色的皂靴,一张和蓝绍衣一样黑着的脸也露了出来。这人身后跟着一位同样黑衣的中年人,那人率先朝蓝绍衣抱拳致意:“蓝公子!”

蓝绍衣点点头,算是回礼,他依然皱着眉朝那黑衣人说道:“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成王殿下!”

宇文钰轩眉头却舒展了一点点:“蓝公子是不想看到本王呢,还是不希望本王出现在这里?”

“都非也!”蓝绍衣叹了口气,道:“蓝某只是没有想到再次遇到殿下会是这般情景!”

“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殿下打算如何处理这里?”

“烧了!”

大火在几人身后冲天而起,走了很远都能感受到那股热浪。

宇文钰轩同蓝绍衣一样没有骑马,他率先施展轻功往与蓝绍衣来的相反的方向飞去,蓝绍衣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总与宇文钰轩保持着两步的距离,元柏、云笑天和青龙三人与前面两人始终保着两丈的距离。

青龙身为宇文钰轩四卫之首,业已知道蓝绍衣身边有两个年轻男子,一名元柏一名笑天,此刻见二人身手不凡不禁起了拉拢之心。元柏客客气气地应对着,而云笑天向来看不惯宇文钰轩,此刻则紧闭嘴巴装哑巴,元柏只得替他从旁开脱,气氛也如前面那两人一样微妙。

从宇文钰轩出现的那一刻起,云笑天心里就别扭着。当宇文钰轩问公子想不想希不希望看到他的时候,云笑天甚至想冲上去暴揍宇文钰轩一顿!师兄都没这么跟公子说过话呢!

之前青龙并未听说那叫做笑天的年轻人是这番性子,心里自然觉得此人也太冷漠了些,不过转念想想朱雀,他也就不甚在意了。

几人脚程不慢,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他们穿过了两个乡到达一处稀稀疏疏的林子跟前,那儿的空地上矗立着两个黑色营帐,一小支同样黑衣的精兵戍守在周围,为首之人看到宇文钰轩便快步迎上来,口中呼道:“主上回来了!”

听到外面的人声正对面的营帐里面走出个褐衣女子,年纪似乎比青龙轻两三岁,脸上——却比朱雀还僵硬。她站在营帐门外朝宇文钰轩躬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主上!”

这些人都是宇文钰轩的亲信,所以他们呼宇文钰轩为“主上”。蓝绍衣打量着这些人,但见他们站如松行如风,动作干净利落,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营帐中散发出热饭热菜的香味,宇文钰轩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蓝绍衣也不客气,大跨步迈进营帐。营帐当中放了张矮木桌,桌上摆着四个小碟——那原本是一个人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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