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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芷兰苑众女献艺,飞鹰镖局惨案明

今儿个腊月初六,满城飘散的除了迎接过年的酒肉香还有芷兰苑的热闹,瞧,一大早的炮竹已经噼里啪啦响透了几条街。说到花楼,京城里不稀罕,那楼里的人儿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不过清苑倒是从来没有过,这不了,好多人等着看新鲜呢。

这芷兰苑的改造端地精巧,主楼高两层,一楼和二楼的前半部分合二为一,七座圆形小戏台如七颗星子紧紧围绕着一座新月形的大戏台,每座小戏台与大戏台之间只有半步之隔。戏台前面正中是雅座,两边儿为普座;二楼凸出来的弧形楼台便是雅间,凭栏望,眼前薄纱如云,如梦似幻。

那性急的人伸长了脑袋张望着,鹅黄色的云纱帘儿挡不住众人热切的视线,但听得流水般清澈的琴声渐起,云帘儿缓缓拉开,众人的眼睛便再也挪不开了。

难道今日是王母娘娘的寿辰吗?那舞步轻盈、翩翩若蝶的不是七仙女是谁?那中间抚琴之人不是月中嫦娥又是谁?

那众星拱月的戏台就在一片静水中间,水平如镜,倒映着头顶的七彩琉璃灯,薄烟缥缈,美得令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曲终了,台下鸦雀无声。忽然,不知谁先回魂过来鼓了掌,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掌声雷鸣般响起。

戏台正中抚琴之人乃是芷兰苑的当家素芷姑娘,那最先鼓掌的便是闻香而来的蓝绍衣蓝公子。素芷姑娘冲着蓝公子的方位浅浅一笑,蓝绍衣轻笑着颔了一颔首,这秋波流转的一幕端的令人艳羡不已。

蓝公子今儿有些失算,他到晚了,只余下雅间旁的一耳露台。他倒是豁达,让人用屏风隔了一隔,用够雅间的银子换了个独特的雅座。不过,晚到也有晚到的好处,不然蓝公子此刻怎能如此安逸地将楼下楼下尽收眼底呢?他望过去,果然不乏各路富豪权贵公子哥儿。早两日元柏就告诉了蓝绍衣,正中的那间让人以两百两银子的高价包下了。来的都是客,身为幕后掌柜,蓝公子怎么也得瞧瞧那位金主长什么模样。

但见那人一身玄衣,衣襟袖口金边镶裹,高鼻薄唇,与那成王殿下像极了!

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

宇文钰轩一双凤眼斜挑,仿佛在问:“看够了吗?”

蓝绍衣恍然大悟,连忙拱手行礼,嘴角轻笑,言下之意是:“原来是成王殿下,失敬,失敬!”

忽然,蓝绍衣觉得有另一道眼光系在他身上,他下颚轻抬寻将过去,只见就在宇文钰轩隔壁的雅间里端坐着一位年轻公子,身上紫衣咋看平谈无奇,细看却有银光隐约欲现。

西元国银锦?

由于光线的缘故,此人的身体一半坐在暗影里,那另一半玉脸似笑非笑,正自望着独居一隅的蓝公子。蓝绍衣暗运目力,此人五官无可挑剔,然稍稍缺乏了一些活气,必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缘故。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蓝绍衣朝此人轻轻点了点头,对方也回了一礼,两人各自收回目光。

戏台上素芷站起身,冲各位看官盈盈行了个万福,道:“奴家素芷,与芷兰苑的姐妹们一块儿献丑了,还望列位看官多多照拂!”

“照拂!当然照拂!”有人喊道:“不知诸位姑娘有何才艺,尽管使来——”

“不是素芷夸口,芷兰苑的姑娘无一不通晓乐舞,各位看哪位姑娘顺眼,尽管点来便是!”

“口气不小啊!”

“那个穿墨色衣裳的——”有人抢道。

墨衣女子闻言婉婉一笑,往前迈了半步,道:“奴家墨兰,愿以一舞搏诸位一笑!”

杳杳的丝弦声渐起,墨兰足尖轻掂,水袖飞舞,仿佛踩着云朵从天边而来。乐音轻柔,墨兰便是那花丛中盘旋的雨蝶;乐音轻快,墨兰便化身为追月的彩云;乐音逐渐转为高山流水,墨兰便化为林间的鹿,舞步跳跃急促;乐音倏地高扬,墨兰单足急剧旋转,不见人影,唯有暗香盈袖;乐音渐缓,舞动的人影也随之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宛如一株墨兰盛开在天地中央,清艳脱俗。

半晌寂静之后掌声差点掀翻芷兰远的屋顶。

“好,好!”

“墨兰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诸位过奖了,奴家只是占得各位姐妹的先机而已!不知道接下来,诸位希望奴家的哪一位姐妹出场?”

台下诸人见墨兰说话得体,心中更加喜欢她。

“一个个来!”

“那位穿白衣裳的姑娘——”

墨兰颔首轻轻往后退下,与此同时,另一位白衣姑娘抱着架七弦琴缓步上来,朱唇轻启:“奴家雪兰,请君听一曲《幽兰》!”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众香拱之,幽幽其芳。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今天之旋,其曷为然。以日以年,我行四方。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雪兰就犹如词中的幽兰一样,皓首微垂,只看面前一方净土,神情恬静之至,好似兰生空谷,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远风如洗,吹不起一丝涟漪。

“雪霜贸贸,荠麦之茂。子如不伤,我不尔觏。”

“荠麦之茂,荠麦之有。君子之伤,君子之守。”

雪兰在一大片呆滞的目光中悄无生息地退下戏台,众人都忘了说话。有人张着嘴,哈喇子淌湿了胸口;有人满面疑惑,怀疑刚刚这首清绝的曲子是不是他亲耳听到的。看样子,这余音怕是要绕梁三日了。

几位兰花仙女各自施展才艺,众人身在梦里,只恨时光太匆匆。待走出芷兰苑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竟然飘起了细碎的雪沫儿。

就如今年京都城的第一场雪一样,各路关于芷兰苑的消息沸沸扬扬地洒遍京都,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芷兰苑的姑娘如何才惊艳绝,有人喜欢千兰,有人喜欢墨兰,有人喜欢雪兰,青菜萝卜各有喜好,人多了难免引发些口舌。不知谁说昨夜里见到的只是芷兰苑一半的姑娘,众人又一致地化干戈为玉帛,空前绝后地团结起来四处打听。

这一日里艳阳高照,风轻云淡,一派喜乐太平之势,蓝绍衣先找公孙老爷子品了半日香茗,而后又同老爷子一道去看许全雄。

许全雄这几日可谓度日如年,他一方面渴望与妻女团聚,另一方面又因得不到妻女更多的消息而忧心忡忡。云笑天这几日也是神出鬼没,反倒是孙老板有空就去看看他的伤势,而对于今日蓝绍衣和孙老板的同时到来,许全雄又是欣喜,又是忐忑。

“蓝公子,孙老板——”

“许老弟又客套了——”公孙老爷子向来如此,和气得如同一尊弥勒,与谁都不见外,不过此番来见许全雄老爷子竟然揣上了他最珍爱的那套酒具——一只碧瓜小酒壶和两只玲珑的碧玉酒杯,看来蓝绍衣不在的日子里老爷子和许全雄相处得不错!

蓝绍衣笑了笑,道:“许当家的身体较前几日又好了许多了!”

“在下能活到今日全仗公子相救,请公子受在下一拜!”许全雄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去,蓝绍衣眼疾手快一把拦住,道:“救命之恩那日许当家已经谢过了,若是再谢蓝某受之有愧呀!”蓝绍衣言下之意乃指许夫人,许全雄不明就里,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许当家,坐下说话!”蓝绍衣让许全雄坐下来,道:“我有一事想问问许当家!”

“公子要问的——可是飞鹰镖局一事?”

“正是!”蓝绍衣将许湘悠的话转述了一遍,道:“这是我从令嫒口中得知的,不知事情是否真的如此?”

许全雄沉重地点点头,答道:“所差无几!”

“请恕我直言,飞鹰镖局若只是一个镖局的话,何以上至国师下至兴华两都的督府大人都容不下飞鹰镖局呢?”

咋闻此言,许全雄心中激荡,当即沉声道:“公子,许某敢以这条性命担保,许某行走黑白两道凭的多年累积下来的信誉和各方朋友的支持,许某从未干过任何蒙昧良心的事情——”

“许当家不要激动,我只是奇怪为何官府会与许当家过不去而已——”

“莫说公子不明白,即便是许某本人也百思不得其解!”许全雄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许某这一生都与人为友,于黑白两道都有权衡,自问不曾开罪任何一方,却突然遭此横祸,许某几番审问自己也未得其果!想我飞鹰镖局几十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许某满腔冤屈不能平啊,不能平啊!”

“这些日子来,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些死在我面前的弟兄们,那都是一条条铁骨铮铮的好汉啦,我许全雄对不起他们!”

想来这番话在许全雄心里憋了很久,而今爆发出来,令许全雄潸然泪下。蓝绍衣正待安慰,忽见许全雄嘴唇顿白眼睛紧闭,心道不好,迅速钳住许全雄的手腕一试,发觉许全雄气血攻心,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他几处穴道,并飞快地将手掌抵在他的心窝处。要是真让那口血攻进许全雄的心门,那公孙老爷子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

许全雄此刻犹如万针扎心,几欲昏死过去,忽觉一股醇和的内力自心口渗透进来,沿着奇经八脉流动,令之浑身轻松。待从阎王爷那里回过神来,许全雄心道这内力少说也在五十年以上,不用说,屋里这几人只有孙老板的年岁能担得如此修为!而据他观察,那云姓公子的武功也颇为惊人。不知这位蓝公子到底是何人,身边竟然藏有这样的高手!

就这么一思索,许全雄发现那股内力变弱了,想必对方已经察觉到他已无大碍正在收回内力,心里道了一声惭愧,也顺势平复了内息。待睁开眼睛,果然发现一只正在收回去的手掌,只见这只手掌的主人身着蓝衣,脸上还挂着歉意。

方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竟然是这位蓝绍衣蓝公子?许全雄惊讶无比,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双手抱拳道:“多谢公子再度相救!”

“不敢,不敢,惹得许当家伤病复发孙老板定不会放过在下的!”

真的是他!但看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左右,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内力?天下之大,果然不乏奇人!

“公子,我许全雄佩服!”许全雄双手抱拳高举过头,对着蓝绍衣郑重行了一礼,道:“公子如此年轻竟有那般高深的内力,若非亲身感受,实在难以相信啦!”

“许当家谬赞了,不过得了些机缘而已!”蓝绍衣话锋回转到飞鹰镖局一事上,道:“看许当家先前的愤慨,想必许当家还想为飞鹰镖局讨回公道?”

“若不能如此,我许全雄凭什么还独活着这世上?就算粉身碎骨,我许全雄绝不退缩半分!”

“许当家,我理解你的心情,关于此事我有几处困惑,不知道方不方便问问许当家?”

“公子尽管请问,只要许某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这第一个疑惑,许当家在被押到京都前可认识国师?”

“公子,关于国师其人许某听闻过一些,但也只限于听闻,许某与之绝无相识!”

“那许当家的走镖生涯中可曾与兴、华二都的官府有过过节?”

“镖行走的是刀口营生,名头占两成功夫占两成,余下的六成就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赏脸了。所谓和气生财,许某走镖二十年余年来兢兢业业,从不轻易开罪人,手下镖头镖师也多是师门中人,秉师训极少惹事生非,公子只要去到兴都随便问问就知许全雄所言非假!”

往事再难回也!

“听令嫒说有人找许当家押送赈灾物资,这本是官差干的活为何要找镖局来接?”

“公子有所不知,兴都到华都中间还隔有遥都和平都,这两都地形狭长,多高山峻岭,地势颇为险峻,要过这两都只有一条路可走,且山中有人落草,只要打着官家旗号的劫得到便劫,劫不到也要闹得人仰马翻,那些普通的镖反倒没有大事,给些买路财就过去了。官府知我们这些常年走镖的人熟悉地形,几次征召人马想要剿灭这帮草寇,他们虽与官府为难但与我们却没有太大损害,因此没有一家镖局愿意趟浑水。后来,有人出主意让镖局替官府保镖,剿灭的事情也就搁置下来了。”

“镖局替官府走镖的法子畅行吗?”

“若非不得已,一般镖局是不会接这类镖的,此前遥都华风镖局曾替官府走过一镖,因此飞鹰镖局才接下这趟镖,没想到——”

“那这些年里许当家往华都走了多少趟镖?”

“大镖小镖合起来少说也有十几回!”

“许当家可曾见过那些草寇?”

“不瞒公子,许某确确实实见过他们!不仅见过,而且还与之有些许——”许全雄望着蓝绍衣,稍稍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还与他们有些许往来!”

“哦,许当家可否详细说说?”

“公子,虽然官府称那些人为草寇或者流寇,但他们其实都是贫苦百姓!他们当中有我们大梁人,有苍梧人,还有其他国的人,少部分是真真实实的山匪,大多都是流离失所的苦命人。有的是天灾,有的是人祸,不说别的就说那华都,三年滴雨未下,好多村子都成了死村!为了活着,他们不得不背井离乡踏上流亡之路,不论走到哪儿都不受欢待见。一次走镖中许某撞上了一小支这样的流民,其中有个妇人,抱着个两岁多的孩子恳请许某给他看病。许某常年走镖,略通黄岐,稍稍诊断发现她的孩子原本只是患了风寒,然却因为没有及时得到医治而转为咯血。那孩子像只猫一样被她娘紧紧抱在怀里,瘦骨嶙峋,我掰开他的眼睛,只见瞳孔已经涣散,回天无力了!许某到现在还不能忘记那妇人的眼光,那般令人痛心令许某愧疚,自此之后只要走镖顺路许某都会带上一些药物食物,如能遇上便相赠,遇不上就等下次。”

“方才许当家说华都干旱,官府没有上报朝廷吗?”

“公子有所不知,华都前任都府大人正因为向朝廷上报了此事被治罪,道是治理不力,那新任都府大人乃是国师的心腹,朝廷曾发了救灾物资下来,一层一层克扣下来——到头来难民们连米汤都没见到过!”

“难道没有人闹事吗?”

“怎么会没人闹,闹事的都被镇压下来了!”

听到此处,蓝绍衣不由得皱起眉头,朝局复杂,他不敢轻易论断其中因由。

“既然许当家能心平气和地说出来,想必与许当家发生冲突的并不是这些落难百姓?”

许全雄点点头,道:“许某出了兴都之后直奔平都,在平都与遥都相接的地方遇上劫匪。起先许某也以为是山上那些流民作祟,心生愤懑之下伤了他们几人,那些人见状不妙迅速撤走了,孰知第二日又碰上一群山贼,激战中伤了我几名镖师,半分物资都没取又退走了,我心里便起了疑。如是山贼,所为不过钱财而已,但他们的目的并不像求财。如是山中流民,那也有知我名号的人,按理说即便没有人出来相会也不会拦我的路,这趟镖有点玄乎。内人提议停下来验镖,但这趟镖许某临行前亲自验过,的确是赈灾物资无误,况且半路私自开镖不是镖行的规矩。我等行镖的人本就把脑袋系在裤袋上,宁丢性命也不愿丢信誉,许某一方面不打算退却,另一方面暗信给我尚在兴都的师弟让他速携小女避祸华风镖局。当晚,镖队再次遭袭,这更加验证了许某的揣测。那些人看似杂乱无章,其实训练有素,手中兵刃锻造精良,哪里是一般山贼劫匪流民应有的,飞鹰镖局恐怕被设计了!”

“接下来呢?”

“经此三战镖队疲惫不堪,好几名镖师受了伤,天亮之后镖队马不停蹄地赶往华都。接下来的两日里虽没有遭到袭击但骚扰不断,镖队的人和马都疲惫到了极点,待到华都边界时镖队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憩,没想到小女竟然在这个时候追到了华都,我一见她就知道飞鹰镖局完了!就算我师弟收到信不听我的交待而马上赶往华都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一定是有人假传消息将他们诱来好一网打尽!果然,当晚遭遇强敌,镖师们死伤一半!天亮之后,许某就地葬了死去的镖师进入华都,后面发生的事情想必公子就知道了。”

“许当家上一次走镖到华都是什么时候?”

“三个半月前,到达华都那日正好是八月十五。”

“那一次行镖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许全雄思索片刻,说道:“那趟镖从兴都到华都一路无风无浪,如果硬要说有何特别之处,便是回程时路遇一队官兵押送几车东西。按照惯例许某自然回避,然而镖队里的一匹马不知何故突然发狂冲进官队,许某立即飞身拉马,然还是晚了一步,官马因此受惊颠翻了一辆押车,其中有箱物事滚了出来,掉落许多弩弓。许某当即掌毙了那匹肇事的马,连连道不是,因是经常到华都走镖的镖局官队也没有太过为难,挨了些训斥又赔了些银两就放许某离开了。”

听到这儿,蓝绍衣很自然地将此事和他在百花河上发现的那艘花船联系了起来,越发替大梁的局势感到忧心。

“许当家,你可相信因果?”

“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所共许,又言物有阴阳人分男女,万事万物皆有因果。”

“许当家说得不错,那日在下一时兴起半夜泛舟百花河,无意救下令嫒,而后受令嫒之托追查许当家夫妇的下落,时至今日在下方知飞鹰镖局之事并非偶然,应是有人蓄意为之。”

“许某也想到了这点,但是谁这么狠心要至我飞鹰镖局于死地——”思及那日的惨状,许全雄抑制不住全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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