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锦停下步子,他们眼前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房子。
华云锦在房子变得石狮子上,按下了它的耳朵,门缓缓打开。
华云锦转身,和李仁诚对视:“你考虑清楚,现在你的玄关印还能消除,进我宗内密室,你就生生世世是我的死士。”
“进,为何不进。”李仁诚坚定地看着华云锦,心里说,华云锦的眼睛尽然事棕色的。
华云锦笑了,笑眼弯弯,她拉着李仁诚的手,进了密室。
一句别有洞天概括不了李仁诚的震撼。
里面是一尊,望不到顶的佛像,佛像面前,供桌上,摆满祭品,蜡烛在东南角上摆了数不清的只数,门边上两个金制凤凰,叼着长明灯。
李仁诚仰头走道佛像面前,光是脚指就比李仁诚高。
“外面的房子是一个障眼法。”华云锦解释道。
李仁诚问:“外面不是有佛像了嘛?”
“你可知为何玄关宗在东越?”
“不知。”
“当年,是玄关宗第二十三位宗主,他用秘术在东越找到了一艘渔船。”华云锦边说边拉着李仁诚祭拜。
“除了渔船上的价值连城的黄金珠宝,还有一张地图,地图上说的,就是这玄关庙所处的地方。
当然,当时这里是荒郊野岭,那位宗主又如往日,以为是海盗埋的宝物,名人挖盗洞。
刚开始出土了一箱又一箱的珠宝,玄关宗的人开始觉得不对劲,再下盗洞时,就再也没回来,当下人心惶惶。
那些出土的珠宝,半夜成了厉鬼,玄关宗当时死伤无数。
宗主只好下令,归还珠宝,造此佛像镇压在盗洞上,建了玄关庙,这才世世代代平安昌盛。”
李仁诚咽了口口水消化了下,走出房门的时候眼神都不简单了。
华云锦反而一身轻松,迈着步子,出了内院,青烛和黄鹂已经等着了。
四个人就一起回了华府。
华云锦回到华府,请了安,送走了青烛,更衣,坐在桌前,只觉得岁月静好,拿了本词话本,依着阳光看书。
就这样,很平静地过了三个月。
宣统十五年,六月二十三,夏
东越十分闷热。
蝉在树上叫着,黄鹂给华云锦扇着扇子,华云锦穿了件纱裙,还觉得热,坐在冰盆旁的李仁诚又去加了几个冰块,室内凉爽了起来。
华云锦靠在木椅上,吃了口西瓜,舒适极了。
“扣扣扣”有人在敲门。
黄鹂放下扇子开了门,那人给黄鹂一个盒子。
黄鹂赶忙关了门,那着盒子给华云锦。
华云锦打开盒子,是一张红色的请帖。
华云锦打开看了几眼,就对李仁诚说:“上面说是七月十二咱们参加太子的生辰宴。”
“只有你?”李仁诚问
“这封是东宫发来的,这封请柬上邀请了爹,娘,我,还有云海。”
“小姐,下面还有张纸。”黄鹂说
华云锦打开,念道:“天气燥热,娘不想出去,你也快及芨了,娘和你爹的意思,你一个人去。”
华云锦看完这张纸都震惊了,有生之年第一次,去京都,还要一个人去。
想深一层,只是一个太子,诸侯肯定都不去,弟弟去就怕有什么不测,华府后继无人,她去,没人会针对她一个小女孩,而且还能再去观察一下,未来夫婿。
李仁诚也很震惊,不过细想也知道了缘由,拿了地图就开始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