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萧彻一直赖在公主的院子里。
丁香和冬青两个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出出进进,两个人暗自对了个眼神儿,莫非驸马要留在这里?
自从到了公主府驸马好像从没在公主房里过过夜,丁香和冬青两个人暗自替两人着急。
眼看到了就寝的时间,两个人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茶水。
丁香和冬青两个人到了公主的卧房,把床铺好。丁香又格外从箱笼里拿出了一床厚厚的被子。
冬青莫名其妙,“丁香,你拿那么多被子干什么?这屋里暖和的很,不用那么多。”
丁香红着脸小声道:“没见驸马还在外面呢,没准驸马今天晚上歇在这里。”
冬青一脸兴奋,脚步轻快地跑到正厅,欢快地说道:“公主,夜深了,您和驸马早些安歇吧,床已经铺好了。”
清阳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声音说:“你们两个也早些歇息吧。”
说完也不理萧彻转身往卧房而去。萧彻跟着也进了清阳的房间,顺手把房门栓上了。
清阳听到门落栓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看向门口的萧彻:“你…你干什么?夜深了还不回你的院子去。”
萧彻振振有词,“不是你说这两天要一直陪着我吗。”
“ 我说的是白天,不包括晚上。”
萧彻不干:“那不行,白天只有几个时辰,一晃儿就过了。我这一上战场,少则数月多则一年,一想到我好长时间看不到你我就心里难受,反正我不走。”
“你…你…”清阳本想说几句重话将他撵走,可是一想到再过两日他就要上战场便又狠不下心来。
萧彻退而求其次,“我什么都不干,你睡你的,我在一边看着你就行,看到你我心里便觉得踏实。”
清阳拗不过他,眼见的夜越来越深,自己的眼皮有些发沉,索性随他去了。
爬上床钻进温暖的被窝里。刚开始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颗心提在了半空中,过了不一会儿实在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上了床,有一双粗糙的大手好像在摸自己的脸,清阳一激灵睁开了双眼。
萧彻那张带有伤疤的脸切切实实就在自己眼前,清阳张嘴刚要尖叫便被萧彻的嘴堵了个结实,声音也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清阳的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睁得大大的,眼睛里能喷出火来,可是她的反抗对萧彻来说不值一提。
终究还是逃不过,清阳的眼角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一夜的温柔缠绵让清阳困到极致,累到极致。
第二天早上,清阳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动了动手脚发觉浑身发酸,异样的感觉让她骤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转头看去,却发现旁边并没有人,莫非晚上做了个噩梦不成。可身体的不适明明白白告诉她昨天晚上的事儿确确实实发生了。
清阳又气又羞又恼却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