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的脑子嗡的一声,这个胆大包天的萧彻,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大卸八块。
清阳红着眼睛,歪头一看,萧彻双眼紧闭,睡得正香,一身浓重的酒气熏得人头晕。
再往下看,萧彻的手脚全压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身子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的人难受。
折腾了半天终于搞清楚了状况,原来自己被萧彻整个抱在怀里。
又看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异状,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这个小人,伪君子,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临睡前还说不会碰自己,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萧彻,你快点起来,你干的好事。”
可能是昨天酒喝多了的缘故,萧彻纹丝不动。
清阳挣出一只手来用力的掐萧彻的胳膊。萧彻的胳膊硬的像石头一样,根本掐不住。
转而将手伸向萧彻的耳朵,用力一拧,还别说,这招真管用。
萧彻咧了咧嘴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花容月貌的俏脸儿,也顾不上耳朵的疼痛咧着大嘴笑了起来。
清阳公主气极,“你还有脸笑,你昨天晚上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做的,快点起来!”
萧彻慢慢腾腾把手脚抽出来,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这人睡觉沉,昨天晚上挨上枕头便睡着了。梦中做出什么事情我哪里知道。”
“那我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许是公主困了自己到床上来的吧!”
清阳知道肯定不是那么回事儿,偏偏自己又一点儿映象也没有,只能自认倒霉。
两人从床上下来之后就见萧彻从被子下面拿出一条干净的白色帕子。
清阳的脸腾的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出嫁之前,太后特意请了宫中上了年纪的姑姑给她讲了男女之事,在加上上一世她也是嫁过人的,自然知道新婚之夜放白帕子的意思。
不知萧母看到这方无瑕的白帕会做何感想?
却见萧彻挽起袖子,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又从清阳的首饰里找出一只尖尖的珍珠簪子,在胳膊上用力一划,便沁出了一串血珠。
萧彻用那方白帕粗鲁的擦了擦,白帕之上沾上了星星点点的鲜血,红白相趁,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敲门声响起,有两个丫鬟进得门来将白帕收走了。
清阳和冬青两个人服侍着清阳洗漱打扮,萧彻就在旁边不错眼珠的看着。
清阳不过略施粉黛,便已显出天人之姿。
看来还得向杜远请教请教,如此绝色佳人只能干看着实在叫人心痒难耐。
昨天晚上趁清阳困乏之际,萧彻点了她的昏睡穴将她抱上了床。
怪不得人们哭着喊着都要娶媳妇儿,女人的身子就是和男人不一样,又香又软,抱在怀里惬意极了。
趁清阳熟睡之际,萧彻占尽了便宜却终究不敢做出最后一步。
梳洗完毕之后萧彻在前引着他往前厅而去。
清阳今天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衣裙,外罩一条水红色带金丝的纱衣,胳膊上搭着一条灵逸飘动的红色披帛。
走动起来,环佩叮当裙裾飞舞,光彩照人,华丽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