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定的,我肯定会向陈才子你,详细的解释这命相的含义。”赵浩然笑着,说话时,特意加重了‘解释’二字。
“我这看命相呢,就是通过对应的事物,看出代表着的意思,而陈才人的属相中,有三个东西,分别是黄瓜、核桃和螺丝钉,只要知道了这三样东西代表的含义,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那你知道这三样代表着什么吗?”陈大牛有些紧张,毕竟跟他后半生有关,问赵浩然的时候,语气都有些颤抖。
“陈才人你很幸运呀,我正好知道这三样东西代表着什么?”赵浩然故作庆幸,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能派上用场,或者是能为人解惑,而感到欣慰。
“那还不赶紧讲解一番。”陈大牛有些忍不住了。
不只是他,那文丈等人,还有一圈的群众也是如此,都想看看才子陈大牛属相如何,想着该不该套套近乎。
“嘻嘻,这三个东西分别代表着欠拍、欠捶和欠拧。”
“什么?”赵浩然随口就说完了,倒是让陈大牛没反应过来,或者说是没听到他想听的东西,不由自主的再次问道。
“还没听清楚,那我就仔细说下。”
“天生属黄瓜,那是欠拍;后天属核桃,那是欠捶;死了属螺丝钉的,那就是欠拧。”
“懂了没,没懂我在给你解释一遍。”
赵浩然看着那呆滞的面孔,觉得有些滑稽。人呀,还是不能太实诚,太容易被人欺负了。
周围的人,听到了所谓的‘解释’,也没反应过来,使得周围鸦雀无声。
“哈哈。”一声笑声忽然从人群中响起,宛如导火线一般,随之而来的是潮水般的笑声。
“太逗了,啊不,是太有才了。”
“这个比喻怎么这么像呢,亏得陈大牛还当了真。”
“当真怎么了,你不也当真了。”
“那你呢?”
……………
众人的笑声,让陈大牛的脸,红的像猪肝一般。
他也明白了,这赵浩然是在拿自己寻开心。
“你…………”
“你什么你,身为读书人,都不带脑子的吗?我早就看出少爷的意图了。”赵文宣在旁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陈大牛说话,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众人:“………………”
这赵文宣好不要脸,刚刚还在说也要让赵浩然给他看属相,现在就立马换了副嘴脸,可恶,实在是可恶。
“小朋友,有句话说的好,刀不锋利马不壮,你拿什么跟我斗。你还是太年轻了呀。”
“我们走吧。”赵浩然一句社会语录,再次震惊了围观群众,随后带着赵书山师徒二人,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
“牛,太牛了,张口就是一句晦涩难懂的话,我服了。”
“我我我……我也服了。”
“我不服…………也不行呀。”
周围的书生,在那感叹,看着离去的赵浩然,和留在原地,脸都气成猪肝一样的陈大牛,孰轻孰重,一眼就看出来了。
看来这文学界,是要变天了。这是众人心中一致的想法。
“赵浩然,你等着。”站在原地的陈大牛,眼神阴沉,看着远去的赵浩然,紧握拳头,指甲都渗进了血肉中。
一场闹剧结束,赵浩然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自己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哪有时间跟这种小喽啰打闹。
“少爷,你太厉害了吧。”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还有你最后走的时候,说的那句什么你拿什么跟我斗,我差点就燃起来了。”
一路上,赵文宣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句接着一句,炮轰赵浩然的耳膜。
“闭嘴,OK?”
“哦凯是什么意思?”
赵浩然后悔了,还不如不说话,一说,这赵文宣就顺杆子往上爬。
“就是行不行的意思,就是让你闭嘴,行不行?”
“哦哦哦,这个意思,我明白,我闭嘴。”赵文宣忙是捂住自己的嘴,深怕发出一点声音,吵到赵浩然,同时默默的将ok这个词记在脑子里。
少爷就是不一样,说的词我都听不懂。
“少爷,前面就是文坛了。”赵书山在旁小声说道,少爷让文宣闭嘴,可没让他闭嘴。
“嗯。”赵浩然点了下头,看到前面一出广场。
广场上都是些老人,有些在那席地而坐,有些则是看着拿广场中间一块书本状的石头发呆,看来那个就是所谓的文坛了。
赵浩然走进广场里,没有引起任何的轰动,毕竟这里的人还不知道在那酒楼下发生的事情。
不在犹豫,直接走到了文坛面前,看看那上面都刻了些什么东西。
这个行为倒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只是看到赵浩然身旁的赵书山,便兴趣缺缺,不在注意起来,做起了自己的事。
赵浩然倒是没注意到别人的动静,专注的看着石书上的内容。
黄断更,四十二岁,事迹:创作文学独赏、千文万字。
李家常,五十二岁,事迹:开创文曲字。
………………
赵浩然粗略的看了下,莫约有十五个名字,从一到十五往下排去,每个人都记载了名字,年龄和事迹,看来是得到了上榜的条件。
“这些人还在吗?”赵浩然看着一旁的赵书山,问道。
“都不在了,只是这些人的事迹确实存在。”赵书山解释道,那文学独赏,还有那文曲字,确实在现实中存在,还备受人推崇。
“看来,要有足够的事迹,才会被记载上去。”赵浩然低声喃喃道。
“算了,这个以后再说吧,当务之急是招老先生来教书。”
随后,赵浩然清了清嗓子,“各位,都往这边看看。”
忽然的声音,确实是惊动了许多的大人物,有些人皱了皱眉头,看向赵浩然。
“我是赵家文堂的负责人,啊不,现在已经改名华夏大学了,我想请老先生们去我大学教书,不知有哪位愿意?”赵浩然也不含糊,直接说出意图,只是这行为,倒有些像是街边叫卖的小贩。
“小子,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该回哪去回哪去。”有人开口了,是个坐在不远处的老者。
“这人是文家文堂的,下午就是他在这贬低华夏大学,还说少爷你会作两首诗,就自以为是起来,不然我也不至于一个热你也带不回来。”赵书山拽了拽赵浩然的衣袖,在其耳边,小声说道。
“文兄所言极是,一个后辈,也敢自称诗人。”又是一个人诋毁起来。
“无妨,让我来。”赵浩然回头看着那满脸担心的赵书山,微笑着安抚起来。
这么可爱的老人都欺负,这是在逼我出手呀,何必呢。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