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保之后,埃里克首先告辞,然后方可亲自将亚撒和莎瓦送回家。
回到快要燃尽的火堆旁边,
方可坐在了地上那一堆杂乱的剩下的骨头中,坐了好一会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脑海中深藏的记忆又被翻了出来。
“儿砸,你看这个簧片应该插在这里,尺寸要适度,不然音就不准了”
“我是说怎么回事”
“来,我拿出来,你挑一个在试一下。“
“这太简单了把,so easy”
“em...”
“等会等会,就差那么一点。”
“对对!就是这个。”
“儿砸,你看,还有这个,这个笛子,你看啊,这给第一音孔的规格和第二音孔的规格,其之间的距离也是又讲究的。”
“来,试试”
“哈哈哈,不愧是我儿子”
“还有这个这个陶埙,看看是什么样的。”
“老铁啊,我累了,能不能奏两曲放松一哈啊”
“行,让你瞅瞅你老爹的本事。”
“哎,开饭了开饭了,你们父子俩快去洗手。”
......
“哥哥,我饿。”
“我去给你冲牛奶”
“谢谢哥哥。”
“哥哥,我要上厕所”
“等会!”
“哥哥,爸爸妈妈是他们去哪里了?”
“他们啊,去给你找医生了”
“哥哥,今天老师给了我一朵小红花”
“真棒”
“哥哥,他们说我是没头发的怪物”
“谁说的?走”
“哥哥...”
.......
他们朝着的相反的方向渐渐走去。
在走到看不见的那一刻,方可也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睡着了把,就连躺在身下的极为烙人的石子也毫不知觉。
最后一点余烬,彻底熄灭。
如匹的月华,倾倒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散落的陶罐,燃尽的余灰,还有一个躺着的人,他穿着一身麻布衣服,躺在这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