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幻想乡一会儿,莲太郎便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身旁的两人:“木更、延珠,我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这片空地吧!周围应该都是树林才对啊!”
闻言天童木更两人点了点头,其实她们也早就注意到了这里的变化了,只不过这里不管变成什么样,都和她们自己无关,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不过既然莲太郎发问了,天童木更还是回答道:“我猜这里发生的事情应该和苏言有关,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想而已,毕竟这里既没有树木被砍伐后留下的树墩,也没有被挖过的坑洞和痕迹,一切都显得这么自然,如果不是莲太郎和延珠你们两都提出这里不一样的话,我真的会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出错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么大的事,我们回到东京区内后,查找一下应该就有答案了吧!”
闻言,莲太郎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几人便加快了步伐,毕竟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几人都好奇的紧啊!明明自己也算是在现场的,但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如同被人在心里一直挠痒痒的感觉,可是真的不好受啊!
……
随着莲太郎一行人的离开,苏言继续过着自己的宅男生活,本来之前还想着照顾几万个孩子有多磨多磨的麻烦,但在真的见到这些孩子后,苏言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所谓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直都过着艰苦生活的被诅咒之子们,比苏言预想的要懂事的多,在加上这里面还有一些被培养过的起始者,不要说让苏言照顾她们了,苏言现在本身都是被这些孩子照顾着的。
这也让苏言最开始想召唤几个人来帮忙的想法也没有了,一直都过着吃睡玩的生活。虽然苏言过的挺悠闲的,但那些孩子们却不一样,为了让她们以后能更好的自力更生,苏言还是安排了她们学习一些知识的。
不过因为没什么老师的原因,苏言只好弄了个网络教学来用用,在幻想乡专门的教室里,每个孩子的座位前都配有一台高级电脑,里面从小学加减乘除法到核武器的制作原理和过程应有尽有,苏言规定孩子们每天都上六个小时的课,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也上三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就她们自己安排了,玩也好,睡也罢!只要不搞事情,苏言都不会管的。
本来苏言就想这样先过着的,但在莲太郎三人离开后的第二天早上,三人又来到了幻想乡,只不过他们这次只是陪同而已。
……
幻想乡真正的会客厅里,苏言看着对面坐着的莲太郎三人和一头银发的圣天子,开口道:“既然都已经进来了,那么你们是有什么事吗?莲太郎、木更、延珠,还有这位东京区的傀儡掌控人——圣天子小姐。”
没错,莲太郎三人就是陪圣天子来的,不用他们说,苏言都能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
天童菊之丞那个老狐狸在看到自己的力量后,肯定便想和自己罢手言和了,虽然他是一个典型的被掠夺世代,但也是个人精,根本不会因为对被诅咒之子的扭曲恨意,就要一直和苏言死磕,特别还在他拿苏言没办法的时候。
至于罢手言和也只是说的好听点,东京区现在可是处于绝对的弱势方,面对苏言这个大威胁,他们又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无可奈何之下,也只有向苏言赔礼道歉了。
而莲太郎三人,大概是被调查到来过幻想乡的事情,随后为了提高点圣天子这次来苏言这里讲和的成功率,被天童菊之丞许下了不菲的报酬,然后就陪着圣天子一起来了。
而听到苏言的话后,莲太郎三人倒是挺尴尬的,虽然自认为和苏言有点交情了,但自己三人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毕竟不纯。
说真的,在回去了解了当时的情况后,三人真的是吃惊的合不拢嘴,莲太郎也有些明白了苏言当时说的‘从现在开始,我将立于天上’,这句话的意思了。
苏言开始挡下子弹的那一幕,还可以理解为他和自己一样,是‘机械化士兵计划’的产物,但之后那徒手造星一般的手段是怎么回事,以现在的科学手段,可弄不出这样的攻击啊!在加上那莫名其妙被填平的巨坑,苏言在莲太郎三人眼里真是越来越神秘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以前根本就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资料啊!
再想到他说过‘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开始’这句话,难道他真的是从其他世界来的?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莲太郎自嘲的想着,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越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可能是真相。
而坐在苏言正对面的圣天子,在听到苏言的话后,虽然心中有些恼怒,但因为看过之前无人机传回来的视频的原因,出于对苏言力量的畏惧,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毕竟在不知道苏言性格的情况下,如果因为一些贸然的举动,真的把苏言惹怒了的话,圣天子和东京区还真是承受不了这样的代价。
这样想着,圣天子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对着苏言歉意道:“苏言先生,我这次来是为上次攻击苏言先生的事情,代表我们东京区向苏言先生道歉的,希望我们不要因此结下什么误会才好,如果苏言先生想要什么赔偿的话,只要不超过我们东京区的能力范围,我们都可以赔偿给苏言先生的。”
撇了眼对面的圣天子,刚才的话绝对不是她这种傻白甜能想出来的,八成还是天童菊之丞交她的吧!大概的意思就是希望自己原谅他们之前的行为,不要因此对东京区产生敌对的想法,同时只要自己点头的话,东京区可以对此事进行赔偿,但赔偿范围不能超过东京区能承受的底线,而且话里对被自己歼灭了的那支军队只字不提,显然他们并不想在这件事上面纠结,同时也知道自己没能力在这件事上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