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小小身上忽然泛起一阵寒意。人性哪人性。真的可以为了钱如此枉顾人的性命吗?
而夏无边本要说些什么的,突然发现苏小小不对劲,赶紧跨步上前,一手握住苏小小的小手。
小手上传来一阵凉意,把个夏无边弄的心疼死,同时眼中那隐去的怒火却是蹭蹭蹭的冒了上来。
在一旁的石国英那三人一看夏无边如此,大叫不好,可是现在她们就算是害怕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做过的事还是做过了,没办法挽回的。
此时忽闻一声大叫:“不是我,要不是你我如何会这样。你这大房的,不你这姓石的,心肠还真是石头做的。
咱为了几个钱如此心黑呢?”出声的不是心急的望春花还有谁。
石国英一听,心硌登了一下,好你的三房的,出了事就推给她,当初找她时,她不也是高兴的要死。
想着有钱分了,有大把大把的财产可捞,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石国英一听火气也上来了,立马反击了:“我呸,我敢做的自然敢认,才不像某个吃里扒外的。
听到有钱分高兴的要死,现在被抓包了,就推脱了。真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呢?”“现在谁问着,谁就是。”“你!”望春花那脸都成猪肝色了,不知是涨的还是气的。
而石国英也好不到哪去。此时的她真是内外夹攻,心急如焚,偏生自家相公此时还没回来。
而现在场上最安静的莫属边上水了。她这么安静。苏小小和夏无边还有李师傅都有些不解。
其它人倒没怎么留意这边,只是在关注着那大房和三房之间的狗咬狗。
真是老话说的好,狗咬狗,里外不是人,是人就不会如此。
这些人都不明白,在狗咬狗时,那不就是什么都招认了。这是最好的自招方式了。不,比自我招认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互相揭短,不容易让人隐瞒哪!
就在两房还在争执不休时,夏无边出声了:“就你们两人,不是还有一人吗?”
那争执的两人真是被一语惊醒,刷刷刷地回头,纷纷用手指着边上水:“好你个狐狸,真是奸诈。好你个臭娘们,站在一边看戏是吧。
我偏不如你愿,你以为你不出声,就能逃脱了,做梦去吧。要下地狱,谁也跑不了。”
“哦,你们三要下地狱?”夏无边凉凉的声音传来。望春花和边上水赶紧摇头,此时石国英也马上反应过来。
头是摇的不能再摇了,还生怕夏无边不相信似的,三人此时倒是蛮齐心地,异口同声道:“请少爷开恩,我们不是有意的。”
“哈哈哈,亏你们还好意思说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那我白竹园居然能无故起火。这倒是新鲜事了。
要不要改明也让你们的园子也来一声自然起火呀。按你们的话说,不就是自然起火,哪处皆有可能。只是今儿个我这白竹园
倒楣,挨了先呗。”
那三房之人一听脸都白了,刷刷刷地纷纷跪下来磕头。一边磕一边不断地求饶着。
“求少爷开恩,我们知错了,请少爷开恩,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四老看着这几人知错了,头快磕出血丝,要破皮了。想开口求个情。
哪知夏无边的声音掷地传来:“开恩!哈哈哈!如果今天是别人或许会,但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尤其是不能惹到我的娘子。如果今天不是有人所救,
恐怕我回来时见到的就是我娘子的尸体。开恩!你们在杀人放火时是否有开恩过?有良知在?”
一句话堵的那三人死死的。也说的其它在场之人义愤填膺。原来是这样。险些被这三人骗了。
真是最毒妇人心。怎么有人为了银子可以如此不顾他人生死。
何况这银子本不是她们所有。还想着去夺别人家的。
夏老太此时气死了:“好你们三个畜生,本看着你们可怜。收留你们,你们倒好,鹊占鸠巢,反了反了。”
其它三位夏王府的主人更是气的不轻,平生待这三房不薄,他们就算要争要占什么便宜,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岂她们去了。
哪知对她们的包容反而助长了她们无法无天的气焰,现在更好,更是变本加厉,想着法害人了。
几人向夏无边看去,意思是要不要送官究办。
夏无边摇了摇头,那三房也看到了,还以为有救了。
接下来的事真是叫她们永生难忘,真是后悔为何要去放火害人。就为了钱财。
就在几人以为有救的同时,夏无边手一挥。暗卫了出,上前“咯咯咯”几声,然后就听到三声此起彼落的杀猪声。
“啊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废了她们的手筋,就等于半个废人,以后看她们还敢不敢害人。
几人疼的额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了。此时他们的相公倒是听到风声,赶紧过来。
一看自己的夫人受此酷刑,不问青红皂白就想上前教训人。
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该把拳头挥向谁,赶紧问自家夫人。哪知这三位夫人平时话不少,此时一个劲地摇头。
倒还算知趣。那三大男人见此在看看一旁众人的眼色,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约而向就扑向苏小小。
既然夏无边打不过,那就以苏小小做人质吧。这一招也是他们想的最错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