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倒都是肥宅生活,苏知远似乎根本没把试镜一事放在心上,倒是杜尧皇帝不急太监急,恨不得给她请个老师。
不久,就到了试镜的日子。
杜尧特别重视这次试镜,专门陪着苏知远一道去,一路上都在念叨着注意事项。
他们去的时候人已经许多了,试镜各种人物的都有,男男女女,认识的互相攀谈着,吵吵闹闹的。
苏知远领了牌子,是偏后的名次,她人缘不好,现场也没她认识的人,索性找了个椅子翘起二郎腿玩起了手机。
杜尧一看急了,忙做到她旁边念叨:“姑奶奶啊,你有把握吗,词背熟了吗?”
“安啦,杜大娘。”
杜尧还未出口反驳,大门处就一阵喧闹,引的苏知远都抬头去看。
“啧啧”杜尧低下头,降低音量,“看见戴墨镜那男的没,他叫凌择箫,那家室,不得了,据说心血来潮想拍戏,他直接给这戏投资五千万,把自己塞进了男二时临的位置,这回来估计是走个过场,啧,钞能力啊。”
“啧啧。”苏知远也跟着咂舌。
“箫哥,导演说您不来也可以,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来这?”凌择箫身边的一个助理看着眼前乱哄哄的场面,抱怨起来。
“没见过试镜什么样的,来看看,也没让你们跟着,你们自己要来的。”凌择箫撇了助理一眼,随后继续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里屋的导演听说金主爸爸来了,赶紧请人去里屋坐着供起来,凌择箫也没推脱,跟着人就去了试镜的屋。
进了试镜的房间后,凌择箫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不断进来的一个个人进行的无实物表演。
然而,演员们演技一个比一个尴尬,没过十几分钟,他就打起了瞌睡,一手撑着头,眼睛闭上好一会,又挣扎的睁开来。
“各位好,我叫苏知远,来试镜的是迎夏的角色。”一道熟悉的女声把凌择箫从瞌睡中唤醒。
看清眼前人,凌择箫拍了拍自己的脸,确认自己没有认错后,正坐在了椅子上,打算认真看她表演,以后面基了也好嘲笑。
导演吴文卿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苏知远闭上了眼,酝酿着感情,不到两秒钟,又睁开了眼,此时她的情感却是完全不同了。
迎夏这个角色,虽然是女三,但在剧中也是有官配的,正是男二时临,时临为了撺掇皇位,以侍卫的样子在宫中勘察,不巧被迎夏遇见,两人在之后的相处中不断滋生感情,然而迎夏一直不知时临的真实身份,最终到死也不知道,时临一怒之下发动宫变,最终命丧宣政殿,是原著中人气颇高的一对cp。
“娘娘,迎夏自您入宫以来就服侍着您,从未有过二心,娘娘也待我如姐妹,迎夏心中感激不尽,迎夏无以为报,唯有一条贱命,今日之事,娘娘您就全当不知,毒是奴婢下的,人也是奴婢杀的。”苏知远瘫坐在地上,似是扶着人一般,眼中带着决绝,嘴角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眼泪却不知何时从脸颊上滑落。
“奴婢,其实还有一事相求,奴婢在宫中认识一位侍卫,明知宫中规矩,却还是与他私定终身,奴婢去了之后,还请娘娘把奴婢房中枕下的玉佩给他,请他在觅良人。”
苏知远就好像迎夏附体一般,再无先前的慵懒,迎夏的痛苦,悲伤,决绝,不舍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