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零可没兴趣看什么表演，提剑就向开膛手杰克冲去。
他从来没学习过什么剑术，但是劈砍刺这种他还是会的。
就是不知道用得对不对........
而从手臂拧成了麻花之后，开膛手杰克的速度也大幅下降了。
虽然还是很快，但张零在开启漫步的情况下，还是勉强能够跟上的。
嘶啦，嘶啦........
石中剑甚至不需要直接砍中开膛手杰克，哪怕只是碰到一点。
开膛手杰克的身体便会散发出一道黑烟。
好吧，张零知道这并不是他的本体，这只是无辜的尼贝尔上尉。
可他能怎么办呢？
争取制服开膛手杰克然后把他逼出尼贝尔上尉的身体？
别闹了，他要有这个本事，开膛手杰克都不会来找他麻烦。
而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任何的仁慈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张零剑剑直抵要害。
开膛手杰克却只是闪躲，甚至没有试图反击。
眼见着战局之中优势逆转。
只有张零追着砍的份，不见开膛手杰克有什么办法。
是因为知道自己破不了防而放弃了吗？
张零不信。
真要这样，还把手臂拧成麻花干嘛？
直接跑了多好。
开膛手杰克只是疯子，并不是傻子啊！
所以张零始终对他那诡异的麻花手非常忌惮。
“嘎吱嘎吱”。
隐约间，张零又听到了骨骼扭动的声音。
心中顿时一惊。
不对！
开膛手杰克并非不想或者无力反击，而是他的变身还没有完成！
想到了这一点的张零自然不会放任开膛手杰克继续变身。
天知道开膛手杰克变身完成之后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可是他终究没有学过武艺，就算有石中剑加持，也只能伤到开膛手杰克，无法更进一步。
现在的开膛手杰克就像是个在刀尖上舞蹈的小丑。
些许的伤害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那伤害带来的痛感反倒让他越来越愉悦。
果然疯子就是疯子啊.......
张零久攻不下有些无奈，扭头看向奈亚副校长。
希望能得到一些提示。
毕竟开膛手杰克应该算是奈亚副校长的徒孙嘛。
他应该是知道弱点在哪儿的。
奈亚副校长也的确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但却只是微笑着摊开手，根本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眼见着开膛手杰克的双腿也开始渐渐拧成了麻花状。
不，不是麻花。
是弹簧。
开膛手杰克的变身完全违反了常理，双腿明明骨骼尽断，却依旧非常灵活。
还能如同弹簧一般伸缩弹跳。
好吧，他们这些人本就不合常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再说违反物理还能找牛顿，这身体改造可找谁去啊？
找达尔文？
算了吧，人家都死了那么多年了，真要找来，面对开膛手杰克也只是再死一次的事儿。
“哟嚯。”
“哟吼！”
双腿完全变异了的开膛手杰克，速度逐渐恢复到了之前。
甚至在那弹簧般双腿的加持下，变得更快，行动轨迹也更加诡异了几分。
“嘿嘿嘿。”
张零一愣神的功夫，开膛手杰克的大脸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狰狞的笑容，用血液组成的装扮，宛如一个真正的小丑。
不过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发动攻击，而是又缩了回去。
就像是一种老玩具，小丑盒。
只是为了蹦出来吓人一跳。
张零的神经开始高度紧张起来。
内心中也无法抑制的产生了绝望的情感。
这样的对手要怎样战胜？
还是说，根本无法战胜......
“咳咳。”奈亚副校长的声音突然在张零的意识海中响起：“我不得不提醒你。我这道虚拟影像存在的时长是有限制的，而我对你的强化也有。
你大概还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吧。
哦，对了。再奉送你一个消息吧。
你对面那个家伙可不止是在戏耍你哦。他在进行进阶仪式。
如果你真的在他的演出中绝望的话。他就真的要成为小丑了哦～”
时限问题张零其实早就想到了。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真的打不着啊！
但进阶仪式和成为小丑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混沌道和逆天道一样都有些不太正常？
进阶不是像仙道魔道那样力量积蓄够了学个技能就可以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张零之前建立起的理论就要被彻底推翻了。
可能，很有可能，自由之路的进阶方式并不是固定的。
而那种修炼变强的体系只适用于仙道和魔道。
不过不得不说开膛手杰克真是一点都不愧对于他那疯子的人设啊。
竟然选择在战斗进阶........
“你不乖哦，不专心看表演我可是要生气的！”在张零思索着的同时，开膛手杰克似乎对他的表现并不是很满意，伸出他那双手，直接将张零捆绑住拉到了身边。
是的，现在他的手臂也像是弹簧一般可以伸缩自如了。
经过奈亚副校长的提醒，张零很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开膛手杰克那恶心的笑脸实在是太瘆人了一点。
张零的san值就算在反派学院的加持下算高的了，也在不断的下跌之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张零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可开膛手杰克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双手越勒越紧，张零甚至听到了自己骨骼断开的声音。
奇怪的是，张零这次倒是没有产生绝望的情绪。
反倒是在心里吐槽道：奈亚副校长的强化也有限嘛。骨头就这么断了？
要是开膛手杰克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些这种东西，估计他的san值也得下降。
或许这就是奈亚副校长说得，更希望张零继承混沌道的原因吧。
这样的心态和诡异的思维方式的确减慢了开膛手杰克的进阶速度，却也根本无法扭转战局。
张零的自由之路只有第一阶而已，别说高伤害能力了，根本就没有伤害技能！
现在又被捆着，手中的石中剑也无法发挥功效。
这可如何是好啊？
开膛手杰克见张零在这种情况下竟还不绝望，奇怪的同时也有了新的主意。
狞笑着张开大嘴。
越张越大，越张越大。
哪怕是嘴角被撕裂了也不停下。
整个脑袋也像气球一样，胀大了数倍，直至将张零的脑袋一口吞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