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其中一位个子稍高点的女子恶狠狠地对蔡信道:“哎,可有见到一位身着黄衣的女子进来,老实交代,否则,我便要你求之不得求死不能。”
蔡信刚想老实交代,却感到自己的后背有一把冷冰冰的东西顶着,于是他立马说道:“穿黄衣服的女子没见着,倒是见到了穿白衣服的女子。”
听罢,另一个胖一点的女子急忙问道:“她在何处?我就说嘛,我亲眼见她进到这间屋子来了,一定是她临时换了衣服,快告诉我她在哪?”
蔡信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情,指了指她们三个道:“白衣女子不就是你们三个么?”
那个高些的女子顿时怒道:“小子,你敢戏耍我们,看我不废了你。”说着,她就要举起手中的长剑。
蔡信吓得急忙求饶道:“各位女侠饶命啊!我是真的没看到什么穿黄衣服的人进来啊,不信的话,你们来搜啊。”说着,蔡信就打算从浴桶里站起身。
最后那个一直没开口的女子却道:“哎!不必了!看来她并不在这里,咱们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赶紧追。”说罢她原地一蹬,飞向窗户不见了踪影。
另外两个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但很明显她们很听刚才那女子的话,随即也跟着走了。
见她们离去,蔡信急忙对身后的女子轻声喊道:“喂,那谁,你可以出来了,她们已经走远了。”
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刚才走掉的三名女子再次杀气腾腾地回来了,蔡信气得差点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只恨自己的智商居然如此低下。
还是那个高点的女子道:“好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看剑。”说罢,她不再啰嗦,持剑对准蔡信的心脏狠狠地刺了过去。
见状,蔡信顿时吓得差点尿了出来,刚想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闷喝,道:“找死。”
随后,他就见自己猛地从浴桶里蹦了出来,带起一阵水花。接着,他的一只脚稳稳地踩在那女子刺出的迅猛之剑上,另一只脚则狠狠地踢在了那女子的脸上,这一幕看得他那叫一个心疼,只感觉自己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可惜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完全不受他的思想控制。紧接着,他又对着那个被他踢飞出去的女子又补上一脚,最后,自己才稳稳地落回到了地面之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蔡信简直快要被他自己给迷住了。再看那名嚣张的女子,此时的她依靠在墙上没了动静,也不知是死是活。
剩下的两名女子见状,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朝着蔡信也是一剑刺来。蔡信两根手指掐住其中那个胖点的女子的长剑微微一用力,竟将她的长剑硬生生地扭转了360度后折断了,那反弹力度也是直接将她弹飞出去,撞到墙上口吐鲜血不省人事了。而至于最后的那个奸诈女子,则比另外两人更难以对付,蔡信足足和她打了好几个回合才将她打倒在地。整个惊险刺激的战斗过程,蔡信居然连汗都没有掉一滴。
面对蔡信,那名奸诈的女子居然丝毫没有想要躲闪的意思,仍然冲他叫嚣道:“小子,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何人吗?你知道你是在帮谁吗?”
蔡信不急不慢地穿着衣服,不屑道:“那你又是否知晓你是在跟谁说话?”
女子显然愣了一下,才又叫嚣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可告诉你,我们可是天下八大正派之一天泽宗的,你居然敢维护邪教人氏,你这是要与天下正道为敌吗?”
蔡信看都没看她一眼,抱起浴桶里早已昏迷的黄衣女子狂笑道:“哈哈哈哈,小小的天泽宗竟敢到太岁头上动土,本公子名唤盛立,自己去领悟吧,快滚。”
他的话音一落,那名狡诈女子居然麻溜地从地上爬起,也不管自己的两名同伴,撞开大门便彻底消失了。
蔡信抱着黄衣女子来到床边,将她安放好之后,对着她输入了一些什么东西,那场景就如同电视剧里的那些男主为女主疗伤输送真气一样,显得格外搞笑。
随后,蔡信又唤来几个类似下人的家伙收拾好了房间,接着,他便坐在黄衣女子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出神了。有好几次,他差点没忍住想要揭开她的面纱,想看看她到底长啥模样。当然了,像他这种正人君子是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即使是知道自己身处在梦境里,他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品行端正。
“真尼玛为自己的人格感到骄傲与自豪,嘎嘎嘎。不过为啥我在梦里还有别的名字?”蔡信这样想着。
良久,黄衣女子才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蔡信轻声对她道:“这位姑娘,你且不要动,你中了天下最强的迷药:至芯,仅凭在下的功力只能化解部分药力,你现在是没有力气站起身的。哦,你大可不必担心自己被追杀的事情,在下已经帮你摆平了。你且放心,在下绝非小人,碰到在下也算你走运,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便是。”说罢,他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多谢公子仗义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黄衣女子声音极其微弱,“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若是日后有缘,小女子定当涌泉相报。”
蔡信嘴角微扬:“你还没介绍你自己呢,怎反倒还问起在下来了,报答就不必了,不过看在与你相见也算有缘的份上,本公子就告诉你吧,本公子姓盛,单名一个立字。”
那黄衣女子似乎有些难为情了,俏脸变得通红,结巴道:“盛,盛公子你好,小,,小女子名唤璇玑,姓澹台。”
“澹台璇玑,好名字啊,哈哈哈哈。”
忽的,蔡信感觉自己的脸阵阵剧痛传来。
这一次,吸食了这么多的剧毒,蔡信感觉自己铁定会交代在这大霖皇陵之中。然而,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脸庞火辣辣的疼,疼痛感让他莫名的恼火,他无比地纳闷,一个将死之人还要被人抽大嘴巴,那个打他的人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不行!本大爷不能再沉迷于美好的梦境了,本大爷不能就这么死去,本大爷一定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让我死也不能瞑目。”
努力地,他使出了平生吃奶的劲,撑开了沉重的眼皮,印入眼帘的景象,差点没把他当场气死,让他死后还要受辱而不能瞑目的竟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一帮队友。
还未等他发出声响,只见苏沫末拿着一只鞋正准备要抽打他的脸。蔡信吓得急忙拿手挡住骂道:“泼妇!你发什么神经呢,抽我嘴巴子干啥?”说完,他悲催地发现自己的两边脸颊居然早已被打得肿了不少,又痒又痛。
苏沫末见蔡信骂她,居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乐呵了起来道:“老油条,你终于恢复神智了,吓死我们了,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有多么吓人,一会儿胡言乱语,一会儿鸡飞狗跳的,跟疯了一样,本女侠这不是为了唤醒你没办法才抽你的,见怪莫怪呀。”
基佬金也在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信宝宝你没事儿吧,你可把兄弟我给吓死了。我一来就见你昏死在地上,然后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了起来,我们还以为你被墓中的亡灵附体中了邪呢,这不,我们一人手拿一只鞋正在帮你驱邪呢,还好效果不错啊,你总算是回来了。”
看着身旁那些手拿皮鞋,一脸悲痛与疲倦的队友,蔡信明白他们遭受了先前的打击,心情肯定都不太好,顿时也对他们抽打自己的事没了脾气。猛地,他想起了林玉仪的事,急忙问道:“小玉怎么样了?”
苏沫末正在给她的额头换毛巾,疲惫道:“玉仪姐姐貌似没什么生命危险了,可就是高烧不退,都快烧到39度了,话说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后,蔡信将如何破解圆盘机关以及中毒吸毒和做梦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众人讲述了一遍。
“哎呦喂!”苏沫末瞟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您可真不愧是老油条中的终极屌丝,什么样的毒你都敢吸,结果老天还附赠给你一个好梦,可以的哈。”
“喂泼妇,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本大爷都差点中毒身亡了,你丫的居然还笑得这么灿烂。”蔡信怒瞪她道。
“信宝宝,那你感觉现在咋样了?”基佬金拉着他的手,亲切地问道。
或许这就是屌丝的命吧,身中剧毒差点死掉,却也只有一个死基佬关心。当下,蔡信郁闷道:“放心,死不了,反正我这种老油条里的终极屌丝一点用都没有,死了也无所谓啦。”
“信哥,没有人生来就强大,虽然你只是一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但你也还算是有点用的,不必这么自卑啊?”卢旦摆出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训道。
“哎,大家快过来看看,我们好像找到下去的路了。”还不等蔡信回怼卢旦,不远处的黑暗里,一点光源闪烁着,传来兴奋的喊声。
“路?什么路?”蔡信迷惑地望着基佬金道。
“就是通往下边的路喽,”基佬金带着他来到平台的边缘,将手电照向下边道:“你看,据高探长猜测,下边可能是一处休息站,用来给建筑工匠以及探查陵墓的皇室成员临时休息的地方,现在我们的情况不是很妙,希望能在下边找到足够的药材和食物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