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悔盘腿坐在大树下,然后从怀中拿出师父刚才给的羊皮纸,这羊皮纸都已经泛黄了,苏悔看着心里想这肯定有些年头了,都快有些破旧不堪了。
苏悔小心翼翼的打开后,发现上面写道:前言:此法乃是吾耗费数年光阴,查阅无数典籍以后;所得结论!至于此法之真实性,有传闻在外域,曾有一大邪教,此教镇派之法,便是依此法为原理所推演而出!至于那邪教,如今早已覆灭万载,无从考证。故吾在此法开头留下警句,望练此法者三思!
苏悔看到这里后,心里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了,这功法的来历之大,可以说是完全惊住了苏悔,外域!就这一词就足以说明此法的来历之大!
“如果天邪子说的是真的,那这羊皮纸上的所记,恐怕也属实!”苏悔此时的脑中早已掀起来惊涛骇浪,这信息对于他来说太过于震撼,如果一切都为真的,自己的师父恐怕也有可能不简单!
想到这里苏悔突然想起了天邪子有时会突然联系不上,不论怎么叫都不出现,仿佛是没有过他一样,可过了几天后,他就又会出现;苏悔摇了摇头,让紊乱的思绪停一下。
想那么多也没用,苏悔接着看羊皮纸,发现这羊皮纸上除了前言,关于功法的介绍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以万物为己身,己身即万物!
整个羊皮纸上关于功法的介绍就这么一句简短的话语,苏悔是看的头大,“这什么玩意儿?”苏悔有些发懵……
“己身即万物?有点意思啊!”天邪子突然说道。
“什么有点意思?你能看懂?”苏悔直接给天邪子翻了个白眼。
“瞧不起本座?我好歹当年也是血海宫的宫主!什么我没见过啊!”天邪子反驳道。
“等会,这功法……”天邪子突然有些语塞。
“怎么了?这功法有问题?”苏悔有些被吓到。
“不,功法本身没有问题,只是这功法所提出的理念,让我觉得特别像我血海宫的血典。”天邪子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这开头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极有可能。”天邪子面色阴沉的说道。
“那我师父……”
天邪子没在说话,而是向着山顶的方向望了望,此时在山顶的李卯也同样的把目光向天邪子这里看来,然后李卯还笑了笑。
“嗯……”苏悔看的有些发懵。
“小子,先把这个练好了,再去看你手上的羊皮纸吧。”天邪子对苏悔说道。
“啊?!”苏悔还没有反应过来,脑海中就自然的多了一篇功法。
“这是……”
“血典最基础的功法。”天邪子幽幽的说道。
“你真的打算把血典传给我?”苏悔问道。
“不然呢?我只能这样。”天邪子说完便转身回到了剑柄里。
苏悔开始回想脑海中刚才出现的功法,“这修炼起来有些残忍啊。”苏悔苦涩的笑了笑。
天邪子传给苏悔的功法,第一步便是需要有高人把妖丹强行打入一人体内,而此人则可以根据妖丹的品质获得不同层次的修为提升,这还只是个开头;后面需此人不断修炼配套的功法,是之前的妖丹在体内形成一个漩涡,可以借此吸收外界妖兽以及修士的精血,而提升己身的修为,一般修炼到妖丹在体内化作漩涡的时候,至少为筑基后期的修为。
苏悔看完后,深吸了一口气,且不说这功法残不残忍,就说开头的第一步,苏悔上哪找妖兽取妖丹,就算找到,别说取妖丹了,自己没被吃了都算好的。
正当苏悔对着功法发愁的时候,天邪子又出来了。
“小悔子,坐好,忍着点,我把妖丹给你弄进去。”天邪子说道。
“啊?你帮我找好妖丹了?”
“我不帮你?你自己还不让妖兽给吃了!”天邪子不屑的说道。
苏悔盘膝而坐,然后天邪子手中出现一个血红色的珠子,只见这珠子周围隐隐有几天血龙在盘旋,而珠子内部更是血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天邪子刚把珠子拿出来,只见这珠子突然升起冲天的红光!这红光里满载着怨气,并且红光里还时不时的传出几声龙吟,每传出一声龙吟,都有无数的面孔在这红光里浮现,那一幅幅面孔,都像是受了极大的痛哭!有的是在痛哭,有的则是狂笑,还有的是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红光刚升起有几万丈的时候,李卯就从山顶向着天空一迈,直接拿出一尊鼎,把这红光只控制在青莲峰周围。
天邪子抬头看了看上空的李卯,没有说话。
然后伸手把那血红色的珠子放到苏悔的头顶上方,只见这珠子自动的在苏悔头顶上漂浮起来,苏悔此时则像是受了极大的痛哭,想看清楚,却什么也看不清,眼前只有一片血红!
这时离恒山派不知有几万里之远的地方一位正在赶路的老者,扭头向着恒山派的方向看去,“开始了吗?”这老者喃喃说道,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老者和恒山派的掌门长的一样!
外域的一处不知名之处,一位老道在热闹的街上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伸出手来,仿佛在算什么,然后看向了天空,“还是开始了。”老道仿佛似自嘲的说道。
而在离恒山派不知多少远之处的外域,“咣!”
“咣!!”
“咣!!!”在一处辉煌的宫殿门前的大钟突然自己响了起来,只见这青铜打钟,上面雕刻着一条巨龙,只不过奇怪的是,这条巨龙上鳞片不全,有的地方都漏出了骨头,并且有五爪,更奇怪的是这龙有九头!而此时青铜大钟的九个龙头一起嘶吼了起来!
此时的青铜大钟后的宫殿里的所有人都震动了起来,“那东西又出现了!”宫殿内一名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说道。
“那天邪子还没有死!”旁边一位身穿青衫的老翁咬牙切齿的说道。
“有趣了。”在宫殿的另一方,一名黑衣男子望了望远方的天空说道。